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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派过来的大夫医术高超,还能根据我的症状时时调整药方,这才好得快一些。你们方才在说什么呢?睡梦中都被你们吵醒了。”话得说得半真半假,才能让人信服。
多尔衮闻言,脸色果然缓和了些:“没什么,不过是一些狩猎场上的事情。”
苏拉玉儿将目光放在多铎身上,将信将疑地挑眉道:“嗯?真的?”
多铎朝她一笑:“当然是真的,你嗓子还没好全呢,别说这么多话了,万一又恶化了,还不知要受多少罪呢!”
苏拉玉儿明显感觉,他这笑容中有些勉强,继续无声地看着他。
多铎果然顶不住这股无形的压力,飞快瞥了多尔衮一眼,扔下一句:“我突然想起还有事儿没办完,那什么,我先走了。嫂嫂,你好生调养!”而后,便飞快转身,跑出了营帐。
他这一走,多尔衮和苏拉玉儿之间的气氛就变得有些尴尬了。
为了打破这个僵局,苏拉玉儿主动开口道:“贝勒爷今日比较空闲?往日这个时候,都是在外忙碌的。”
多尔衮只道:“回来与多铎商量一些事情,一会儿还有事情忙。”
苏拉玉儿一笑:“好,那您忙去吧。对了,见到多铎替我说一声,别忘了派人给闪电多洗刷几遍,再弄点好吃的给它,它可是立了大功的!多铎也不知怎么回事儿,走得这么急,好像有人拿着鞭子在后头追他似的,连句话也说不上。”
多尔衮点头应了,又让她好好休息,这才掀起帐帘,大步流星地离开了营帐。
苏拉玉儿站在原地,默默看着那块依旧飘动的帐帘,心里颇有些五味杂陈,一时也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不过多铎今日为了她,竟然敢那么强硬地顶撞多尔衮,这份回护之情,她记在心里了。
又过两日,日日为她诊脉的大夫终于欣慰地告诉她,她的嗓子已经痊愈了,再服上几副药巩固一二,以后便不会有什么问题。
苏拉玉儿笑着谢过大夫,亲自将他送出营帐,浑身松了一层枷锁的同时,心里也隐隐清楚,有些事情恐怕近在眼前了。
果然,当天晚些时候,便有侍卫奉大汗之命,以有事相询为由将她请去主帐。
苏拉玉儿暗暗调整了心情,一脸平静地跟他走了,因为多尔衮尚未回来,她临走前还吩咐了随侍的下人,若是贝勒爷问起来,照实相告便是。
皇太极所住的主帐位于整个营地的中心,占地最大,也最为尊贵气派,周围站满了一圈儿身着正黄、镶黄两旗铠甲的持刀侍卫,那位来请她的魁梧侍卫,看样子就是镶黄旗旗下。
将苏拉玉儿请进主帐以后,便听里边儿传来一个低沉而浑厚的声音:“鳌拜,在外戒严,没有本汗的命令,谁都不准靠近!”
看着那个名叫鳌拜的魁梧侍卫恭敬应是,而后倒退着退出了营帐以后,苏拉玉儿才深吸一口气,毅然决然地穿过一道明黄色的帘子,走进了内帐。
皇太极正披着一件黑色为底,衣襟、袖口绣了金龙为饰的外衣,斜斜躺在床榻上,见到苏拉玉儿进来,一双幽深的眸子便一直盯着她,那眼神中意味不明,令苏拉玉儿有些头皮发麻。
距离床榻不远处,放了一只紫檀木的圆杌,其上雕工精致,看样子是明国的东西,皇太极以眼神示意,淡淡道:“坐吧。”
苏拉玉儿福身谢恩之后,才虚虚地在圆杌上坐了,一举一动之间极守规矩,挑不出一丝错处,嫁到大金这一年左右的时间,苏拉玉儿的规矩学得十分不错,较起真来,连哲哲都称赞过的,当然,许多她原先不懂的地方,都是在日复一日的交往中,大玉儿教给她的。
她能安安稳稳、不出差错地当好多尔衮的大福晋,大玉儿明里暗里出了不少力,关于这些,她曾在闲谈时与多尔衮提起过,多尔衮听后只是抿嘴笑笑,但身上的气息却明显地柔和了不少。
但是如今,她突然感觉自己不时给多尔衮漏一些大玉儿的消息,可能是做错了,大玉儿她已经是大汗的侧福晋了,她这种做法,或许不是帮他们,而是害了他们,虽然她的本意只是想让多尔衮心情好一些,也让每日跟他相处的自己好过一些。
见苏拉玉儿极是拘谨地坐在圆杌上,皇太极的眼神暗了暗,沉默良久,才低声道:“不必如此拘谨,这么坐着,不累吗?记得从前在宫里见你时,你也没有像如今这样怕我。”
苏拉玉儿这才微微挪动自己的身体,在圆杌上坐实了,僵硬地扯了扯嘴角,垂眸道:“大汗说笑了。”
皇太极低低笑了几声,那笑声仿佛从胸腔里溢出来似的,低沉而醇厚:“救了我一场,倒把你的胆子救小了?”
苏拉玉儿忙道:“不敢担大汗这一个救字,若非大汗舍身相救,如今躺在床上的恐怕就是苏拉玉儿了。”
皇太极微带无奈地摇摇头,眸中依旧带着笑意:“那些刺客本就是冲我来的,你不必如此。”而后主动转了话题,“听说这几日,大玉儿常去看你?”
☆、事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