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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不了我,你就想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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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承羽那双深邃的眸子染上了某种沉重的血色寒光,犹如一只狡黠的狐狸,他那双带着魔力的完美双掌在妙曼的娇躯上肆意游走,时而轻揉,时而捏掐,力道控制的刚刚好,不可不说,在某方面,安承羽着实是个调-情的高手。

可安安没有这个心思,她被一种似曾相识的控制震慑的说不出话来,总觉得有些什么变了,变的陌生,而且危险了……

“安安,你在想什么,怎么哭了?”

她以为自己已经是坚强的如同金刚一样的人,但眼泪就是控制不住地簌簌落下。

蔚安安有一段时间精神状态几近崩溃,是靠着对安承羽的仇恨才活下来的,好不容易她通过药物通过学习恢复成正常人的样子!

尽管她大大咧咧嘻嘻哈哈甚至于没心没肺,但是那些伤痛并没有消失,只是随着时间的流逝埋得越来越深。

“你明明知道我恨你……”

蔚安安的眼眸闪过一丝受伤,她咬紧牙关,阻止忽然上涌到喉头的酸涩,避免冒出哽咽的声音。

“可你也知道,你下不了手……我知道你的心情,杀不了我,你就想离开,想自我解决。”

安承羽于心里轻叹,蔚安安睡着的时候,临汐的人来过,只是他的地盘守卫森严,他们无法靠近别墅。

她说着,紧紧地闭上了眼睛,并不希望安承羽看到她的脆弱。

小小年纪,脑子里装那么多心思,过得也不快活。

安承羽抿了抿薄唇,思绪陷入复杂,眼底有眸光在闪烁。

“安承羽,关于临汐,你知道多少?”再度睁眼时,她已经没有流泪的冲动。

“只敲能够理解他利用你的目的。”

基本上,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安承羽通过调查也已略有所闻。

临汐将蔚安安养在身边,可谓一箭双雕,不仅仅要让安承羽受到感情与理智上的双重折磨,更要让安安手刃挚爱,哼,想必没有别的死法比这更加有趣了。

可是,安承羽他又怎么忍心让蔚安安做这种事?

他想的实在是头痛了,看到她簌簌落泪的伤心模样,他的心是那么疼,疼的连呼吸都觉得艰难。

蔚安安是他珍惜的人,在被临汐掳走后所受的委屈所尝的苦痛肯定很多,他怎能在伤口上撒盐,她是无辜的啊……

“安承羽……放了我好不好……别这样对我……别这样对我……”

安承羽揉着她的小脑袋,心疼她的经历,却又总是在面对她想起惨死的父母,痛苦的闭上眼睛,他不由分说的欺上伊人娇艳的红唇,吸吮的力道比平时更为用力,仿佛要将她拆卸入腹。

蔚安安吃力的在挣扎,安承羽身上特有的气味侵占了她整个味觉神经,她张开嘴想要吸入一丝氧气,却让安承羽有机可趁,灵滑的舌卷入她的檀口中肆意翻搅,她只觉得疼痛,且呼吸困难。

血色染上了安承羽那双深邃的眸子,他仿佛变成了野兽,胸口有声音在咆哮,他看不清楚身下人啜泣的容颜,脑海里只浮现漫天的血迹,她绝望悲伤的眼神,鲜红的血液溅在脸上,他成了不管不顾的野兽,那一霎,只有一个念头,那便是毁灭。

大掌撕裂了她的衣服,在她身上营造出各种战栗,渐渐的安安哭泣的声音弱了,任凭男人如同野兽般侵占自己的身体,她像木偶般麻木不仁,空洞的眸子里流淌着绝望的黑色。

“安安……”

猛地进入那一瞬,安承羽的声音如鬼魅般溢出,安安睁大双眸,满脸的不可置信。

她……是不是上辈子欠了他什么?……

“安承羽……”

安承羽闭上眼睛,狠狠地贯穿,汗如雨下,室内只余灼热沉重的呼吸声。

安安的眼泪已经干了,她的眼睛是睁开着的,可是却好像什么也看不到,看不到安承羽那张倾城绝姿,看不到他染上血色的深色眸子,更看不到他恢复神智那错愕痛苦的眼神。

时间走的那样缓慢,一分一秒,犹如炼狱。

好像过了很久很久,安安回过神来,想要动一动身子,这时,大腿根部传来撕裂般的痛楚,她倒抽了一口凉气,不敢随意乱动。

“安承羽……不……不……你凭什么这么对我……”

听到她几近迷醉的呢喃,安承羽一怔,半饷,他到浴室里取来了干净的温热毛巾,将她浑身擦了遍,如此安安也觉得有些舒适了,眨了眨眼睛,她挣扎着从床上坐了起来,靠着墙壁。

“安承羽……我想一个人呆会儿……你放心……现在这样……我是逃不掉的……你让我呆会儿……好不好……”

“安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会再对你做什么了,你也什么都别想,睡觉吧,我知道你这几天都没好好睡过……我在外面陪着你,有事的话喊我一声……”

她被折磨的惨了,说话的声音有气无力的,安承羽的心仿佛被蜜蜂狠狠地蛰了一下,攥紧了拳头,他知道,此刻让心绪极其复杂的自己留下来只有徒增伤害,便噤声,悄然推出卧房。

听到木质门关闭的声音,安安眸光一暗,咬破的嘴唇溢出血液,即使闭着眼睛泪水仍旧无法抑制的滑落。

蔚安安把头往后仰靠在墙上,一记闷响。她有一下没一下的重复着这个动作,力道越来越大,企图以自虐来减轻心里的苦涩感。就像被丢弃的玩具,自暴自弃,无力自拔。

她想,如果说她这些年的记忆全是虚构的,那样多好啊。

头好痛……她抱着脑袋,眼睛,鼻子,嘴唇都是那种血色的赤红,整个人的神情就像是快要崩溃了那般。

“你这是在干什么?!”

安承羽感觉到了不对劲,他微微推开门时,便听到了从大床那传来的一声又一声的闷哼,大力推开门,映入眼帘的情景令他的瞳孔刺激的一缩一缩,连忙上前护住她的脑袋,他心疼她自虐的行为,却又难免心生怒气。

囚禁的日子里,蔚安安大多数都是平静的,她身上系着两条精致钢链,走不出房间。

厨房的阿姨送饭进来时,指着走廊处种植的奇异花卉,说花开了,很香,小姐可以到外头赏赏花,别闷着了。

黄色楔的香味很淡,要靠近花朵才能闻到,轻轻淡淡,感觉很舒服。

气味很多时候能帮助我们回忆起往事。但其实蔚安安并不是一个喜欢追忆往事的人。

开着车越过一片橙黄色的橘子林,到达别墅脚下,仰首便能看见一个穿着白色衣裳的妙龄女子站在阳台上,她面容安详,却也掩不住苍白憔悴,昏黄的阳光洒在她脚腕系着的钢链上,泛着冰冷的银光,形成一副诡异而又绝美的景象。

蔚安安一直无法明白安承羽的用意,但见整个别墅里的保镖对她露出的有意无意的仇杀的眼神,她瞬间有些领悟。

这里的人,想必都知道了她是个间谍,会伤害安承羽,而安承羽看似在软禁她,实际却在保护她,呆在这个房间里,除了安承羽和佣人,没人能够靠近。

渐渐的,她也不知道时间已经过去了多久,站在阳台上,伸手挡住那一片刺目的阳光,就这么静静地感觉时间这条永不干枯的河流缓缓地流过苍白的生命,她想,她还能有自由吗?

安承羽这些日子过得异常忙碌,蔚安安一经曝光,他怎能将她交出来,那些比死还要痛苦折磨的手段,她怎能承受的住?

车子忽然间掉头离去,安安知道那是安承羽走了,渴求自由的声音在内心疯狂的呐喊,她攥紧了手中的钢链,泪眼模糊。

夜里安承羽喝的酩酊大醉的回来,他进房的时候,安安躺在床上貌似入睡了,感觉到床的另一边慢慢下陷,一股浓烈的酒的醇香味闯入鼻息,男人坚硬的手臂将她紧紧地抱住,迷醉的声音在她耳边不停地呢喃。

“安安……我该拿你怎么办……我该拿你怎么办……你告诉我……”

安安睁开清醒的眸子,转过身,主动拥抱他,俩个人抱的如此紧密,仿佛要将对方融入骨血中。

“安承羽,放了我,好不好?”明知道不可能,却还是问了出口。

她这一出去,危机四伏,防不胜防啊,安承羽咬住了她的嘴唇,不让她开口说话。

安安任由他将自己折成诡异的姿势占有,他对自己的身体甚是了解,在她身上制造出欲-仙-欲-死的战栗,而她亦不反抗,配合他折磨自己,将脚高高举起压在胸前,她的脚踝处磨破了皮,随着动作的不断加深和凶猛,慢慢地溢出了滴滴鲜血……

而箍在腰处的钢链则将那儿勒出道道红色的痕迹,怵目惊心……

“疼……疼……”安安扬起头,吃痛的呻-吟出声。

微弱的娇吟缓缓唤回安承羽的理智,热情平息后,他睁开狭长乌眸,只见身下的人妖娆成一朵花,那娇嫩白皙的肌肤沾染上了淡淡的血痕,目光沿着如白玉般的肚皮一直延伸,只见被钢链扣住的脚腕处擦破了皮,溢出了鲜血。

安承羽倒抽了一口凉气,欲火一旦点燃,他就是个冲动且不知节制的,弄伤了安安也不知晓。

“安承羽……疼……”

蔚安安哭着,眼泪如同掉线的珍珠砸落玉盘,看得安承羽心疼不已。

“乖……我这就去拿药擦擦……”

见安承羽走开,安安吸了吸鼻子,保持着啜泣的声音,一边坐起身,按在脚踝处的手忍不住又用了劲道,将溢血的伤口挤出一道口子,让血流的更多些。

打开昏黄的台灯,腰间的勒痕青青紫紫的,更加明显了,安承羽走过来,眸子里闪过一丝愧意,这都是他的不知轻重造成的,酒意过去后,他的神智清醒了大半,坐在床边,他摸了摸她那头如缎子的黑亮秀发,低喃:“对不起。”

“没关系,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只是,真的有点疼就是了。”

她假装不在意地笑了笑,只是笑的时候,眼泪依旧簌簌而落,实在让人心生不忍。

安承羽想帮她的伤口上药,可望着钢链,心里受谴责的同时,却又好似不想打开这个枷锁。

“暂时解开抹药也不行嘛?你担心我跑掉?我现在这样,哪里跑得掉,而且,我也不想离开你……”

闻言,不再有半分犹豫,安承羽走到保险箱前,打开指纹锁,拿出钥匙,解开了钢链。

蔚安安在心里偷偷地松了一口气,乖乖地坐在那儿任由安承羽替她抹药,药擦好了,她说想要上一趟洗手间。

安承羽将她抱到了洗手间,安安害羞地红了脸颊,嗔怪地瞪了他一眼,继而小女孩脾性发作,硬是要他出去。

这洗手间四面是墙,无其他通道,安承羽心想这么会功夫出不了什么幺蛾子,便迈腿出去了。

蔚安安大大地呼了一口气,走到琉璃台上,望着镜中的自己,欢爱过后的她脸上有着粉红色的苹果肌,发丝凌乱,性感中带着几分野性。

她拿出放置在琉璃台的唇膏,轻轻拔掉盖子,旋转底部,渐渐露出绯色的唇膏,将其涂抹在樱桃小嘴上,她抿了抿唇瓣,眉眼微挑,像极了一只神秘妖异的猫咪。

赤-裸的身子用浴巾抱住,她无疑懂得如何撩-拨起一个男人的欲-望,对照着镜子,她将头发弄的更为凌乱些,又把浴巾拉低一点,直至露出点点乳-沟,然后赤着嫩白的小脚丫,缓缓地走出了洗手间。

卧室内只点着一盏昏黄的台灯,安安走出来的时候,安承羽正好将放在床上的药品放回了医药箱,一见洋溢着妩媚风情的娇人儿,他那双清亮的眸子闪过一簇晶亮的光芒。

她系着一条白色浴巾,露出了雪白香肩和细白玉腿,凌乱的头发披散在身后,两只泛着水光的眸子正一瞬不瞬地盯着他,微露出小女儿的撒娇媚态。

她站在那儿,张开双臂,红着脸说道:“安承羽,我要你抱我。”

听这甜甜酥软的嗓音,安承羽心头一热,自然义不容辞,走到她面前,一把将撒娇的人儿抱起来,安安两条细腿紧紧地夹住他的腰,嘟起嘴,用前所未有的热情吻上他的嘴唇……

面对变得妖娆撒泼的安安,安承羽警惕的神经一拉,潜意识里觉得反常即妖,可是面对娇人儿主动献身,他向来难以抗拒,不由分说地将她的小嘴吃了个遍,里里外外的啃了又咬,吸了又吮的,基本上她涂抹的口红都进入到了他的肚子里。

荷尔蒙的气息越发浓烈,两人双双跌倒在大床上,蔚安安气息微弱地在安承羽耳边喊着:“我爱你……我爱你……”

煽情的呢喃仿佛最好的催-情剂,安承羽眸色一暗,下腹窜起更为强烈的快啊感,有过一次发泄,他现在并不急,小心翼翼地避开她的伤口,他的动作慢中带劲,一下一下的似乎要将她带到天堂。

一场韵事进行地细长缓慢,结束的时候,安承羽明显的觉得十分困乏,将娇人儿霸道的紧紧的抱在怀里,他慢慢地闭上了眼睛,似乎累坏了。

然而就在确认安承羽短时间内不会醒来时,安安睁开清亮的眼眸。

她自然也是累的,只不过知晓此时是最好的逃离时机,错过了就不再有,于是强撑起精神,小心翼翼地挣开安承羽的拥抱,她走到衣橱前,换上了安承羽的白衬衫,快速地伪装成安承羽的模样,趁着朦朦胧胧的夜色,她准备逃离。

她不知道安承羽为什么锁着她,将钢链套上他的手腕脚腕,她在他颊边印下一吻,道:“我不知道你为什么锁着我,可我感觉得出来,你是为了我好,安承羽,我不想再这么苟延残喘的生活下去,你让我走吧,爱我,就放我走……”

因为蔚安安的特殊身份,安承羽并没有让太多人守着别墅,因此蔚安安伪装成安承羽的样子,借着模糊的夜色打混逃出来时,并未有人发觉,开着车从橘子林里出来,夜色正浓,她用尽各种方法希望能与洛花颜取得联系,终于在车子驶出橘子林后,手机打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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