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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越到后面这样的拒绝就越来越像情趣,而她主动盘在他腰上的双腿更是令他激动难耐.
男人如果能在床上征服一个女人,让她从"不要"变成"还要",绝对是最有成就感的事情之一.
他绝非轻浮重欲之辈,平时对女性都能做到以礼相待、绝不越雷池半步,对今晚的自我放纵也十分惊奇.
但是只要眼帘里映入那个少女雪白的胴体,还有那甜蜜又乖巧的呻吟,他的下半身就硬得充血发疼,一心只想要再次闯入她的小穴,在她身上驰骋肆虐.
"你睡着了吗?"把透明的膜状物套在自己红肿怒张的阳具顶端,南宫原再次跪在裳伊的身上,俯下头在她耳边低声问道,"喂?"
因为太过疲惫陷入浅眠的少女浅墨色的眉毛微微一蹙,似乎是很不愉快被人打扰.
"嗯……"她发出了小小的鼻音,带了点厌烦的味道.
"宝贝,起来."南宫原的唇在她耳边轻啄.
"啊……"不情不愿睁开的长长的睫毛下,少女瞳眸是江南四月的春水.
仿佛雾气朦胧的烟雨杏花春.
南宫原忍不住捏住她的腕,倾身去捉她那唇上那抹娇艳的红.
少女纵使想动,却因为先前体力已经消耗得干干净净,此刻只能忍着对方亲昵的舔舐.
眼眸半睁,朱唇被迫张开,白净的小脸染着胭脂色,裳伊身上因为体质而翻涌的情潮再次席卷全身.
这次已经不是春药的效力,而是她自身的原因.
"不……"不知重复了多少遍的这个字,早已毫无威慑力.
无视她的抗议,继续把舌头伸进她的小嘴里索取更多甜甜的津液,南宫原听见身下之人如同幼猫般"嗯,嗯"的叫声,实在按捺不住冲动,一个挺身,再次顶入了少女已经彻底被打开的深红色的花穴口,"咕唧咕唧",湿透的小穴被撞出了淫糜至极的声音.
双乳再次落入了男人的手掌,被肆意搓揉成各种扭曲的形状,刻意玩弄过的乳尖被他的手指抵着,狠狠地按进了乳晕之中,顺着他冲撞的节奏,双球上下颠簸,摇晃成色情的弧度.
"讨……厌……啊啊……呀、呜呜……"她的眼里泛起生理性的泪水,红通通的小脸跟红色的眼眶相映成趣,娇气的埋怨也因为男人的动作变得断断续续.
南宫原却在少女那依然紧致如初温暖至极的花穴中忘记了所有理智,如同野兽一样,狠狠地,一下又一下地,将她在床上钉得死死的.
直到她的呻吟越来越甜腻,直到她的双腿越来越无法合拢,直到她的穴口喷出潮水般的液体……他都无法停止.
裳伊这具如同魔魅般的身体,只需要一夜,就能令洁身自好温柔体贴的南宫原变成没有理智的猛兽.
"你喜欢插到哪里?更深一点吗?"金发少年额头的汗珠滴落在裳伊的眼睑上,低沉嘶哑的问话更是令她如同受到侮辱般颤抖起来.
"啊啊啊……嗯……呀……"可是无论清醒的那一部分再怎么抗拒,她的嘴里也只能发出最简单的音节,究竟是因为愤怒还是快感而颤抖,她已经彻底迷茫了.
"那就再往里面一点."南宫原的腰部再次发力,不顾少女的尖叫声,粗长的性器野蛮地往她最里面更热更烫更紧的地方侵入.
时间一点点流逝,他就像不知疲惫一样动作着,床下扔了一个又一个打结的装满了白色浆液的透明套套.
清晨的日光从浅色的镂花窗帘投入这个游轮的室内时,南宫原睁开眼的时候,意识终于彻底清醒,昨晚的记忆也随之回流.
疯狂又炽热,违背了常理的,比快乐还要快乐的一晚.
而给予了自己这份前所未有的体验的少女……他迫不及待地转头,想要仔细端详她的容颜,想要问她的名字,想要了解她更多——
下一秒,他脸上所有的情绪都凝固了.
旁边的枕头,是空的.
如果不是空气里强烈的欢爱之后的淫糜气息,他恐怕会怀疑自己只是做了一场春梦.
从床上坐了起来,他的视线落到了地板上.四处散落的衣服和裤子,还有随意丢掷的盛满了自己精液的废弃的安全套,乱七八糟的样子一看就是昨晚的战况激烈.
只不过,地板上什么都有,就是没有少女的衣服.
"跑的还真快啊."南宫原深吸了口气,试图平静自己的心情.
可是要能平静下来那才有鬼了.
按捺住眉头怒跳的青筋,南宫原开始换衣服.
他倒要看看,就在这艘船上,那个睡了他就跑的女人还能躲到哪去!
南宫原,良家妇男,大好青年,好心搭救一误中春药女,结果赔了身子又折兵,罪魁祸首拔腿就跑,这要是能忍,他这辈子就要被人当成笑话了.
而与此同时,紧赶慢赶趁着白昼未明的时刻赶回房间的裳伊,正在浴室里冲刷着自己身上的"罪证".
白玉般的小脸泛着桃红,奶白的身体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