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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主儿怎么来了?
辛家家大业大,娱乐只是小小一个版块,犯不着他亲自来分公司啊。
辛成阙直接夺过他手里的邀请函,“我替你去。”
这回不仅是经理,连周围的人也惊疑不定地看着他。
辛成阙没理会他们,而是贴身把邀请函放好。
没有邀请函他不至于进不去,可他还是期待堂堂正正地看到谢思阳在台上发现他时的模样。
不用她说,她那受了惊吓、湿漉漉的眸子已经表明了一切。
他心里骂了声操,心想自己这是不是受虐体质,非得看见她怕他才好。
话剧开始前的开幕式冗长而枯燥,前半段剧情更是没有谢思阳的身影。要不是辛成阙最近好几次来学校,远远看见她从表演室里出来,又抓了同系的学生来问,他都怀疑他这回是不是扑空了。
然而一抬眼,看见她从幕后走出。
雾霾蓝的曳地长裙把少女最玲珑的身姿勾勒出来,手臂纤细,肤色莹白。
她在笑,笑得温婉恬淡,也美得令人窒息。
可她眼角却有一道蜿蜒而下的疤。
舞台妆总是夸张而突出,那道疤明明令人生厌,却更衬得她有种惊心动魄的美。
在场的人都被夺去目光。
导演谭谩也渐渐痴了,挪不开眼。
这部话剧题名为“疯子”,她在这里面只是一个不起眼的小角色。
为舞台而生,为舞台而疯。
这恰是,她毁容后离开舞台的最后一场戏。
一直笑着,眼中却是那么悲伤。
以至于杨闻骆打断时,谭谩依旧没反应过来。
杨闻骆压低鸭舌帽,低声道:“我先走了。”
谭谩知道他坐不住,赶他走:“滚滚,出道这么多年了演技还不如人家一小丫头好,你丢人不。”
杨闻骆看了眼舞台上的少女,挑挑眉,精致的桃花眼微眯,没说话。
这种女的一看就讨厌。
还不如他那个猫嫌狗厌的弟弟可爱。
谭谩知道他这一次会来全为了抓他那在A大上学的弟弟回家,没再理睬,专心看表演。
礼堂内坐得满满的,没人在意是否有人离开,更不会有人知道从这里出去的是一个当红巨星。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谢思阳身上。
辛成阙暴躁地扯了扯领带,眼神凶狠。
操,又哭了。
哪怕知道她现在只不过在演戏,他还是压抑得难受。
想把她按在墙上,吮去她的眼泪,然后把昨天没干的事干完。
辛成阙有点喘。
一旁助理自然也注意到了他的动静,他担忧地看了他一眼,心想他们太子爷这表现代表什么。
总归不是越美丽越要毁灭吧?
助理跟了辛成阙多年,可依旧摸不清他的脾气,只知道他们表面百折不弯的标准直男太子爷内里可能回形针弯曲。
不怪他有这个猜测,谁让最千娇百媚的女孩在他面前脱光衣服他连眼皮子都不抬?
谢思阳没去看台下。
她的戏份结束的很快,一如自己,两辈子都是别人的配角。
谢幕式她没在,提前去更衣室换衣服。
裙子的拉链在后背,她一个人拉不来。恰巧更衣室的门开了,她还以为是说要在这等她的乔佳淇来了。
谢思阳没回头,而是语调温软地让乔佳淇帮她拉下拉链。
背后那双手很快照做。
比起女孩子柔软的掌心,它来的更烫,更粗粝些。
隐隐在颤。
拉链拉开,光裸无暇的后背一下子触及空气。
没了衣服的遮挡,背后那灼热的视线便更是肆无忌惮。
谢思阳也感觉到了不对劲。
那几乎想把她揉入骨髓的力道,绝对不是乔佳淇能有的。
她从旁边的镜子中看到了辛成阙的侧脸。
来不及低呼,后背那块肌肤就被滚烫的唇舌舔舐着,电流传遍整个身体,让她忍不住战栗。
“刚刚看见我了么。”辛成阙开口,手指沿着她的后背伸到胸前的柔软处。
她穿的是露肩礼服,里面只贴了胸贴,很轻易就被他挑拨开了。
谢思阳看不见他的脸,可他那荷尔蒙爆棚的声音,傻子都知道意味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