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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谅我,但是那个孩子是无辜的,如果日后你们遇到,爸希望你能照顾点她。”
“照顾她?”
迟晚照嗤笑一声:“那你赶快从这个床上起来,自己照顾吧。”
她说罢就站起身,迟焯猛地咳嗽几声,声音在迟晚照耳边不断的放大,她往门口走的步伐越发的缓慢,沉重。
出了门,她靠在门把手上,迟一凡扶起她身体;“从小妈就说,你和爸的脾气最像,都一样的倔,那时候我还不相信。”
“现在我信了。”
迟晚照勾勾嘴角:“我是不是很残忍?”
明明知道那人命不久矣,还说出那样刺激他的话。
迟一凡摇头:“残忍?那爸爸对我们做的事情不也残忍?”
“但是,小晚,有些遗憾不能补救,有些却还可以。”
“我们试着找找那个孩子,让爸爸没有遗憾的走吧。”
迟晚照眼眶灼热,沙哑声音问道:“医生说还有多久?”
迟一凡沉默了会回她:“半年左右。”
迟晚照低头看光亮的地板,仿若能照清楚她自己的模样,迟一凡拍拍她肩膀转身走进病房里。
长廊上人来人往,只有她一个人独坐在凳子上,神思不明。
过了好久,她才拿手机拨号。
响了两声才被人接起。
清脆的嗓音隔着电流呲呲声一并传来,那边的人喊道:“迟总?”
迟晚照靠在椅子上,声音低沉说道:“忙吗?”
孔希颜还没到剧组,早上一场戏改成十点左右开拍,所以她现在还坐在沙发上抱着抱枕,听到迟晚照的问话忙回答:“不忙。”
饶是隔着手机,她也敏感的察觉到迟晚照和平常有些不对劲,她怎么了还抵在舌尖上,就听到迟晚照说;“能说说话吗?”
孔希颜:……
说啥?
吃了吗?在干吗?国外风景怎么样?
似乎都不太妥当。
况且她连她出差干什么都不清楚。
孔希颜比上午要烟烟回来还纠结,过了一两分钟,两人都没说话,随后她咬咬牙开口:“你是出事了吗?”
迟晚照清浅呼吸声传来:“没事,就这样,我挂了。”
孔希颜:……
电话挂断,孔希颜拿着手机发呆。
半小时后,门铃响起,她理理头发去开门,门外站着周生,他手上还抱着烟烟。
孔希颜:“你怎么来了?”
周生神色如常:“夫人,迟总让我把烟烟送回来。”
孔希颜从他手上抱过烟烟,拧了眉,问周生:“迟总是出事了吗?”
周生温雅的面容僵了一秒,随后笑道:“没有,夫人别担心,迟总说很快就回来了。”
孔希颜揉着烟烟的头:“那她出差干什么了?”
刚刚的声音分明是有点不对劲。
周生眼镜下精光闪过,回道:“迟总说,夫人若是想查岗,可随时打电话给她。”
孔希颜白皙的面容有些绯红,扯出笑容,目送周生离开。
等到关上门,她才小声嘀咕。
什么查岗,她这是关心好吗?
嘀咕完她才愣了下。
她为什么,要关心迟晚照啊?
第二十章
孔希颜抱着烟烟坐在沙发上发呆,在想自己什么时候和迟晚照的关系有了不同。
她们明明是契约结婚,各取所需,三年后还是要分道扬镳。
实在不该投入太多的感情。
可能是平日的相处,迟晚照太平易近人,让她忘了这是那个高高在上的迟总,又或者是今天她打来的那通电话。
明显让她感觉到她的脆弱。
所以她才忍不住多关心一点。
是了,肯定是这样的。
孔希颜为自己找到合理的理由而松口气,转头逗烟烟玩了一小会。
十点没到,她起身给烟烟做午饭,以免自己晚上回来的迟,她做的多了点,烟烟亲昵的跟前跟后,使劲蹭着她小腿肚。
柔软的一团就在脚边,孔希颜换脚的时候小心翼翼避开它,最后拎起它脖子上的肉放在厨房外。
烟烟熟悉的趴在厨房门边,用爪子扒拉门。
孔希颜尽快做好了午饭放在饭盆里,时间差不多快十点了,手机里傅秋已经在催了,她和烟烟关照两句就拿包包离开了公寓。
出门,一阵寒风吹来,她忍不住抱住胳膊,裹紧大衣。
车还停在路边,傅秋见到孔希颜被吹得发白的脸心疼道:“孔姐,要不以后我们还是去你家接你吧。”
孔希颜摇头:“不太方便。”
傅秋拧了眉:“有什么不方便的。”
孔希颜:“我和别人合租的,怕打扰到别人。”
傅秋这才闭了嘴,沉默了会说道:“要不然,我让童姐给你在公司附近找个房子吧?”
孔希颜摇头:“不用了,就这样挺好的。”
看着她微白的面色,傅秋让司机把空调温度又打高一点,到片场,童悦已经到了,在车旁等她们下来后就带着孔希颜去化妆了。
不远处吴青和顾玲也相继下车,她们是公司给租的房子,上下两层,不过顾玲自从稍有名气后就很少回那个租房了。
也就是拍【破茧】靠的近,才回去住。
吴青走到顾玲身边说道:“真是越看某些人越不顺眼。”
顾玲轻蔑的扬笑:“谁不是呢,也不知道找的什么关系进来的,童姐居然也寸步不离的跟着,和个巨婴似的。”
吴青靠顾玲有些近,声音渐小:“我看何老对她也有意见呢。”
顾玲侧目看她:“可不是,自家人被欺负了去,他见到孔希颜能好脸色才怪。”
吴青眼波流转,笑里藏刀:“那是她作孽多,非要插足人家夫妻之间,还闹得人家离婚,何老能不气吗。”
她们说的何老,是何薇的二叔,在【破茧】里饰演右相,孔希颜的父亲。
他本来就对孔希颜不假辞色,得知她因为关系才进了剧组就更加不齿,也就良好的职业素养让他没发过飙。
只是戏外对孔希颜不理不睬。
吴青看向不远处的何老,勾勾唇角,迎了上去。
片场另一边,孔希颜刚化好妆,她换上了戏服,头戴金钗,玉粉遮面,眉梢眼角藏秀气,声音笑貌露温柔。
就单单是坐在那里,就能感觉到端庄雅致。
傅秋走进化妆间笑着说:“每次看到孔姐穿戏服就像一幅画似的。”
“太美了。”
化妆师坐在孔希颜身边点点头:“是啊,孔小姐的皮肤保养的真好,气质也好,不化妆都没问题。”
傅秋紧跟着说:“就是就是,孔姐真是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哪哪都好看!”
孔希颜听着她们俩
一唱一和轻笑,没回话。
不一会童悦也来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