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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房里,木兰速战速决已经洗好了,正拿着白布条裹胸的时侯,夏衍掀开了厚重的帘子。
往常都是木兰洗完澡好久,他们还在和军妓玩耍。
木兰怕眼睛长针眼,也不敢回帐篷,都是在温暖的浴房长椅上先睡着。
等他们肏完军妓,来洗澡的时侯,她再打个时间差回去歇着。
现在夏衍猛不丁出现在这里,木兰整个人都愣住了,大脑一片空白,裹胸的手也停住了。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看了一会儿,夏衍主动移开了目光,转身就往外走,红着脸嘱咐她道:
“你快点弄好,林寻欢见了,你今晚就不好过了。”
木兰的脸也红了,手忙脚乱的开始裹胸。
“谢谢。”
可惜她话音刚落,林寻欢已经被白小川和江天佑追着到了浴房门口,他像一条滑溜溜的泥鳅一样钻进了浴房里。
“我见了怎么了?好啊,你们背地里编排我被我抓到了,说得我跟恶棍一样。”
林寻欢刚钻进浴房,看到眼前的景象,就忍不住骂了一句:“我操!”
白小川和江天佑还不明所以,隔着浴房的帘子打趣他。
“寻欢哥哥肏什么啊?军妓的小娘子今晚可是过不来了,要我说你就从了我们吧~”
“对啊对啊~保管把你撸的舒舒服服的,寻欢哥哥的菊花痒不痒啊?”
白小川和江天佑说相声一样一唱一和的,也闯进了浴房,看着眼前木兰的赤裸身体的玲珑曲线,人也傻了。
发生了什么?
是在做梦吗?
好好的兄弟怎么变成了女人?
是太想女人了?才会意淫同生共死的好兄弟吗?
疯了疯了!
“木兰——”
花安也一路狂奔到了浴房。
他一掀开帘子,见到里面目瞪口呆的四个人,和赤裸着拿着白布裹胸、精致如雕像的阿姐,花安的脑子“轰”的一下炸掉了。
花安你个废物!怎么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心疼那个不知道哪路来的军妓,害了自己的阿姐!
浴房里的空气都像是凝固了。
花安顶着众人尴尬的目光,走到木兰身边,拿起她的外衣披在了她身上。
“阿姐......对不起,是我的错,你打我吧。”
王轩和洛北辰也依次进入了浴房,洛北辰一看情况不对,直接把浴房外的篱笆门也锁上了。
林寻欢晃了晃脖子,眼神如看到猎物的猎豹,笑着看向木兰:“阿姐?”
林寻欢一出声,终于打破了胶着的僵局。
白小川也鼓起勇气问了一句:“左将军,这到底怎么一回事啊?木兰是你阿姐吗?”
花安的脸色变了又变,帮木兰整理衣服的手都在抖,努力镇定着解释:
“是领居家的姐姐......”
林寻欢又往前迈了几步,站在两人跟前,眼光毫不客气地打量了一下木兰,开口道:
“哦,青梅竹马啊。你的木兰姐姐一介女子来从军报国,真是精神可嘉。林某佩服。”
他的语气不像作假,是真的在佩服木兰,但是佩服归佩服,他还是起了怀心思。
“只是,这个秘密只有左将军知道,不跟我们说,是不是不把大家当兄弟啊?”
木兰见不得花安为难,主动解释道:“我哥哥战死沙场,父亲也在战场上断了一条腿,我也是迫不得己,才替父从军。未免节外生枝,就谁也不敢说。左将军认出我后,我以死相逼,他可怜我,才没对外讲。”
木兰叁言两语,摘除了花安当初主动包庇她的过错。
她不想连累花安,把错都揽到了自己身上。
洛北辰点了点头,“哦,替父从军啊。”
木兰见洛北辰开口,心里泛起一丝恐惧,右将军主要就是抓军纪,帐篷里出了一个女子,肯定会被他上报的吧......
林寻欢又往前走了一步,直接走到了木兰跟前,像平时兄弟一般勾肩搭背地靠在了木兰身上。
“替父从军,忠勇孝悌都全了,我是很佩服的。只是啊,木兰,你可知道军营中的女子都在干什么吗?既然你都做到这个份上了,也不介意在那件事上,慰劳一下我们这些兄弟吧?”
木兰的脸顿时白了,“林寻欢,我也是和并肩作战的兄弟,你怎么能这么折辱我?”
林寻欢勾唇一笑,手也不老实伸进了她的衣服里,还故意捏了捏她没怎么仔细裹的胸脯。
“兄弟?你是兄还是弟啊?咱帐篷里的几个兄弟也都齐了,你看哪个有你这么大的胸啊?”
花安见林寻欢对阿姐动手动脚,顿时恼了,抬手就要揍他。
“林寻欢,你他妈放开我阿姐!你这个人渣!”
林寻欢手里揉捏着木兰的胸,搂着人转了一圈,躲到了一边,嘴里还不忘喊着:
“小川、天佑,快拉住左将军,别让他发疯伤到他宝贝的木兰阿姐~”
白小川和江天佑不明所以,但看着左将军确实气昏了头的样子,还是上前制住了他。
“左将军,你冷静一点。”
花安要被气死了。
“白小川!江天佑!你们他妈放开我!林寻欢你这个狗娘养的!你放开我阿姐!”
木兰见花安被制住,想要动手上前帮忙。
“小川,天佑,你们放开他!”
林寻欢哪里会让她躲开,收紧五指狠狠地捏了一下她的胸,混不吝地和她说道:
“木兰,你猜你替父从军的事败露了,会连累多少人呢?你欺君罔上的父亲,还有知情不报、拼死护你的左将军,你猜,他们会落得什么下场呢?”
木兰一听,顿时不敢挣扎了,冷静的开口问他:
“你想怎样?”
林寻欢放开了她,走到花安跟前,在众人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给了他一拳。
花安的嘴角顿时流出了血。
“林寻欢!以下犯上,你找死?”
洛北辰见他动手打了花安,也恼了,一把抓住了林寻欢的衣服领子。
林寻欢混不吝地挣开他,语气里满是嘲讽。
“伪君子,我不过是做了你们都想做的事罢了。”
见木兰不理解,林寻欢还极有耐心地和她解释:
“你这个弟弟啊,只心疼别人,不心疼我们。被发配到军中当军妓的女子,有几个是身家干净的?要么就是杀人放火,要么就是父母亲族搜刮民脂民膏仗势欺人才被流放,再可怜的官家小姐,不也是喝着可怜的穷苦百姓的血长大的?你弟弟可怜那个军妓,让兄弟们今晚的快活落了空。”
林寻欢走到木兰身边,捏住了她的下巴,笑着问她:
“所以,你这个当姐姐的,打算怎么替他补偿我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