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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好长一段路,他们终于拦到了的士。蔚安安报出一个距离此地需要半小时车程的地方后,靠着安承羽的肩膀昏昏欲睡。
司机先生从后视镜里看到俊男美女的组合,不由得多看了几眼,所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可是当他接触到安承羽犀利的眼神后,立刻退缩了,老实地抓住方向盘,眼睛再也不敢乱瞄。
这主儿貌似不是普通人啊,单单是眼神,就能杀人于无形!
犀利的眼神放在蔚安安身上,不自觉地变得柔和,甚至有点火热。她穿的衬衣十分单薄,显得她格外瘦削,一头波浪卷发披在身上,衬托出小女人特有的柔媚。他忽然发现,她也许没有成熟女人的韵味,却有自己独特的魅力。
急速的夏风破窗而入,她下意识地蜷缩了一下,眯着眼睛说有点冷,然后从靠着肩膀晋级到搂着他的腰,闻着安承羽身上独有的淡淡的檀香。揩油行为没有得到某人的责备,于是,她更加肆无忌惮地枕在他的腿上。
这样的小动作自然瞒不过他,他扬眉一笑,静观其变。渐渐地,蔚安安装不下去了,她悄悄地打开眼睛,隐约看到安承羽正注视前方,没有注意她,这让她很挫败。如花似玉的大美女近在眼前不看,外面的路灯有什么好看的!她鼓着颊,两只手不安分地玩弄他衣服上类似领带的装饰品。
她就这样男人撒娇,自动忽略了他的怒气,他托起她的下巴,两人目光对视。蔚安安觉得有点怪怪的,他的目光灼热,很容易让人联想到害羞的画面。她眨眨眼,有挑衅的意味。
安承羽修长的手抚上她的细致滑嫩的脸,漫不经心地游走着。蔚安安无法保持冷静了,她觉得好痒。于是,她像只被惹毛的动物,企图咬住那只灵巧的手。
安承羽无奈地笑了,说:“你怎么跟只小狗似的?”
“小狗?真是的,你不是说我像猫吗,你应该比喻成波斯猫。”确实,她现在像极趴在主人身上慵懒的尊贵波斯猫。
“你总是这样子吗?”
“看你这表情,一定以为我是那种随便的女人……唉啊……”她凄凉地叹气,然后凶狠地瞪着安承羽,说:“我连初吻也是被你抢去的,哪有机会总是这样!可恶!”她抓住他的手放在嘴里狠狠一咬。
安承羽任她咬着自己修长的手指,仿佛那不是自己的,脸上没有表情。她咬得越是深越是痛越是生气,越是说明自己误会她了。蔚安安放开他的手指,整齐的牙印溢出血丝。
“因为看着你觉得很幸福,因为抱着你觉得很舒服,因为有你在身边,我觉得很安心,所以我才会这样。我再次郑重道歉,我以后再也不这样随便逃走了,我真的真的很喜欢你,真想永远永远和你在一起……”
她认真的表情一定很可爱,要不,安承羽怎么会这么深情地盯着自己呢?他的嘴巴接近自己了,要接吻了么?她不自觉地闭上眼睛,等待深情告白后的浓情一吻,可是,为什么那片冰唇迟迟没有落下?
安承羽的笑脸频繁的出现,碰上这么精怪的女子,真没辙了。他没有亲吻她,而是在她耳边忍住笑意说:“到了。”
蔚安安的嘴角一抽一抽地,脸部有些扭曲,额头上浮现三四条黑线,实在,实在太糗了!
他们已经逛了两个小时。渐渐的,蔚安安又口渴又脚痛,吐了口气,她走进一家鞋店。
懒洋洋地坐在舒服的沙发上,她一点也不想动。安承羽仍然酷酷的站在面前。
蔚安安喝了一口汽水,对他说:“帮我穿鞋,就那双!”她指向一双简约的高跟鞋,又是纯真的笑脸。
“你……”
“啊咧,你不愿意么?”蔚安安望着面色铁青的他,伤心道。
安承羽站在那里看着趾高气扬的她,十分后悔自己为什么不一开始就把她拽回家。服务员听到他们的对话,礼貌地将鞋拿给安承羽。
手里提着高跟鞋,安承羽单膝着地,温暖的大手抬起蔚安安的脚。
“等等,这只脚先穿!”蔚安安指着左脚道。
这动作十分缓慢,他慢慢的脱下她原本的鞋。白嫩的脚丫得到释放,
这时,蔚安安靠近他的耳朵,害羞地说:“今晚,我们玩小皮鞭怎么样?”
耳朵痒痒的,她呼吸的气息扰乱了他的心智,清脆的浅音清晰地排除城市的喧嚣,在最接近心脏的位置。世界仿佛就只剩下他们两人,眼里只有彼此的身影。
平静的心湖泛起一阵涟漪,他的眼神变得炽热,望进她水亮的眸子。
手机在暧昧的时刻突兀的响起,安承羽压下满腹的感动,收回目光,拿出手机接听。蔚安安则脸红心跳地低下头,隐约听到他手机那头传来阴沉的男音。
“安承羽……”
安承羽放下手机,却露出浅浅的笑容。蔚安安觉得奇怪,总是寒若冰霜的脸蛋终于有一丝裂缝,那些细微的笑纹,那些甚少出现的笑纹,在她面前越瞧越深。
安承羽优雅地将高跟鞋穿在她白嫩的脚丫上,他望着错愕的人儿,微笑着俯上身亲吻她的额头。“乖乖呆在这里,等我。”
这是自她自作主张逃走之后他第一次放任她一个人,蔚安安一下子懵了,她不知道他为何心情如此之好。是因为那通电话,抑或是她的求欢?沉溺在震惊中的她,在他抽身离去后,仍呆呆的坐在沙发上,一脸的错愕。
安承羽戴上墨镜,走在繁华的大街上。几辆黑色的轿车分别行驶到他前后左右,阻挡了他的去路。安承羽停下脚步,带着笑意望着黑色玻璃里头坐着的男人,两个势均力敌的人终于要正面交锋。安承羽主动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啧,我真想替你的勇气鼓掌!”临汐笑笑说。
“好久不见。”
“我真不想看见你。”临汐危险的蹙起眉头。
“同感。”
“那你的所作所为是为了什么?”
“这个世界上没有永远的敌人。”
“说的好。”
“我知道近几年M国一直在打击你们临家,以维护和平的借口发动战争,呵呵,军火的需求量越来越大,你费尽心思地想要打进亚洲市场,不过是因为在南美M国容不下你临家,我想我能帮助你解决困境……”
“条件?”
“很简单,不要再动安安。”
M国是世界闻名的霸权主义,临家本一直是M国的军火购买方,可因价格问题,M国转向亚洲向西木集团购进性价良比的军火设备,没有了后顾之忧,自然开始打击本土颇具威胁的军火枭雄,这也是临汐之所以与安承羽势不两立的根本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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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汐的车子很快的开离闹区后,蔚安安从鞋店里走出来,脸上的表情是前所未有的喜悦。
洛花颜打电话给蔚安安,约在不远处的咖啡店。
咖啡店里古香古色,萦绕着浓郁的咖啡香。蔚安安一下子找到了坐在角落的洛花颜,她穿得十分朴素,脸色也不太好。她放下手中的东西,点完东西后,打开袋子,掏出一开始就打算买给洛花颜的东西。
“这条裙子漂亮吗?我觉得很适合洛姐姐,所以就买了,你看看喜不喜欢。”
“安安。”
“你的伤还没有好吗?……”
洛花颜脸色苍白,握住自己手臂的双手却异常有力,一双蕴含泪光的眼眸殷切的望着她。
右手缠绕着厚厚的纱布渗透出丝丝血迹,蔚安安握住洛花颜,疑惑道:“怎么会这样?”
“没事,姐姐没事……”
说来真是奇妙,洛花颜依稀记得,自己曾经对这个女子恨之入骨,巴不得她从这世上彻底消失,如今却对这个人有着连自己都意想不到的疼惜与爱怜之情。
在这个人身上,她感受到一种神奇的魔力,不自觉的就会被她灿烂的笑容所吸引,如果早些认识她,她不会对她做出那种事情吧……洛花颜忽然感到愧疚。
“怎么啦?”蔚安安不解地问。
“没什么,我只是……只是……”她每次一想起自己的失控行为,就会很想哭。她怎么可以这样子呢?她这样做真的和那些人没两样了啊。如果不是临汐和安基司煽动她的糟糕情绪,她不会那么残忍地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孩下手的!
“洛姐姐是不是又想起一些不好的事情啦?不要跟我说对不起哦,我什么都不记得了,你不要再愧疚了。我听人提过邢皮色思的霸道毒性,当这个毛病发作的时候会变得很恐怖,我只是很倒霉地在那个时候被你撞见了才遭这罪吧,是我自己的问题,跟你无关啦。”
蔚安安不在意地撇撇手。
“安安……”洛花颜摇头不语,她不认为蔚安安真的能打从心里原谅她。
“你别再哭了哦,人呐,就是得往前看,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来--”
蔚安安打开她腰间的小包包,掏出油炭笔和一颗金黄色的橘子,在橘子皮上画了一个长麻子的俏皮笑脸,然后拿给洛花颜。
“洛姐姐你看,它像不像你。”
“噗嗤--”洛花颜失笑,她的脸哪里有这么多麻子。
“别哭了,会好起来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只要熬过去。”
“嗯!”
洛花颜目前已经很积极地在研制抑制这种毒瘾的药物,由于自身是布,她能更了解布的切身感受,这对于科研多多少少是有促进作用的,有生之年,她会结束由自己亲手创造出来的噩梦。将那种称之为福花成分为邢皮色思的药物引导到正途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