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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 苏拉玉儿自然应承下来:“您放心便是。”想来也是好笑,多尔衮和她之间,如今也需要这样客气了。
一靠近多铎所在的房间,她立刻闻到一股极为浓郁的酒味,萦绕鼻尖,经久不散,转身对多尔衮道:“您在外等一等,我自个儿进去。”
多尔衮只点点头,嘱咐她:“小心。”
推门进屋,转身将房门关上,苏拉玉儿看到的是下巴上满是胡茬,随意瘫坐在地上的醉汉,他神情疲惫而迷醉,双眼似睁似合,唇角衣襟全是酒渍,手里抱着一个酒坛子,大口大口往嘴里灌酒,身边的地上,也积了十来个模样相似的酒坛。
苏拉玉儿看了就来气,伸手夺下他捧在手里的酒坛,多铎的双眼好似睁不开一样,发觉酒坛子被夺了,就不管不顾地大发脾气:“干什么,干什么,把酒还给我,我要酒!”一张嘴,只闻到一股仿佛馊了似的酒气。
倾身抢了两下没抢着,多铎反身抱起另一个酒坛子,傻笑道:“酒,酒……我还有,嘿嘿嘿。”说完,拨掉盖子,仰头咕噜噜又灌了一大口。
苏拉玉儿将手里的酒坛放在一边的八仙桌上,终于沉声道:“多铎,你闹够了没有!”
听见这个声音,他忽然醉眼惺忪地望过来,好似看到了什么稀奇东西一样,脸上带着傻笑:“你说……嗝……奇不奇怪,我竟然看……嗝……看到她了!这个梦太真实了!”
苏拉玉儿极有耐性地蹲在他跟前儿,一字一句说道:“不是梦,多铎,你面前的人就是苏拉玉儿。”
多铎才刚还宝贝一样抱在怀里的酒坛子突然滚落到地上,尚未饮尽的酒淌了一地,他却恍若未觉,嘴里喃喃念叨着:“苏拉……玉儿……嫂嫂……”突然,他一下扑到苏拉玉儿怀中,死死抱住她的腰不放,“嫂嫂,怎么会这样,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啊……”
苏拉玉儿无声地在他背上轻轻拍着,默默安慰着他,她很明显地感觉到,怀里的人在压抑而无声地抽泣着……
良久,才听到他说:“都怪他,都是他不好,先是杀我了额涅,现在又要夺走你,我爱新觉罗·多铎这辈子与他仇深似海,不共戴天!”语气十分的狠绝暴戾,连苏拉玉儿听着都有些害怕。
她知道,多铎口中的“他”指的是皇太极,可“杀了额涅”是怎么回儿?此时不容她细想,只能轻轻告诉他:“多铎,你以后再也不能说这种话了知道吗,否则,你会有危险的!”
多铎闭了嘴,再次沉默良久,才好似负气一般说道:“你以前说过,只会是我哥的福晋,只会是我嫂嫂,你食言了!”话虽这么说,手臂却依旧紧紧抱着她的腰,不愿松开一丝一毫,他从未与她这样亲近过,想到这个,因为醉酒而布满红霞的脸颊上,愈发红了些。
苏拉玉儿张口就承认了:“是,我食言了,多铎,我不是个好人,所以,你不要再为我伤心了。”
多铎偏偏不依:“我不管,我不要,我不想!”他就是不愿放手。
苏拉玉儿知道,此时必须绝情,才能彻底断了他心里的念想,于是强硬地掰开他的双臂,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语气也转为冷静:“已经来不及了,此事已成定局,改不了了!”
多铎垂下了眼帘,眸中不知在酝酿着什么,忽然,他抬眼直视苏拉玉儿的眸子,一字一句问道:“你爱他吗?只要你说一句爱他,我就放手,永永远远地放手!”
☆、第三十九章
苏拉玉儿咬了咬唇, 还是答道:“是,我爱他!”
多铎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直笑得撕心裂肺、心如死灰, 他不住地点着头说道:“好,好啊!我知道了, 知道了……”
“多铎……”苏拉玉儿喃喃唤道。
多铎站起身来, 几步走到门前,将房门一开, 指着屋外说道:“你走吧,走啊!”而后又大声喊道, “来人呐, 人都死哪儿去了, 过来给爷收拾屋子,准备沐浴更衣!”
苏拉玉儿听到这些话,觉得他确实不会再颓在屋里了, 也不计较他那算得上冒犯的语气,出门对多尔衮点点头, 而后径直回了府中,继续指挥人收拾东西,毕竟在这府中住了两年多, 零零碎碎的要在五日之内收拾完,确实要废不少的功夫。
到了搬迁的日子,依旧是鳌拜领头,带了不少镶黄旗旗下的将士前来护送, 一水儿黄色镶红边的铠甲,黄面红缨的头盔,阵仗着实不小,可多尔衮府里的护卫都是正白旗旗下的将士,如今这两队人面对面地站着,气氛顿时变得剑拔弩张。
正黄、镶黄和正白、镶白四旗的矛盾由来已久,在皇太极继位之前,如今的正黄和镶黄两旗,原是正白、镶白二旗,皇太极原来是正白旗旗主,而原来的镶白旗,是他继承汗位之后,从褚英的长子杜度手里夺来的。
因为先汗在世时,便是正黄、镶黄二旗的旗主,他晚年将这两旗交到了阿巴亥的两个儿子手里,为了使自己的汗位更加名正言顺,皇太极将自己手里的正白旗改为正黄旗,镶白旗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