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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后最好不和老婆同房,自己单过。”何必再害苦别的无辜女人,梅花开确实是这样想的。而在董玉乐看来,纯粹是梅花开妒嫉得实在太过,相会相交以后,永远不会再见的一男一女,有什么必要限制到这个,真多余,“谢谢操心,我自有分寸。”他只是不愿意斗嘴,不去较真,没有必要。“我是好心。”梅花开很真诚的样子,说话的语气,表情,还有两只闪烁的大眼睛,甚至整个人,都在这般表示。只是,别人没有办法在意,“我会好好处理。你睡吧,我走着,还得上班,有事儿打电话给我。”最后一句纯属客套,虽然知道对方的电话号码,但是,打电话,除去再约共度良夜春宵,还得有几百钱的情况下,否则董玉乐是办不成其他什么事的,聊几句闲天还可以。
“好的。珍重。”梅花开不要流泪,她告诫自己,就当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你走的阳光道,我过我的独木桥。”,这样最好。董玉乐也是这么想的,“你也珍重。”他头也不回地打开房门,走出去,在外面帮忙把门关到最严紧的程度,然后就走向电梯间。梅花开只听见他用心关门的声音,以后的,其余的,她什么都感应不到,两只眼睛重新合在一起,是的,她还困,需要再睡会儿。而董玉乐退过房,打个车赶去御人酒店附近蓉自己的车,已经可以象从自己家出来的那样,开去公司上班。
在公司里,上班时间,下午,董玉乐的手机突然响起,有一个陌生女人的声音说话,“你是董玉乐吧。打听到你现在的号码真是不容易,拐了好几个弯。”“啊。中间我换过电话。”是呀,被羌爱娟一伙给抢走,只好更换手机与电话号码,董玉乐在想,这个女人什么人呢,好象跟自己并不陌生,可是实在记不起她到底是谁,没有印象,按说他的记忆力应该很好的才对。“猜猜我是谁。”董玉乐越是无头无绪,对方偏偏不放过他,要他来猜。
董玉乐聪明得很,对于别人,无论男女,一时之间想不起来的,哪怕真的只是陌生人,也绝对不承认自己不记得,要装成老朋友,最好是天天都在想念人家的样子,至于怎么应付,他自有办法,这不,他办公室里明明没有别人,他却还在叫,而且似乎很着急,当然是故意说给电话另一端的人听的,“那个小吴,我马上就来,你等我一下。”这样做就可以。到现在如果对方还不自己说出自己是谁,那么董玉乐就要用这种“工作太忙”的借口先挂断电话,自己下来到一边去慢慢想;一般时候,没有谁在别人挺忙的时候还逗着玩的,都会自报家门,他试验过,屡试不爽。这不,电话那边的女人赶紧答话,“我是云儿呀,玉乐。”这话让人听来他们两个人的关系本应该很亲近,可是,云儿是谁?董玉乐还处于懵懂状态,实在回忆不起来,他不记得近几年以任何关系任何形式接触过一个名叫“云儿”的女人。
不错,云儿确实并非董玉乐的新识,而是故交,近几年以来没有联系过的故交,也就难怪董玉乐突然间回想不起来,本来就被对方问得头脑迷蒙,错乱,她又是他不敢想象的那一个,其实只要下去仔细清静一下,他还是可以很快晓得是哪一位,会令他激动不已的。“坏东西,我是戚云儿呀,真是没良心。”戚云儿得不到董玉乐的反馈,无奈与不甘之情顿生,怎么着她也算是他的初恋女友呀,大学时期他们曾经度过一段非常美好的岁月,并且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还是一个挺不错的好男人,她把他永远地深深地刻在心里,难道他对她竟然是这样薄情寡意,已经将她忘记?。
董玉乐当然不会忘记戚云儿,只不过没有女人印象那么深刻。在他们那个纯真的大学生年代,不象现在校园里这样混乱不堪,他与她曾经是一对同学们都羡慕的校花校草组合,女的特别漂亮男的也帅,感情又好,也纯洁,天真得极少见,只在毕业别离前夕,大家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喝醉酒,开过房,发生一次关系,而且两个人当时都很紧张,还不好意思,戚云儿一直叫疼,做得勉勉强强,并不尽兴,不过,初试云雨,董玉乐同样是第一次,不可能有多高的要求,更不可能是最好的,却是不会忘记的。
毕业时,董玉乐执意留京,认为这样对自己以后的发展最有利;家居南方的独生女戚云儿在父母的一再坚持下返回老家,刚开始两个人的电子邮件往来还很勤快,后来渐渐稀少,再后来董玉乐就见到戚云儿提起她的父母催促她与邻家大男孩儿结婚的消息,从此便不再互通音信,失去联络。难过一段时间以后,董玉乐也在父母以及亲戚的搓合下,和老家那边城市里的一个姑娘应慧巧相亲见面,男有意,女有情,谈了不久的恋爱,感情迅速深厚,差不多走到难舍难分的时候,两家老人凑些钱,再加上董玉乐攒的那一点儿,交过首付,算是有了房,小两口便领证结婚,很快又生出个儿子,两家老人都非常喜欢,日子就这么安安稳稳一直过到现在。
董玉乐本以为与戚云儿这一辈子也没有再见面的机会,她早已在他心里慢慢淡去,但是还不至于遗忘,好感,与曾经的感情,是那样真实的存在过,可以让人回想得起,甚至现在还有所残存,不曾消失殆尽。
两座山不会有碰到一起的时候,两个人只要还活在这个世界上,见面总不是没机会,当然也得看缘分,和自己的努力。戚云儿这次来北京,是她的新丈夫所开的公司有一项大宗定单,与北京某家公司是合作伙伴,要来实地考察一番,她一直惦记着初恋的人儿,央请说想趁自己还算年轻,故地重游一下,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新丈夫只为讨得戚云儿的欢心,就把与公司业务本来毫无关系,只是不久前才加入财务部,帮忙打理钱方面流入流出的戚云儿委派出来。戚云儿知道董玉乐的工作单位,和他原先的手机号码,打原来的号老是“已关机”,不得已便拨通他们公司里的电话,幸好他的工作单位与公司的地址都还没有变更过,她说是董玉乐的老朋友,联系得不勤,不知道他换了手机,这才好说歹说得到新号码。可想而知,一个恋旧的女人,费尽周折,主动联系初恋情人,其用心何等良苦。
听到对方表明自己是戚云儿,稍微回忆一下,就连声音也象,不对,是都是她本人,董玉乐立刻表现出十分激动的语气,他当然习惯在女性面前演戏,不过也确实有五分真情实感包含在里面,他没有忘记她,有时候还是会想念一下她的,“云儿,我的好云儿,你可算出现了。后来你也不联系我。我直到现在都非常想你。”“别那么嘴甜,简单说说话有什么用。想我想得都快忘记了吧?还得需要我报出全名,才努力回忆得起来我是谁。”戚云儿感觉吃了大亏,自己好心好意寻来,对方却似乎不记得还有她这个人。董玉乐立刻显得更加委屈,仿佛被人抛弃的是他才对,“云儿好几年都不联系我,才真正没有良心,突然的惊喜打击,谁受得了,在现今的社会,有谁还敢想象这种天上掉馅饼的美事会砸到自己头上。”“什么时候学得这么油嘴滑舌?。”戚云儿有点不满意,不过,人家的话讲得十分中听,清纯的学生时代必竟早已成为过去,一个人在社会上打拼、混迹这好几年,哪里还能够没有变化,肯定都会向油滑里钻的,这是进化规律,只要董玉乐曾经对她痴心一片,现在对她还是很好,她就知足,她当然也会企盼,但是不敢想象,他深爱的人儿一直是她,她是他的最爱,最好是他的只爱,远比她爱得深,没有谁可以如此奢求,这样梦想。
“怎么,我这样云儿不喜欢?”董玉乐喜欢戚云儿,至今也是,更喜欢实际一些的,那个得到过她的美好夜晚,他还记忆犹新,他很想重温,当然,她与他接触过的那些个女人们,还是有所不同的,也只是有所不同,就是说迥异的地方不多,很少。可惜,抱有美好幻想的戚云儿不可能知道这些,相比较而言,男欢女爱,女人重爱,男人重欢,这是普遍规矩,人的本性使然,倒也无可厚非,“当然。我更喜欢原来实实在在、简简单单的你。”过去的永远成为过去,每一个人,都会学着长大的,有谁还可能一直那么幼稚,只是别人心中的美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