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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了几遍直到美玲感到满意了,二人才出发,打马直奔炮楼而去。杨思远也跟在后面寻机埋伏,漠然的狙击枪给他在用。汪小珂和张二强则隐于林中。等待漠然他们返回。
漠然和美玲一路商量着下一步计划。五里路很快就到了。美玲和漠然直接快冲到鬼子哨卡跟前才被鬼子拦住。七八条枪指着他们。鬼子嘴里呜哩哇啦的漠然也听不懂。
“下马,走过去。”美玲回了几句日语又低声对漠然说道。
听到美玲说日语,鬼子们严肃的表情放缓和了。见二人下马走过来,也都收起枪口。美玲上前又一阵哇啦哇啦。速度很快,漠然到是隐约听到了山浦俊武这个名字。几个鬼子围过来仔细打量了他们一会,目光又都转美玲。美玲的美丽早起吸引了他们的目光。
几个人在那里边说边笑,漠然听见笑声也马上陪着笑脸,可鬼子并没有看他,只是盯着美玲不停的说着。漠然站在美玲身后听着。不一会,炮楼上下来个鬼子军官,可能是个尉官,他看到这边说说笑笑很热闹也走了过来。几个鬼子兵一看见他过来,马上立正在边上站好了。这家伙矮矮的身材,到是相当的结实,一脸横肉,还修个仁丹胡子。小眼睛在美玲身上扫了一遍。美玲忙自我介绍下。鬼子看着美玲脸上露出的淫邪的笑容,他马上又转头看着漠然,表情很冷酷,漠然也陪着笑脸看着他。美玲见状马上拉过漠然的胳膊介绍了漠然,并用手指捅了下漠然的腰。漠然会意。
“哈鸡买妈西台,剁早,要老西裤,哦拿嘎衣西妈斯”漠然这次说的还算流利。
小鬼子军官点了下头。又转头盯着美玲,眼睛放光,美玲又把来意说明了。
“山浦君,我认识,他就在曲县。”小鬼子头用日语说道。
美玲听了心里一惊,她没想到山浦真的在这里,并且这小鬼子认识。小鬼子听说她们是来找山浦的,眼里的光顿时暗淡下来,山浦他可惹不起,来曲县组织特杀队时,来过他们的炮楼,所以他见过。
“即然二位是山浦队长的亲人,就是我们的客人,来咱们去里面坐坐,天色也不早了,到曲县还很远,不如住一晚明天再去。”小鬼子变的恭敬了。这时候炮楼里所有的人都挤出来看美玲,正合了漠然的意,他暗点清炮楼鬼子的人数,四下看看记清了布防。小鬼子的邀请也正合他们的意思。二人跟着小鬼子向炮楼里走去。
进了炮楼就有股臭气,他们也是待的时间长了,不觉得了。二人没有表现出不适,跟一旁鬼子点着头,跟着矮壮鬼子头上了三层。漠然也清楚的记下了每一层的鬼子人数和位置。
三楼地方不大,射击孔摆着挺重机枪和一挺轻机枪。只有二个鬼子兵在,地上摊着张席子,上面放着一张小桌子,桌子很矮,上面乱七八糟。
小鬼子喊了一声,二个鬼子过来把桌子快速收拾干净。他又笑着对美玲和漠然说道:
“请坐,让你们见笑了。”
“谢谢由野君,给你添麻烦了。”美玲回道。拉着漠然在小桌前跪了下来,漠然很是不习惯,但也不得不学着美玲跪在那。小鬼子看了看漠然,他拿出好几盒罐头,用刀撬开,放在桌上,又不知那弄了瓶酒。给美玲和漠然倒上。
“军营里没什么好招待的,请见谅。”日本人很客气,倒是让漠然不自在,他早动了杀心了。他眼睛晃着盯住三个人,心里想好了一击必中的手法。美玲跟他应着。他端起酒敬了他们一杯,漠然见酒也不能浪费,端起来一饮而尽。
“哈哈哈,山野君很豪气。来再来一杯。”说完又给漠然倒上一杯。漠然没听懂他说什么,见他倒酒猜着是想再喝,也笑着又端起杯敬了由野一下,然后又一饮而尽。由野看着他,端着杯拍了拍漠然的肩膀,说道:
“要西”
这句漠然听的懂,见他举杯往嘴里倒。漠然不肯再放过这个机会,他手里的刀光一闪,龙鸣刀切断了由野的喉管,他那口酒还没有流进肚子里,便随着鲜血一起喷出。漠然都没有起身的动作,只是脚尘一用力,整个人便迅速立起,他闪身于身旁不远的一个鬼子身后,左手卡住他的脖子,用力一捏,随着骨头碎裂的声音,小鬼子眼珠暴起头向一边软软的歪去。同时龙呜刀也飞向另一个鬼子,刀穿胸而过,强大的力量将他钉在了墙上。这一切就发生在短短的几秒钟时间里,二鬼子还笑着色迷迷的盯着美玲看呢,没想来死亡来的如此的迅速。甚至他们还眼都没眨一下,战斗已经结束了。
由野的生命力还算顽强,他捂着喉管倒在地上还想摸枪。被美玲上前补了一刀,刀穿透了他的心脏,他睁园小眼瞪着美玲,似乎不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但生命已随着美玲的刀拨出而停止。美玲脸上表情很复杂,但也显露出摄人的杀气。
漠然抽出刀,在鬼子身上擦干血迹,又走到桌前拿起酒瓶喝了几口。才咂咂嘴说道。
“酒还不错,美玲要不要喝点。”
“漠然哥哥,都什么时候了,下一步怎么办。”
“你上炮楼顶解决上面的二个,下面的我去解决,记住千万别让枪声响起。”
美玲拎着半瓶酒上去了,二鬼子正坐在一起穿着棉大衣倚着墙抽烟,见美玲上来了,都吃了一惊,他们在炮楼上早看到队长把美玲他们领进了炮楼,也没防备,还马上熄了烟,站起来,满脸堆着笑。
“你们辛苦,由野队长让我给你们送瓶酒上来。”说完把酒递给他们。二人接过来千恩万谢马上开始你一口我一口的喝起来。美玲走到他们身边,脸上的笑慢慢凝住,她的刀已经从一个鬼子的肋间插入心脏,鬼子表情惊异的回头看着她,另一个鬼子还没明白怎么回事,美玲伸手拉过他到身边,他还满脸堆笑,靠着美人这么近,都可以闻到美玲身上的女人香味了。美玲抽出刀脸贴近他,他都没去注意倒下去的同伴。盯着美玲近在咫尽的美丽的脸,似乎幸福来的太快,直到他感到有一把冰冷的刀闪电般刺入他的心脏,转瞬而来的巨大痛苦才让他认清这不是幸福。是死亡。
美玲对自己的刀法从不怀疑,她迅速转身下楼,因为她心里还惦记着漠然。同胞的死也让她的心情很复杂,但是她看到过无数次中国人被惨杀的景象,那也是她的同胞所为,她不能原谅他们。小李庄的血案让她永远铭记于心,小青多么善良纯真的小姑娘,死的如此凄惨,还有孙嫂这个一直以来都把她当亲妹妹一样看待的善良村妇,惨死是景象让她一生难忘。她心里不在有同胞,只有是与非。
她赶到二楼时,漠然已经解决了二楼的六个鬼子,正从鬼子的咽喉处取飞刀。四个死于飞刀,二个被龙鸣刀削了头颅,看来美玲下来,他轻轻做了个手势,美玲点点头,漠然放心的对着美玲笑笑,顺着楼梯向一楼走去。美玲跟在他的后面。
漠然扫了一眼,一楼竟有十一个鬼子,有二个正在煮饭,有很大的柴草燃烧的烟火味,夹杂着臭味很是难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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