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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用下,她大胆得不行。
她抬手掐在少年俊美的嘴角边,迷离的眼透露着几分好奇:“你长得很像一个我认识的人,他最坏了,动不动就欺负人,又霸道又强势。”
温软的嗓音有些委屈,沈慎行扯下她扣住自己下巴的手,把她微凉的手握在掌心温暖它。沈慎行朝她那侧垂头,面上看不出喜乐:“还有呢?”
柳绵绵怔了半晌,红润的嘴唇一瘪:“他像狗狗一样,动不动就亲人。”
“我不喜欢。”
前排开车的男秘书不自觉的动了下手,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
严肃冷淡的沈老板……会像缠人的小狗一样扭着女朋友撒娇亲人吗?沈慎行年纪不大,在七年前他被沈慎行招为秘书时,沈慎行还只是个青涩的初中生,模样稚嫩,沉默寡言,或许是家里出了什么变故,他整天沉这张脸,阴冷暴戾乖张桀骜,每天一放学就去地下拳场里打比赛,看得人揪心的心疼。
过了这么些年,沈慎行没有以前那么偏执冷淡了,却也总是对什么事情都提不起兴趣来。
他是经商奇才,短短的年份便把公司做到了这么大,虽然背后不乏高人的指点和帮助,但不可否认的是,少年未来可期,必定能干出一番大事业,让沈家的那群人高攀不起。
这样的人,会让她的女朋友醉酒以后委屈的控诉他太粘人?
沈慎行笑了下,柳绵绵不自觉地缩了下脖子,感觉到了一丝的危险。
不过少年并未折腾她,笑了下后,沈慎行抱着她闭上眼睛小憩。柳绵绵安静待了会儿,忍不住望着他的侧脸,少年侧颜沉静,带着点儿冷淡和生人勿进的疏离,他双唇抿着,弧线漂亮。
柳绵绵觉得困了,晕沉沉的靠在他的肩膀上睡着了。
沈慎行因为项目的问题行程忙碌,把醉醺醺的柳绵绵送回家后,赶着最后一班飞机出了国。
柳绵绵醒过来时,头痛欲裂,昨天发生的事情没有丁点儿印象。柳绵绵打开手机,小群里程欣特意问了一句她有没有到家,是昨晚十一点钟发的,柳绵绵起床接了杯热水,回了程欣一句。
她想了想,私聊程欣昨天吃饭发生的事情。
程欣非常意外:【你不记得了?你喝醉后沈学长突然出现来接你回家,余金社长不同意,两人还在烤肉店里打了一架,现在朋友圈都传遍了。】柳绵绵心一紧,担心沈慎行是不是受伤了,她刚想给他打电话,点开通讯录后,她咬了咬唇,又退掉了通讯录的后台。
柳绵绵纠结了一阵,终于鼓足勇气拨通了沈慎行的号码:“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甜美的女音机械的说着话,柳绵绵赶紧关掉手机,坐在沙发上发呆。
姐姐已经两天没有回家了,柳绵绵礼貌的发了条微信问她,却迟迟没有收到回复。
柳冰儿正坐在医院里,病床上躺着一个腹部缠着好几圈纱布的人。柳冰儿望着病床上的男人:“梁青松,收手吧,我……”
她喉咙哽咽,没能成功把剩下的话说完。
梁青松笑了下,苍白的嘴唇扯了扯,语气很是轻松:“如果以后我死了,你找个老实的好男人,平平淡淡的过日子。”
“你这是在说些什么?!”柳冰儿打断他的话,情绪激动,她倏地站起来:“你不要再说了。”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把情绪稳下来,却是不再看病床上的梁青松,转身装作整理东西了。
梁青松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看向窗外医院大坪前种植的花,开得正艳正美好。
柳冰儿在医院照顾了梁松柏一周多,直到他拆线了可以出院了才回家。她回家的时候,柳绵绵正在喝粥,柳冰儿眉头皱了下:“怎么吃这个?”
柳绵绵张了张嘴:“最近没胃口。”
柳冰儿看了她眼:“上床时记得做好避孕措施。”
柳绵绵吓得勺子都掉了,在碗沿发出“叮”的一声轻响,柳绵绵下意识站起来:“姐姐,不是,我……”
柳冰儿却懒得听她说,厌烦的抬手制止她继续说下去,她将包扔在沙发上:“我只是提醒你一句而已,你和谁在一起我不在乎。”
客厅里空荡荡的,柳绵绵抓了下头发,姐姐总是不愿意听她说话,让她没有来的觉得烦躁。
已经酝酿了一周多的那句“你还好吗”在姐姐淡漠的态度下被她系数吞回了肚子里,柳绵绵重新拾起勺子,吃了一口粥,索然无味。
周末是拍摄广告的日子,柳绵绵早早的收拾好东西出了门,赶到拍摄棚的时候,人还很少,工作人员正在忙碌的准备东西。导演看她这么早就来了,眼中滑过欣赏,他立刻命人带领柳绵绵去化妆室化妆。
柳绵绵化好妆,又换好了衣服,今天拍摄的是洗发水的广告,她一头乌黑的长发被打理得柔顺秀丽,发型师连连夸赞她发质好,羡慕得不行。
广告需要柳绵绵一人分饰五个角色,清纯的女学生,淳朴的花样少女,冷艳的精英白领,雍容华贵的富太太,以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