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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管饱,他肯定很幸福吧。
懊恼地揉了揉脸,坎蒂丝逼自己忘掉那家伙不要再想他,可有时候你越是想忘记谁就越是难以忘记,坎蒂丝喝着杯子里的南瓜汁,表情难看极了。
她终于还是抬眼望向了对面。
那里是斯莱特林长桌。
她依然非常轻易地找到了他——不是她在找人上面有什么非凡的功力,而是他太显眼。
她发现不单单是她,有很多女孩在悄悄看他,甚至包括格兰芬多。
她斜对面两个二年级的女生在小声说:“去年里德尔的所有学科都是满分,他是全校第一。”
……全校第一啊。
有、有什么了不起!
她也可以考全校第一!
坎蒂丝皱着眉头收回视线,闷头吃东西。
忽然,她面前的菜色换了换,从炸鸡和派变成了她爱吃的甜品。
她愣了愣,仿佛有心电感应般望向了教师席,邓布利多教授坐在那朝她点点头,还帮她把南瓜汁换成了她爱喝的果汁。
坎蒂丝眼睛一热,收回视线之后不由自主地握紧了袖子里的魔杖。
欧洲山梨木,独角兽毛,十二点四英寸——这就是坎蒂丝的魔杖。奥利凡德说,欧洲山梨木制作的魔杖喜欢头脑清醒和拥有纯洁心灵的巫师,如她的名字dice一样,代表着闪闪发光的纯洁白、正直、诚信与忠诚。她得到这根魔杖的时候异常开心,现在握着也能用来定心。
她终于撑过了来到霍格沃茨的第一个晚上。
在她失去了曾经朝夕相处的朋友的此刻。
她说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那么难过,但她不允许自己一直这样下去。她告诉自己明天醒来之后要有一个全新的面貌,毕竟那会是她人生中第一天在霍格沃茨上课。
她也的确做到了这一点。
作为一年级的格兰芬多新生,她的课表本身就和二年级的斯莱特林不沾边,她克制着不去想里德尔的事,也碰不上他,心里也就没那么不舒服了。
忘了说——在火车上认识的尤菲米娅·艾博是坎蒂丝的室友之一,她们都对此感到惊喜,想来这就是传说中的缘分吧。
虽然坎蒂丝因为某人而对缘分与命运这种单词产生了深深的怀疑。
寝室里的其他两位室友,分别是安妮塔·加西亚和露易丝·邓肯。安妮塔是个害羞腼腆的姑娘,比较内向,不怎么说话,但很爱笑。露易丝有点高傲,她是个混血,母亲是巫师,父亲是很有钱的麻瓜,她不太看得起穿着寒酸的安妮塔,常常语出讽刺,尤菲米娅偷偷跟坎蒂丝说,这姑娘搞不好是嫉妒安妮塔长得比她好看。
是的,露易丝不是个漂亮姑娘,她个子不高,吃得又胖,还有点矮。但要说嫉妒的话,她也该嫉妒坎蒂丝才对——这是安妮塔的想法,她们寝室,又或者说是整个霍格沃茨,可能都找不出比坎蒂丝漂亮的姑娘了。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坎蒂丝直呼那是因为她没见到多少人才会有这种想法,但安妮塔坚定地认为自己没说错。
坎蒂丝最期待的课程无疑是邓布利多的变形课。
第一节变形课,坎蒂丝和尤菲米娅选了最前面的位置,就坐在布利多的眼皮子底下。邓布利多上课时会戴一副眼镜,月牙形的,特别适合他,显得英俊又有活力。
他站在台上温和地对大家说:“今天我们的课程是把火柴变成针。现在你们桌上都摆着一根火柴,我希望你们可以通过这个咒语来完成要求。”
他说完就念了一个咒语,讲台上的火柴立刻变成了一根粗细匀称十分漂亮的银针。
一群格兰芬多的新生惊奇地看着,向往又崇拜,而一起上课的斯莱特林学生则兴致缺缺,不太看得上格兰芬多的大惊小怪。
邓布利多早就习惯了这两个学院一起上课时的氛围,在讲过了咒语的发音和手势的重点之后,就笑眯眯地说:“那么,各位可以开始试试了。”
坎蒂丝很给他面子地立刻开始尝试,她握紧了自己雪白的魔杖,魔杖的握柄是一颗点缀了碎钻的珍珠,握起来手感很好,看起来也很漂亮。
她清了清嗓子,回忆着邓布利多的手势和语调,念出了咒语。
然后,桌面上的火柴很听话地变成了一根银针,和邓布利多变得那根相差无几。
坎蒂丝惊喜地望着那根针,邓布利多柔和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做得很好,贝尔小姐——格兰芬多加十分。”
坎蒂丝笑着望向身边的邓布利多教授,后者朝她莞尔一笑,便转开身去看别的学生了。
露易丝·邓肯坐在后排瞥了一眼坎蒂丝的针,她将邓布利多对坎蒂丝的态度尽收眼底,忍不住轻哼一声,有模有样地挥起魔杖,却只把火柴的头变成了针。
“还需要继续加油,邓肯小姐。”邓布利多略显疏离地说了一句,绕到另外一排去了。
坎蒂丝和尤菲米娅一起回头望向她,本来想看看她是哪里念错了或者手势有什么不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