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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个说:“我哥叫了五个人,待会儿等人齐了,上去就揍,什么也别管。”
“可是说好了都是五个,我怕……”
“看你这怂样,口罩捂严实了,他们认不出来。”
“那行吧,待会儿你冲我前头……”
“怂不拉几……”
两人边说边离开,说话声随人飘远。
林善等人走了才过去,结果发现手头的钱刚够付完。
天色渐渐暗沉下来,路灯一盏盏亮起,照着黄昏下的街道,车来人往。
西区巷子里却无灯无光,一眼望去黑漆漆的,外加巷道狭窄,被笼罩在朦胧的夜色里。
林善走得很慢,一方面在熟悉这儿的地形,一方面耳边有些窸窸窣窣的闹声,令她忍不住收紧脚步。
她其实是个胆小的人,只不过喜欢壮胆,更多的时候自己吓自己。
不过这回,林善的感觉没错,她越往前走,越听得附近有情况。
争执的动静声越来越大,她刚拐了个弯要上前,发觉必经之路上堵了一群混混在斗殴干架。
两面墙,各站一伙往中间冲,已经打得不可开交,声势浩大。
矫健的少年们挥着球拍持着棍棒,前仆后继,半斤对八两。
四周没外人过来劝架,似乎这地早被他们预定好了,算到少有人经过,势要拼个胜负出来。
林善无语地朝空翻白眼,她觉得挺倒霉,要是早几分钟经过或许就碰不到这事了,偏偏在这时候被挡道。
她试图贴着墙沿走,打算若无其事地从这群人中穿过。
才走了几步,面前突然横倒下一人,吓得林善愣在原地,定睛一看对方戴着口罩跟帽子,像是刚才在文具店的男生之一。
似乎有人觉得她碍眼,在身后推搡她:“干什么的?赶紧走!”
林善没应答,紧了下心,快速抬脚往一边绕过去。
耳侧,少年们的家伙被渐渐打脱手,有人近身肉搏,有人拳打脚踢,混战中飙着不堪入耳的脏话。
林善垂着头往前,目不斜视,心尖狂跳。
就在她以为只差一步就脱离这群战的范围时,身后袭来一个猛烈的冲击,有人被踹得踉跄几步,往她背上直扑过来,还没等林善飙句脏话,身体已经不受控制地狠狠栽倒在了地上。
瞬间,手臂、双腿平压着地面,全身冒着酸痛。
且她没能马上起来,因为促使她倒下的男生压着大腿,沉重的力量使得她根本脱不了身。
林善撑臂试着坐起,发觉手皮都磨破了,摸了下还很疼,沾着些碎石子,估计擦出血了。
回过头,她想甩掉身后的人,让对方起开,却见先前踹人的始作俑者走了过来。
昏黑的巷子里,没有一丝光照进来,一个又高又瘦的黑影俯身压下,拽住林善身后男生的衣襟,口气冷嘲:“还多找来两个废物?怎么想的啊?”
上扬的尾音拖出一丝狠,下一秒,林善听见有人痛呼,伴随着自己的腿被压得更重了。
她倒吸口气,可是根本无人顾她,气急之下又见自己拎在手上的打包盒已被倒扣在地,热烫的汤水混着面条全洒了出来,在脏乱的地上流下大片渍迹,空气中渐渐飘出一缕食物的香味。
那是她今天的晚饭,甚至为了犒劳自己,特意多加了只鸡腿。
委屈、不甘、愤恨在心底渐渐累积,林善不是个软脾气多能忍的人,尤其还在对新环境喜忧参半的情绪里,间接的遭遇燃了她的爆点,顿时拼全力抽出自己被压得麻木不堪的双腿。
终于得以站起,她没立刻离开是非之地,走前拎起剩下的汤面,沾着油腥的塑料袋里面套着半空的打包盒,汤水仍在往下滴。
扔掉打包盖子,林善手托半碗面,缓缓转过了身,丝毫不犹豫地,又准又狠,甩手便扔到了刚才的始作俑者身上。
附上一句痛骂:“去死吧!”
说完,林善头也不回地跑走了。
瘦高个的男生一直没瞧她,这会儿被莫名其妙泼了一身,正要抬头爆粗口,哪还有人。
低下头再看身前,空碗已经扑在地上,却仍有几根面条贴在衣领处垂挂着。这下手是真狠,不往别处扔,而是直接往他脸上呼,油腻腻的汤汁经过嘴角下巴,再沿着脖子滴了一串油渍在胸前,最后沾在裤腰边,哪儿都不干净。
憋了会儿,他低低骂出一句:“我操!”
另一边,跟着他一块来的几人皆占了上风,将带来的家伙全收起来,快速控了局势。
对方见轻了敌乱了阵,没颜面再上去打,灰溜溜地拔腿就跑。
人瞬间四分五散,剩余的还想追,被罗慎叫住:“算了。”
回过身,瞧见前边那人情况不对,他从后头跑上去,抓着人肩,刚喊了声名字,视线瞟了眼人身前欲言又止。
乍眼一看,这人像是被吐了一身秽物,不堪直视。
其余几人围上来,看清状况后纷纷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