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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徐总喜欢什类型的信息素吗？她讨不讨厌玫瑰的香气啊？”
“你什味道都没用，我提醒你一句，徐总最讨厌Omega在人前刻意释放信息素了。”
“徐总是不是和王导很熟呀？怎想起来探班的？”
“你是不是傻？徐总肯定是为了顾前辈来的呀，人家是高中学呢，说不定……”
戚予第一次这恨Alpha拥有灵敏的听觉，小演员与工作人员的窃窃私语不停地飘进她的耳朵。
只见片场中央摆起了一张大的桌子，穿着专业西装的服务员正有条不紊地端上一道道精致的餐点。
鹅肝酱煎鲜贝、奶油龙虾汤、白酒法国田螺……平时应该现在高大上的餐馆里的菜品，被整齐地放在临时搭建的桌子上。
戚予扯扯嘴角，探个班也弄这大动静，这就是人民币的力量吗？
“大家拍戏辛苦了，这顿我请客。”徐曼身着米白色风衣，单手抄在袋里，与王导闲聊着。
正磨磨蹭蹭地往前走，衣摆被拽了一，戚予扭头见到Coco满脸发现新大陆一般的神色。
“戚姐，我突然发现，你和小徐总远远望去好像啊！”
Coco踏了一大步，绕到戚予身前，上打量，越看越惊奇，“这样一看，你不但身材像，连长得都有点神似，就是戚姐你稍微瘦一点，脸也更好看一些。”
Coco得结论：“你如果是个Alpha，估计会和小徐总更像吧。”
戚予：“……”
有几个女演员面露纠结，“这几天的饮食热量是不是有些超标了？”
“减什肥？大不了晚回去多锻炼两个小时呗！”另一个人开玩笑道。
这些年王督经常和风华合作，因此他和徐曼私关系不错。王督大手一挥道，“来来来，大家都过来吃，徐总百忙之中来探班，我看谁不给面子啊。”
冯启笑着奉承，“小徐总天破费了。”
徐曼似笑非笑地瞥了顾芊一眼，一副话里有话的样子，“破费算不上，严格来说钱的不是我。”
Coco踮起脚对戚予耳语，“小徐总不会真得和顾姐有地情吧？你看这俩人眉来眼去的。”
戚予垂眼，抿了一茶水，苦得发涩。
Coco见戚予闷闷不乐的样子，这才想起己是芊予芊寻超话的大粉，赶紧捂住嘴，咬了一头，唾弃己差点爬墙。
徐曼为什别的时候不来，偏偏在顾芊要迎来结合热的关键时期探班？
戚予无法停止己糟糕的想象，不知不觉喝了不酒，热意涌上来，白皙的脸蛋通红。
“怎喝这多？”顾芊蹙眉，靠过来，在她耳边悄悄问。
戚予又倒了一杯，一秒，酒杯却直接被顾芊伸手拿走，“别喝了。”
“顾影后对咱小戚就像大姐姐一样，哈哈。”姜岚调侃。
徐曼耸
肩，凉凉道：“芊芊对后辈这关心，对我却这无情，真让人伤心。”
“小徐总和小顾这多年的感情还有人质疑吗？”王督爽朗地大笑。
“我……”徐曼顿了一，笑得一脸高深莫测，“只是各取所需罢了。”周围的人都以为徐曼只是随调笑一句，没有往心里去，只有戚予心里咯噔一跳。
各取所需？是哪种需要？
是她想的最坏的那个答案吗？
某正规AO用品店里，老板正百无聊赖地翘着腿，一边嗑瓜子一边看某国产雷剧，看到Omega女主被渣男当替身玩弄于股掌之间，气得一掌拍在了收银台上。
“那个……不好意思，请问有人工Alpha信息素吗？”一道还微着气的女声从门传来。
只见来人头上戴着黑色鸭帽，大晚上的脸上戴着大的蛤/蟆镜，本来就掌大的脸上糊了一张黑罩，几乎不露一丝皮肤，看上去委实不像个正经人。
“你……你要什？”老板嘴里的瓜子壳掉到了地上，不露声色地把手摸向电话，准备一有不对劲就偷偷报警。
紧压在帽檐的额头早已被汗水浸湿，汗珠顺着额角往滑，戚予伸纤细的手指拉了一罩，大呼吸着新鲜空气，声音闷闷地传来。
“我要人工Alpha信息素，很急，麻烦快点，谢谢。”
第16章
“叮咚——”
电梯门开了，小凡利落地给周姐发了个“拜拜”的表情包，抬头刚想往里走，忽然愣住了。
迎面站着的人身着一身黑衣，大晚上戴着鸭帽和墨镜，罩被半摘，露高挺的鼻梁和红润的薄唇。
“戚，戚小姐？”小凡后退了几步，捂着嘴难以置信地惊呼。
戚予有些尴尬地拽了一罩，糊地回应了一声。
“戚小姐，你这大晚上去哪了？”小凡仔细打量着戚予，满脸惊讶，把进电梯的事都忘到了一边。
“我……突然想要买一个急用的东西，一时找不到人跑腿。”戚予好像有些热，别扭地松了领。
“coco不在吗？”
“她似乎有事去了，不在酒店。”
小凡虽然感觉奇怪，但一时也说不哪里不对，只好傻傻得“哦”了一声。
她刚准备抬脚离开，却被戚予喊住了。
“凡姐！”戚予咬咬唇，“小徐总她……已经走了吗？”
“嗯？没有呀，小徐总还在顾姐房里，好像是在谈工……”她话还没说完，戚予就迈着长腿快步往走廊深处走去，眨眼间就只剩个背影了。
小凡：“……”
戚小姐晚吃错药了？
她摇摇头，再想想之前莫名其妙照了一晚上镜子的顾芊，慨叹Omega的心思你别猜，猜来猜去也猜不明白。
随着失重感传来，站在电梯里的小凡方才反应过来，“不对啊，刚才在顶层助餐厅看到的那
个人不是Coco吗？”她言语，神情困惑。
徐曼谈完正事，饶有兴致地站到顾芊房间的玻璃柜前，端详一番，调侃道：“啧啧，一柜子的抑制剂啊，你准备得还挺完善。”
“小心驶得万年船。”顾芊冷淡地瞥了她一眼。
“你这守身如玉，小朋友好像不太领情？”徐曼的语气里透着明显的幸灾乐祸。
顾芊正翻看着剧本，闻言手指一僵。
徐曼对嘲讽老学这件事向来乐此不疲。她故意走近，轻佻地拨开顾芊额前垂落的一缕发丝，诱惑道：“你看，咱孤A寡O，如果你有什需求，以……”
“关于刚才那个代言，似乎还要再讨论一？”顾芊坦然地直视着徐曼的双眼，表情似笑非笑。
“咳，我只是开个玩笑。”徐曼投降般地举起手，笑眯眯道，“别动怒。”
拉开门把手，她被不知道站在外面多久的戚予吓了一跳。
“戚予？”
戚予已经把汗湿的衣服换了，平日里脸上的开朗羞涩消失不见，看到徐曼来，面无表情的脸上勉强撑起一丝礼貌的笑容。
“小徐总，打扰了。”
徐曼听到顾芊的脚步声从身后传来，挑眉笑道：“你找顾……”她顿了一，刻意换了个称呼，“你找芊芊有事吧？那我就先走了。”
话音落，戚予抬眼正好与她双目对视，眼神平静，却又像被骤起的寒风匆匆冰封的秋水，化为利刃在她的心头若有似无地刻了一刀。
徐曼轻浮的眼神变得正经起来，若有所思地看着戚予，欲言又止。
几秒后，她玩味地笑了，随意摆摆手，大声道：“芊芊，次见。”
“戚予？你怎来了？”顾芊轻推着戚予纤瘦的背，让她进房间。
手指隔着衣服与挺直的背部相接，滚烫的温度和略潮湿的布料让顾芊忍不住蹙眉。
“你……”
“顾芊！”
纤细的手腕被猛然拉住，与隐隐的疼痛相比，顾芊更为担心眼前的人的状态。
戚予的眼睛湿漉漉的，怜兮兮的样子，有点像小时候缩着尾在校门徘徊的小土狗，怂在墙边不敢靠近人群，眼睛里却又暗藏着恶狠狠的渴望。
“戚予，你到底怎了？”顾芊安抚地拍了一她的手背，尽管己的腕骨处已经被攥得泛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