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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身躯的疼痛让仁琪雅想起昨夜他们缠绵的次数,激越情潮已退,她仍躺在段尚古的臂弯之中。
那是失策的夜,失策的一切,她知道自己终将蠃得与仁琪思的赌约,但她没预计要赔上自己的初夜。
那感觉是如此的清晰,此刻他们还未着寸缕地相拥着,她的体内似乎还残余着段尚古温柔的推进,感觉陌生又教人兴奋难当,那该死的缱绻与销魂是她不该承认的,他是个调情圣手,诱惑女人像是他的专业,她没理由渴望他!
小腹那股骚动又聚拢了,段尚古劲瘦匀称的上身结合了力与美,凿刻般的完美五官是上帝的精心杰作,他英俊、挺拨,加上玩世不恭的笑意,任何女人都会心荡神驰。
他睡得很熟,呼吸声相当平顺,仁琪雅忍不住伸手轻轻抚过他的胸膛,回忆昨夜的一幕幕,最后嫣红了脸颊。
他们缠绵的次数就像亲密无比的情侣,每一次的结束,她都以为那是最后一次,但段尚古总又开始爱抚她身躯的每一寸,用吻撩拨她的意志,一遍一遍的与自己重来,直到他们彼此都筋疲力尽,完全得到满足为止。
竟然这么熟练┅┅
仁琪雅十分嫉妒他过去所拥有过的女人。
缓缓翻身坐起,眸光落在他的喉结处,一个训练有素的轻巧动作,她取走了段尚古颈上戴着的怀表。
把玩着手中昂贵的怀表,她半眯起眼,嗤了声。
即便是价值连城的怀表,也弥补不了她这夜的损失,该死的赌约,该死的仁琪思!
她极端迁怒。
……
这女人的味道是如此香甜,她是他拥有过的女伴中,最教段尚古神往又不可思议的女人。
不曾如此眷恋一个女人,一夜就与她缠绵了无数次,自己像是要不够她,每一次的结合都让他有不同的激情,他不知道她是如何办到的,她甚至还相当青涩。而他喜欢这份感觉。
手臂一揽,段尚古的微笑悬上嘴角,预期会有软玉温香入怀。
“仁┅┅”
一个落空,他并没有拥到渴望中的柔软娇躯。
段尚古乍然清醒,他显然不习惯与他同床的女人没在床上与他一起迎接早晨。
扬声,“仁琪雅!”段尚古还记得她的名字,但佳人渺无芳踪,一点回应也没有。
男性自尊严重受损,她居然吭也不吭一声就消失了,起码也得表达一点对他的依恋吧!电话立即追踪至柜台。
“这里是柜台,您好。”甜美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我是段尚古。”这个名字不只在德国的“尚古酒店”走红,拜他大哥段印天所赐,在这也非常受重视。
“哦,尚古先生!”服务人员非常恭敬,当然,还有惊喜,风度翩翩的尚古先生是全饭店女性心目中的谦和君子,“有什么可以为您服务的吗?”
“我想查一个人,中文名字叫仁琪雅,我想知道她在哪个房间。”这并不合饭店的规定,但他知道自己不会被拒绝。
三十秒后有了回报,“尚古先生,您要查的仁小姐住在0878,就在您的隔壁。”
忽而安心,原来她住在隔壁,想必只是回去梳洗沐浴罢。
段尚古露出一抹微笑,“谢谢你。”心中立即决定过去找她。
“等等,尚古先生。”甜美的嗓音追踪上来,“仁小姐已经在今天早晨六点三十分退房了。”
晴天霹雳。
“你心情似乎不好。”段印天啜一口杯中的伏特加,很少见他玩世不恭又爱凑热闹的弟弟这副德行。
段家长子段印天,印天大饭店就是归他所有,掌控东西方赌城的他,一直拥有翻云覆雨的本领。
段尚古扬扬好看的眉梢,“你呢?你心情似乎很好。”早晨受到的打击无处发泄,他猜自己肯定会内伤,虽然他不缺女人,但是┅┅哎,那个心情就是莫名的烦闷。
段印天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发现了个有意思的女孩。”那个与他在德国的酒店中有过肌肤之亲的小女生也到拉斯维加斯来了。
“上回在书房与你衣衫不整的那个?”段尚古眼睛一亮,“她看起来像未成年少女。”
“我保证她已成年。”而且那样成熟的胴—体,足够有生育能力了,“不谈我,说说你吧,为了女人?”
段印天再饮一口酒,若这家伙真是为女人所苦,那倒是好事,向来在情场中无往不利的弟弟也确实该考虑安定下来。
“你是发现了个女人,我是不见了个女人。”挺无奈的,那女人和他缠绵了一夜就走,活像设计来偷他精子的。
“居然有人可以抵挡你的魔爪?”段印天低笑。
“她没有抵挡。”段尚古甚至可以肯定她也乐在其中,在他到达巅峰之时,她同样痉孪颤悸。
段印天微挑眉,“**?”那可糟┅┅好吧,他承认自己在幸灾乐祸。
段尚古皱皱眉,那种五味杂陈的感觉又跑出来了,“可以这么说。”奇怪,他怎么觉得大哥似乎很高兴?他哪像在为自己的弟弟惋惜了?这家伙!
“之后呢?”段印天悠闲地追问。
“消失。”段尚古闷闷不乐道,“她消失了。”连个电话号码都没有,八成名字也是假的。
段印天略带取笑地扬起眉,“看来你并没有满足她。”他知道这刺激有多大,男人总是懂得打击男人的狠毒方法。
“我打赌我满足她了。”段尚古对自家大哥的说法不以为然。
“哦,是吗?”他很挑衅,“那么她为何要消失?”
昨夜的温存又浮了上来,“这正是我不解的地方。”害得他很不是滋味,自开天辟地以来没有不了解女人过,这回他真正认栽。
“或许她试过更好的经验,你给她的根本微不足道,所以她┅┅”段印天分明在添油加醋。
“她是第一次。”这点常识他还是有的。
段印天调侃道:“那你真幸运了,尚古。”看来有人碰上了处女情结。
“谢谢。”段尚古瞪他一眼,知道那种口气是揶揄成分居多,“幸运又如何?反正她也失踪了。”
段印天吊儿郎当地笑了笑,“找个人并不难。”如果他弟弟需要的话,自己非常乐意效劳。
“罢,她存心消失,找到也没有意思。”就当昨夜星辰昨夜风吧。不过他倒是开始担心起数十年后会不会有个孝跑来对着他叫爸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