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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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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答应了的。”谢漪的声音难得的娇软,又带着不容违背的强硬。刘藻这才想起,忙躺回去,松了手。可心却被这模样的谢漪勾得难耐。

谢漪知道她得厉害些了,否则萌萌定是控住不住自己。

她沉下身,分开刘藻的双腿,刘藻配合着双腿屈起,呼吸重了几分。她是紧张的,亦是期待的。

谢漪心软,只想好好怜爱她,双唇贴上了那湿软的娇花。

“谢相!”刘藻万万没想到,她既情动,又忍不住退缩,想将谢漪扶起来,谢漪的舌尖却已探入内里,轻轻地舔弄起来。

刘藻便只知吟哦了。

直到入了夜,刘藻累得再提不起半点力气,只能以本能迎合,谢漪的指从她身下抽出,带出一摊水来,刘藻呜咽一声,眼角都是泪。

谢漪抱住她,安慰余韵。刘藻的手还抓着被褥,中间几次,她想碰谢相都被阻止了。此时,她越想越委屈,不知谢相为何不愿让她碰她,红着眼睛道:“你真无情。”

舒服是舒服了,控诉还是要控诉的。

谢漪便觉十分不自在,亲亲她:“萌萌乖。”

刘藻本就无力,经这一场,更是什么力气都没了,软软地躺在榻上,被谢漪抱着,身子是累到了极致,她眼前朦胧起来,却强撑住困意,抓住谢漪的手腕,与她道:“我要在宣室殿……”

这是许多年前她便想,那时谢漪便不许,不想她今日又旧事重提。

谢漪正色,道:“不许。”

刘藻失望,也知谢漪刻板正经的性子,不再求了,气呼呼地合上了眼。她即将睡着之际,却听闻谢漪在她耳边道“只许一回”。

那声音极力显得严肃,仿佛是在议什么国朝大事一般。刘藻大喜过望,只想立即起身,将谢漪带去宣室殿,压在御案上……可还未等她想出压在御案上怎么做,便彻底沉入睡梦。

谢漪见她睡着了,暗暗地叹了口气,有些懊悔方才的答允,宣室殿是处理军国大事,接见文武大臣的地方,怎可儿戏。

怎么萌萌一生气,她就动摇了。萌萌对她生气一向是没什么定性的,多半是转个身就忘了。

可看着刘藻安逸平和的水颜,那懊悔便又渐渐退去。

只一回,不打紧的,往后她多督促萌萌勤政便是。

谢漪看了会儿刘藻的睡颜,起身穿衣,取了温水来,为她擦洗了一遍。而后出殿。

殿外,侍立的宫人全部低着头,见她出来,头便垂得更低了。

胡敖走上前,等候吩咐,谢漪环视殿外,不见那宫娥在此地,便问:“方才扶陛下入殿的宫人在何处?”

第133章

殿中之事,胡敖尚且不知。闻谢漪垂问,他躬身禀道:“那宫人身子不适,告了假。”

谢漪道:“令她来见。”

胡敖觑着君侯脸色,猜想必是那婢子惹了祸事。

谢漪待下远称不上严厉,小事出错,她多半不计较,能免则免。但若是大事,便不好敷衍了。

胡敖不敢轻忽,立即遣了两名中官,将人扭送至谢漪跟前。

刘藻正在殿中熟睡,谢漪恐惊扰了她,便去了另一处稍远些的宫室。

宫娥自殿中退出,便心慌意乱,躲在房中,只盼巩侯大度,又或陛下怜悯,放过了她。

可再怎么盼,该来的,终是躲不过。

陛下敬重巩侯,满宫满朝无人不知。巩侯便是当场将她打死了,也无人敢说半个不字。

她惧死,一入门便跪在地上连连磕头,口呼:“君侯饶命。”

谢漪不语,她周旋在朝中,都是进退从容,对付这一小小宫娥,哪里费得了多少气力。若非事关刘藻,她将此人交与胡敖便罢,连见都不会见她。

宫娥磕得额头都破了,也不闻巩侯出声,顿时更是惶恐,连忙陈述己罪,以求饶恕。

“婢子一时昏了头,方去亲近陛下的。婢子到岁数放出宫了,可宫外,父母皆亡,唯余兄嫂可依,然婢子选为家人子前便与嫂嫂不睦,倘若归家,必受轻贱。为留在宫中,才做下的错事。君侯饶了婢子这一回。”

她说罢又是重重叩首。

谢漪望向胡敖。胡敖无声一礼,以示明白。

“杖二十,贬入浣衣坊。”谢漪说道。

浣衣坊是苦役服役之处,一旦去了,随意打骂,处处遭作践不说,多半就出不来了,只能在里头,劳累至死。宫娥霎时间瘫软在地,连求饶都忘了,直到两名粗壮的中官来押解,她才像猛然惊醒,挣扎起来,大喊道:“我不去!君侯饶恕我!”

胡敖皱了下眉。那两名中官会意,从袖中掏出麻布帕子来,去捂她的嘴。可人至末路,全身的力气都激发了出来。宫娥疯狂挣扎,竟被她挣脱了出去。

巩侯不会恕她,那能救她的只剩陛下了。

宫娥瞪圆了眼睛,冲出殿去,一面跑一面喊:“陛下喜欢我!你们敢碰我,陛下会杀了你们!”

这一喊,竟当真使上来捉她的宫人有了顾忌。

“蠢货!”胡敖跟出来,怒道,“再任她乱喊,才是真的没命!”

宫人们得了他这句话,再不敢迟疑,忙扑上前。

宫娥终究抵不过人多势众,胡敖令人抬了刑具来,将她带去院中,当着众人的面施刑。

院中灯火通明,来往宫人少不得好奇张望,胡敖也不令驱他们走,每杖一下,便问一句:“贱奴可知错了?”

宫娥起先还忍着,盼着皇帝经过,兴许起了怜意,能赦她。她总觉得既然陛下好女色,就不该对她视而不见,即便无心,怜悯总该有的。

可她忍了五下,脊上的痛意,像是要生生夺她的命去,她忍不住了,第六下时,挣扎着出声:“贱奴知……”她话还没说完,又一下重击,宫娥一声惨呼,恍惚间,发觉她竟连认错的机会都没了。

胡敖抬手,示意停刑。宫娥喘着气,面上灰白,唇无血色,冷汗直流。胡敖走过去,抬起她的下巴看了看,啧了一声:“果真是有些姿色的,怪道敢生出这心思来。”

宫娥倒吸着气,不敢搭话。

“你是陛下近侍的宫婢,想要留宫,只需上禀,自有安顿,何须走这条路,将自己往陛下怀中送?”胡敖又道。

他声音不小。四下都听见了。宫人们纷纷交头接耳,各自面色不一。

胡敖四下一扫,略略提高了声:“杖二十,罚入浣衣坊为奴,已是开恩,若再有人犯,小心殃及家人!”

众宫人连忙下跪,诺诺称:“不敢。”

胡敖收回手,与左右示意道:“接着打。”

刑毕,宫娥受不住痛,昏死过去。胡敖懒得管她,令随意与她些伤药,直接送去浣衣坊便罢。

他回到殿内,谢漪正在望着窗外出神。

胡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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