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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不过常年扛摄像机的。
陆宜宁轻轻松松桎梏住她,声调微扬,“我爸一个老男人满足不了你,所以才出来找别的老男人吗?”
”——祁女士,您的癖好是不是太重口味了。”
祁蕙脸胀得通红,伸出另一只手继续抢摄像机,尖锐的指甲是最好的武器,擦过陆宜宁的手臂落下一道刺眼的红痕。
陆宜宁身高不及她,很快落了下风,耐心消耗殆尽,扯住女人的手臂往一旁甩去,“照片我会发给我爸,你的小心思最好都给我收起来。”
祁蕙被逼疯了,倒在地上马上爬起来,伸手不管抓住什么狠狠一扯,“你这个没人养的小杂种,每次坏我的事!”
陆宜宁今天上台穿得小吊带连衣裙,肩上的两根带本来就纤细,经不住对方的扯动,左肩上的被扯烂,整条裙子松松垮垮吊在身上。
如果不是她及时拽住,必然会走光。
女人尖细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教学楼中,经过每一处墙壁反射,再汇集,最后冲进陆宜宁的耳中。她半垂着眼帘,凌厉的目光扫过去,“放手。”
祁蕙还不撒手,趁人不备狠狠一用力,“你妈死得早,没人教你,那我来教你。”
“……”
陆宜宁脚上不稳,不受控制地往后倒去,勉强抓住扶杆稳住身子,脚踝却崴了一下,钻心的疼从踝骨处袭来。
眼见着祁蕙又要冲过来抢摄像机,她闭了闭眼,今天实在太狼狈了,被这种女人欺负成这样,林嘉估计会笑掉牙。
下一秒,意料中的混乱局面没有出现,祁蕙的动作霎时止住。
陆宜宁只听到一串规律的脚步声,有人经过她身侧,最后停在她身前。
祁蕙收起疯狂的举动,看着面前的男人,“……周老师,您怎么在这里?”
周徐礼瞥了眼身后红着眼眶的姑娘,温声问:“身上有伤吗?”
陆宜宁拼命睁大眼忍住眼眶酸涩,心里的那丁点的无畏全被委屈冲散了,酸涩的感觉蔓延到鼻腔,她摇摇头,抬起眼看了他两秒,转身就走。
☆、多意外(9)
下午两点钟,太阳正盛,刺眼的光线越过干净的玻璃照过来,将每一级台阶打上一层明晃晃的影。
陆宜宁忍住脚上的疼痛,一瘸一拐下楼,不留神踩进那片影子里,滑下一个台阶,她停住脚步,用没伤的那只脚狠狠踩了踩台阶边缘,“连你都欺负我!”
“……”周徐礼停在她身后,听到这句赌气的话,脸上的表情有些无奈。
快走两步,出声叫住她,“陆宜宁。”
男人的声音压得又低又沉,不带任何压迫感,又好像为了抚平她心里的小情绪,故意放柔了声调。
陆宜宁脊背一僵,停到中间的平台空地上。
她伸手揉了揉眼眶,现在脸上的妆肯定花了,衣服也烂掉了,没心思见人。
太丑,太狼狈。
陆宜宁调整了下情绪,回头看他,“周老师,我得回去换身衣服,今天的拍摄可能要延期了。”
周徐礼轻嗯一声,脱下身上的西装外套,上前给她披上。
男人身上成熟的木质香冲入鼻腔,宽大的衣物恰好遮住胸前的大片风光。柔软的布料上似乎还带有他的体温,热度清晰分明。
陆宜宁垂头盯着自己的脚尖,“那我先走了。”
周徐礼递出一只手,“需要帮忙吗?”
陆宜宁这人太逞强,没有到走不了路的程度绝对不会开口求人,她摇摇头,扶着栏杆慢慢走,察觉到身后的人还不放心跟着她,非常硬气的松开扶手,脚下的步子加快。
下一秒,悲剧发生现场。
高跟鞋要和她本人作对,后跟断开了,陆宜宁猝不及防又被绊了一下,身子不受控制前倾。
周徐礼站在离她不远的地方,伸长手抓住她的小臂,避免了与大地拥吻的惨案发生。
陆宜宁瞬间感觉有颗陨石砸进她胸腔,心脏肺腑都跟着颤动,今天的倒霉事一件接一件,好巧不巧全被这人看到。
她悄悄往上移动视线,定格在男人波澜不惊的脸上,挣了几下被他握住的手臂。
周徐礼敛起眉目,手上的力道没有松开。
陆宜宁脸上勉强维持的表情挂不住,她垂眸看了眼他脚上锃亮的皮鞋,慢慢抬起头,做贼心虚般地端详他的表情。
周徐礼慢悠悠问:“这次想踩我哪只脚?”
语气温和又平静,却带着十级的杀伤力。
陆宜宁懵了懵,不由得脱口而出:“我什么时候踩过你?”
周徐礼嘴角抬了下,好心提醒,“五年前,京大夏令营。”
陆宜宁皱眉回想,五年前她高三,理科成绩优异被学校选去参加京大的理科规培夏令营,那个时候周围接触的人全是一心扑在学习上的书呆子,聊得来的人很少,更别说是艳遇了。
不过,按照周徐礼的年纪往前推五岁,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