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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被这一幕吓得失去了理智,并不全是装的。当看到这个自己逃避不见的孩子柔弱无力的靠在崔易身上时,一道电击撞上了心脏,就像本是属于自己的东西被人抢走了一样,冲过去抱进自己怀里,才让那种失落感消失。但是另一种心疼又蔓延全身,怀里瘦小的孩子身体不停的抽搐,微弱的疼痛呻吟都像是一种酷刑凌迟着自己。
“痛!好痛!”因为肌肉紧张错位,揉捏时我真的太痛了。
“不痛了,不痛了,乖!好好睡一觉就不痛了。”遥远而熟悉的嗓音说着安慰的话想让我的心灵得到安稳。
紧皱着的双眼虚开细小的眼缝,在那张担扰的脸上找着虚伪的痕迹,没找到虚伪,却发现了自责、痛苦在她完美的脸上交替。
崔易惊讶完这不过一两分钟的震撼画面,深邃的眼里闪过异样后又恢复了对床上人儿关心的神色。
田田从没见过这样的清清,一想到清清那段日子受的这些痛苦就难过得想杀了自己,为什么自己不能替她分担这种痛苦呢?到底是受了什么刺激才让那么冷漠的清清变成这样的啊?最让自己惊讶的是女王用嘴喂清清水的画面,就像在看一本唯美的漫画,忘记了她们是母女的血缘关系。
崔依认真的盯着忙碌的苏千含,思考着她刚才的举动,她真的是以母亲的角度在喂发病中的女儿水吗?为何她们看起来根本没有母女的那种亲情,反而像是情人呢?再看看自己的弟弟崔易,他一直是个沉稳的男孩,从没见过他对外人有过刚才那种关心的神色,是因为他动心了吗?
治疗这种病的药里含有安眠药的成份,在她魔魅安慰的嗓音中,我的意志开始涣散,直至坠入黑暗。
苏千含看着床上刚才还挣扎抽筋的孩子慢慢平静了下来,药力发效的陷入了睡眠。停止了揉按肌肉,拨弄着孩子脸上因为疼痛流的汗水湿透的头发,露出那张苍白的小脸,轻轻的在额头上留下一个吻。
“刚才谢谢你们了。”苏千含转过头认真的道谢。
“清清怎么会得这种病?”崔依疑惑的问。
苏千含的手紧紧的握成了拳,悔恨的有揍自己两拳的冲动,深呼吸一口气再吐出来,“受了刺激。”
田田抽泣的坐到清清身边,蹲下身子心疼的看着在睡眠中也皱着眉头的死党,是不是身体还在痛呢?不然为何连睡着了也皱着眉头。
“她又是受了什么刺激呢?”崔依喃喃自语。
崔易抬头看向姐姐,知道姐姐想起了她自己的病,又回过头看着额头有着汗水的清清,这么冷漠的人脆弱起来是如此让人心疼。
苏千含站起身拿出手机离开床边打了个电话给陈医生,让他马上到苏家。
“我联系了医生,我现在先带清清回家了。”苏千含打完电话回到床边看着床上的人儿,伸出手轻轻的抱起。
崔依拉开了门。
“我来抱吧!”崔易诚恳的提议。
田田错愕的看着崔易,刚才关心清清去了,都没注意到王子刚才发狂吼清清白痴时不对劲的举动,从没见过王子对什么事这么激动过,王子喜欢清清吗?
苏千含凌厉的看了崔易一眼,“不用了。”
崔依和崔易因为在前面看清楚了苏千含那凌厉的眼神,都颤了一下,赶紧让开了路。
当他们四人出了‘黑白’,顿时被门口的景象吓了一跳。
“苏总,你怀里是你的女儿韩清清吗?她是身体不舒服吗?”
“苏总,你们苏氏企业此次大规模变更,是否会对股市造成影响?”
“苏总,苏氏企业和韩氏集团决定合作是因为你和韩世卿终于破镜重圆了吗?”
“苏总,……”
门口出现的一堆记者堪称空前绝后,连上次召开新闻发布会也没出现这么多记者。
苏千含紧紧抱住怀里的孩子,躲避着记者的追问,自己很清楚这些记者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但是看着怀里的孩子,实在是没时间打发这些受人指使的媒体。
田田刚被那些闪光灯吓了一跳,恢复正常后赶紧跑上前拿着书挡住画面,不希望这些记者拍到清清脆弱的时刻。“请让让,大家让让。”
崔易看着苏千含抱着韩清清慢慢移动到她停车的地方,深邃的眼盯着苏千含一举一动,猜测着她的心思。自己自然是知道这些日子商界闹得沸沸扬扬的事,苏氏在这两个月内做了大规模的调整,集团内部出现了恐慌和矛盾,前期也造成公司股票下跌,可最近这段日子股票开始了上仰。而且苏氏和韩氏历年来一直敌对,突然在一夜之间变成了合作伙伴,多少会引起一些中小业界的担扰。只是为何会突然合作这事也让自己很是费解!
崔依用手肘抵了一下沉默中的崔易,眉毛上挑,轻声在弟弟耳边问:“小子,动心了?”
崔易对上姐姐意味深长的眼睛,叹口气摇头。“多管管你自己吧。”
崔依嘟哝的揉了一下弟弟的头发,“臭小子。”
崔易轻蔑的翻了个白眼,望着玫瑰红的人把沉睡中的人儿放进车里后,小跑转到另一边上了车。那个靠在车座的漂亮女孩安静的睡着了,脸上露出有着让人想保护的脆弱。
记者看女王的车走了,原地还站着刚才推赶记者16-17岁的少女,决定围了上去询问内幕。
装作无事的她
回到苏家,苏千含抱着依然睡着的孩子放在了床上。
王妈脸上露出了惊讶,但是马上跑上跑下的开始帮忙。
苏千含给床上的孩子盖好了被子,快速扫视了一下粉红的少女闺房,浅浅的微笑了一下,握住被子里的细嫩小手,摩挲感受着细嫩的肌肤,原来这间房要有她的存在才会让人觉得有温度。
陈医生几分钟后就出现了,认真的看了眼坐在床边的苏千含,然后给床上的孩子检查。
“最近清清病情也受到了控制,基本很少发作,这次清清又是受了什么刺激?”陈医生检查完后,要求苏千含到客厅谈谈。
苏千含狭长的凤眸对上陈医生深究的视线,被那种眼神盯得有些不自然,移开眼摇头。“不知道。”
陈医生端起茶杯喝了几口茶,左右看了看,房间里都没有人走动。双手手肘撑在了膝盖位置,埋着头思虑是否该把自己所疑惑和明白的事说出来。
苏千含抬头看着楼上睡着孩子的那间屋子的房门。
“千含。”陈医生终于做了个决定。
苏千含翘着二郎腿,交叉的十指紧紧的扣住双手,把视线又移到了陈医生脸上。
“千含,我是看着你从小到大的,你这几十年里发生的大大小小的事也是略知一二,有些事我也不知该怎么说。”陈医生故意把声音放得偏低,不希望接下来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