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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适,不能侍奉陛下。”左离语重心长,一脸玩味。
“是。”很简单的事,目的却是见不得光。
只要你不在了,就可以了吧…
*
又一年的夏季,又是满池的荷花盛开,云烟从太后处回宫,换上轻便的夏装,一头青丝随意的挽着。
朱笔利落的写下一个个指令。
左离远远的看着亭中的佳人,有些迷了眼。
“姐姐,好生勤快。这些人也真是的怎么什么事都找姐姐。”左离自觉的坐在云烟旁边,甚至自觉的端过云烟喝过的解暑汤。
“贵妃娘娘好生有空,那汤本宫喝过了,离贵妃想喝本宫唤人再做便是。”云烟抬头看了左离一眼又继续批阅,还以为她都不会来了呢,怎么今日又来了。
“那是,所以说皇后有什么好的,没事还要劝陛下雨露均沾,否则便是妒,还有成天累着自己谁看得见?”左离突然强硬的捏着云烟的下巴,迫使云烟直视她。
“离贵妃这是何意?”依旧是淡漠的目光,如果她想,左离这点力道根本不够看,只是不知为何她对左离似乎总是多了一丝纵容。
“臣妾开玩笑的,还望姐姐恕罪。”放开云烟,眼底流转着看不懂的情绪。
“下不为例,这是宫中,离贵妃还是谨慎些好,毕竟隔墙有耳。”云烟收拾好笔墨,整理着桌上的物什。
“你宫中你会不知道那里有耳?还是说你关心我?”左离笑的妖孽。
“真不知道,从进宫至今凤仪宫从未清理过人数,所以离贵妃以为呢?”避开关心不谈,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总归不想说。
“你还真是自信,也不怕她们暗地里动手脚,还有我叫左离。”明明不该是这样的,为什么?
“自信?不是,是有人不会让我有事的,她们动手脚,你呢?”云烟嗤笑,她还不会真的傻傻的全心全意的相信一个能稳坐贵妃之位的人。
“我?我不知道,你猜。”左离有些难受,忍不住再次问一遍自己,左离你要的真的是那后位?那她呢?
“呵呵,我懒。”云烟笑着摇头,朝远处招了招手,不一会安逸便过来了,接过云烟手中的东西又离开了。
“不过有句话可以告诉你,毕竟你这个小孩还是挺可爱的,凡事别触犯他的底线,他没你们看起来那么无能。”云烟说的他是司澈,就是不知道左离能不能听明白了。
“我不是小孩!”左离讨厌在云烟面前矮一节的感觉,不过重点不对吧!
“今年也不过十六岁还不小?好啦,该说的我说了,你们随意。”云烟起身作势要离去。
“他们爱干嘛干嘛,关我什么事,哼,你去哪?”若是左家的人出事了,她估计会很开心。
“吹了这么久的风,凉快够了,自然是回寝宫。”云烟头也不回的走了,徒留左离一人发呆。
“娘娘,好了,奴婢命人放在了皇后娘娘的书房。没人发现”筱墨不知从何处出来了,恭敬的低着头。
“这样啊,回宫吧。”疲惫的揉了揉太阳穴,云烟,你到底是怎样的人?这般陷害你会恨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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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的脉象并无大碍,只是劳累过度。”一众太医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
“并无大碍!陛下卧病半月,今日甚至咯血你们和哀家说并无大碍!”太后愤怒的指着地上跪着的众人。
“母后,想来太医院也不敢有所隐瞒,既然院首大人都无能为力,想来定是别有原因,母后为难他们也没用。”即便是此时此刻云烟依旧是最冷静,冷静的让太后都怀疑是不是她根本就不在乎司澈的死活。
“那烟儿认为该如何?”不管怎样,云烟说的总归是有道理的。
“不如请国师来看看。”在大颖王朝国师有着很高的地位不参政事地位却高于丞相。
“也好,宣国师。”太后也渐渐冷静下来,雍容华贵的坐在主位上。
众人均呆在外面,大气都不敢喘,云烟想了会便起身往内殿走去。
“母后又发脾气了?”司澈无奈的笑笑。
“你故意的?”云烟淡笑着在一旁坐下。
“不愧是朕的皇后。”司澈笑的温柔。
“左家是世家之首,你忌惮云家却也不放心世家,真是…”云烟没说下去,彼此心知肚明就好。
司澈勉强坐了起来,咳了两声“烟儿你知道吗,你什么都好就是太聪明了,云肃也是你们兄妹聪明的让我害怕。”司澈摇头苦笑。
“你又不是不知道,云家人永远只会守护这江山。”云烟镇定的给司澈剥了个橘子。
“可朕是帝王,不得不防,云家声望太高了。”这世上能如此平静的谈论着这样的话题的怕也只有这两个人了。
“匹夫无罪,陛下没错,云家大哥也依旧会坚持他的信念。国师该到了。”纤纤玉指温柔的将橘子送到司澈嘴边。
两人看起来就像是恩爱的帝后,在太后看来是欣慰,国师看来是理所当然,至于刚刚赶到的左离,低垂的眼眸看不出她在想什么总归不是开心。
“爱妃也来了呀,来到朕身边来。”司澈和云烟一样都是无情的人,都一样用温柔掩饰着。
“臣妾给陛下熬了汤,陛下要不要趁热喝?”左离努力扬起一抹微笑,每个人都在伪装,不管你在想什么,在这宫里只能笑。
“陛下先让国师帮您看看吧。”云烟退到太后身边,她永远知道什么才是最重要的。
“那就麻烦爱妃稍等一会了。”温润的像个书生,谁会想到这样的一个人会那么无情呢?恐怕太后不信,朝堂上的众臣也不相信吧。
“请离贵妃稍等片刻。”中年的国师微微屈身,不卑不亢。
“国师,皇上怎么样了?”太后紧张的问到。
“回太后,皇上身体没病,不过怕是比生病更严重。”国师一脸严肃的说到。
“那,国师可能治?”太后忧心忡忡的询问。
“有,只是…”国师为难的说到
“有何难处?难道还有什么比皇上的病更重要?”太后不满的皱眉。
“母后莫急听国师说完罢。”司澈劝诫到。
“皇上中的是巫蛊之术,要找到巫蛊之源才能解。”国师恭敬的屈身。
“巫蛊!宫中居然有这等污秽之物!查,翻遍皇宫也要给哀家查出来!”太后怒气冲冲的一拍桌子。
“母后消消气,此事交给皇后就行。爱妃,汤还热着吗?朕想喝了。”司澈一脸的无所谓,朝左离招招手。巫蛊,呵,真是没意思。
“陛下,臣妾给您喂。”左离配合的走过去。
“母后累了一天了,回宫歇会吧,此事便交给臣妾。”云烟微微屈膝,恭敬十足。
“不!此事哀家要亲自查个清楚。”谁都知道先皇在世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