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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赌金全数放在赌桌上,仁琪雅嘴角扬起一丝笃定的笑意,视线精锐的跟着庄家转,没有疑问,这次她还是赌大,人生诸多风浪,必要时时有冒险犯难的精神才行。
“大!”庄家开。
周围激起一阵此起彼落的惊叹声,又是羡慕又是嫉妒,她赌的是高倍赌注的方法,因此赌蠃了,赌金也特别可观。
“不玩了。”反正她已达蠃了数万元筹码。
见好即收,过分冗长的赌局也是输钱的原因之一,她可不想犯下那种愚蠢的行径。
换到现金,她开始在赌场大厅闲逛,听说这就是德国现在规模最大的赌场,其豪华奢侈的程度已远远凌驾于巴登赌场之上。
勾起狡狯笑容,“尚古酒店”规模宏大、声名远播又如何?段尚古还不是得被她戏弄于股掌之上?
神偷不是浪得虚名,她花豹从不做蚀本生意。
开玩笑,英国到德国的机票又不是三、五块钱可以解决,既然来都来了,她自然要偷个够本,除了和仁琪思打赌的怀表已轻易到手外,她还打算多停留个几天,看看有没有什么好东西可以顺道带走,才不枉来这一遭。
“喂,小兄弟,刚才看你赌运颇佳,你应该是出千了吧?”一个活像酒精中毒的中年男人向她靠了过来,脸上尽是想分杯羹的表情。
仁琪雅抬起清灵黑亮的眼,对那人诡谲一笑,“何必出千?你不知道有赌王这回事吗?我就是赌王,连赌必蠃的赌王。”
“哈,赌王?”那人笑了起来,手还在颤抖着,“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站在谁的地盘上?是段总裁哪!你竟然在段总裁的地方自称赌王,哈哈,太可笑了。”
“有什么好笑的?”不悦地扫他一眼,仁琪雅凶狠的目光立即叫对方噤声,然后捏着鼻子乖乖走人。
段印天,她知道这个人,印天国际娱乐发展有限公司总裁,世界赌业大亨,史上权势最大、获利最多、名气最响的年轻赌王,今年刚过而立之年。一年前为了件芝麻绿豆大的小事入狱,他今天出狱,段尚古之所以会来德国,自然也是为了凑这个热闹。
段尚古,段印天的亲弟弟,自恃有第一流的尔雅俊挺,浑然天成的王族尊贵形貌,潇洒出众,气宇卓然。
一个不折不扣的痞子!尽管外界对段尚古的评价再高,仁琪雅仍只相信自己的眼睛。
首次交锋,虽然只有短短几分钟的观察,依她从未失误的判断力综合,所获结论理应十分精准-----------
段尚古,他优雅俊美,但玩世不恭,他看似敏锐,实则懒散,他风采耀人,那只是手段,总而言之,他虽金玉其外,已然败絮其中!
她不喜欢这个体格太过修长结实,卖相又太过俊美讨好的男人,男人这么完美不是好事,容易让女人心动的男人基本上就不会获得她的任何印象分数。
她又不是仁琪思,只有仁琪思那家伙才会四处对男人把臂言欢,没有规矩的东西,老在败坏世袭贵族的血统┅┅
一个熟悉的身影蓦地映入仁琪雅眼帘,那张与她一模一样的面孔正站在吃角子老虎前大呼过瘾,形貌不是仁琪思却又是谁?
斜睨着眼,仁琪雅轻哼了一声,玩得这么不亦乐乎,看来是完全忘了赌约这回事了。
风和日丽,世间太平,原本大伙在英国那美丽的爱丁堡住得好好的,无缘无故她们孪生姐妹的父母却起了口角,母亲一怒之下将当初与她们父亲的订情之物──传家怀表给卖了,卖给一个义大利古董商。
于是,她与姐姐仁琪思打赌,谁能先拿回怀表,谁便能得到她们爷爷生前最钟爱的一块古董血玉。。
仁琪思天性乐观,以为追到那名古董商便能拿回怀表,而她可不那么想,就算找到古董商,付钱买回来是免不了,那还有什么乐趣可言?
东西的可贵,就在于免付一分一毫代价,那才值得珍惜,值得夸耀。
仁琪思还不知晓怀表已落入她手,玩成那样?啧,小心乐极生悲。
仁琪雅轻哼了一声,这句话同时也奉送给段尚古,想来现在他应该已经乐极生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