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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吉就这样走了,没有征兆,没有预示的走了。
白赫俊拿着瓶“茉莉清茶”走进了教室,看见郑伟杰,和他打了个招呼,而郑伟杰只是机械地回应了白赫俊一句,面无表情。
“小杰,怎么了?有心事?”白赫俊走过来关切的问。
而郑伟杰只是眼神空洞的看着地板说:“没事。”
白赫俊没说什么,他看得出来,郑伟杰是有心事。
陈吉没有来,他真的走了。郑伟杰早读和前两节课都都没有心思在听,整个人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就连任课老师问他陈吉为何没来时,他也只是机械地回答:“走了。”郑伟杰这副似丢了魂儿的憔瘁模样看着都让人心疼。
已经下了第二节课了,可郑伟杰却一点都没有从好友离别的悲伤当中缓过神来,此时他的状态一点都不亚于当初知道欧阳炎有个相处了两年的女友时的落魄状态。
白赫俊来到郑伟杰身旁,温和地问:“小杰,下节课我坐你旁边可以么?”郑伟杰没有说话,也没有看他,只是机械地点点头。
第三节课,白赫俊带着书、笔、试卷坐到了陈吉的位子上。陈吉走时把所有的书本都捡走了,桌上空荡荡的,所以白赫俊过来时还顺带了自己桌上的一塌书,以便上课时挡个脸。
“知道么?有的东西失去了就回不来了,但有的东西却不会因人的离去而消失。”白赫俊说。
“嗯?”郑伟杰没有听明白白赫俊的话。
“你同桌是不是走了?”白赫俊问。
郑伟杰听到白赫俊这么问,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才慢慢地说:“是。”
白赫俊接着说:“你们的感情应该很好吧?!但人总是要离别的,以后你还会有很多新朋友,还要去面对新的生活;再说,你们以后又不是永远都说‘再见’了,嗯…怎么说呢?反正就是你们还会联系,对吧?”白赫俊微笑着看着郑伟杰说完了最后一句,他的笑是此刻是这么的温暖,仿佛一束阳光,照进郑伟杰那布满阴霾的心里,而郑伟杰顿时也被看得有些脸红了,他心想:也对,陈吉在信上不是说了要常联系吗!
“看来,你面对分别还是蛮有经验的嘛!”郑伟杰打趣地说道。
“也不是说有经验,只是都不是孝子了,也谢是也应该懂了。”
“哦?”郑伟杰O着嘴看着白赫俊说:“那你是哪年出生的啊?”
“90年2月2号。”白赫控答道。
“啊?都这么老了!不过看起来还挺年轻的。”
“呵呵,谢谢。那你是哪年的?”
“我啊?91年10月27号,呵呵,还算年轻。不过,算起来你比我哥还更大唉!”
“你哥?欧阳?”白赫俊有点没反应过来。
“嗯,他也是90年的,不过他是7月3号的生日。想不到你都这么大了。”
“其实我读过两年高一。”白赫俊说。
郑伟杰倍感好奇的问:“为什么要读两年?”
“第一年是在老家N市读的,那个时候以为高一很轻松,所以就没有怎么用功,也就等于玩掉了一年。后来,我爸准备让我在原来的学校再读一年高一,但我自己想换个环境,所以就来了这里。”
“哦!那你是怎么跟我哥认识的?”郑伟杰问。
“他也是N市人啊!我们从小学就同班一直到初二。后来初三,他们家就搬到这里来了,不过,他来这里之后好象又读了一年初二。这些你都不知道么?”
郑伟杰摇了摇头,此时的他才发现自己对欧阳炎还有这么多的不了解。
这天,白赫俊做了郑伟杰将近一天的“临时同桌”,他们聊了很多,谈了自己的过去、现在和将来;也就是在这一天,郑伟杰知道了白赫俊的家庭背景:白赫俊是朝鲜族人,家中有两个男孩,他是老二;白赫俊的父亲是N市的财政局局长,妈妈是N市一家房地产公司的销售经理,哥哥在中国人民大学读大二,学国际贸易专业。看来,白赫抗是个富家子弟呢!郑伟杰想:我和白赫俊应该算是朋友了吧?
下午下课时,白赫俊对郑伟杰说今天下午放学就走。郑伟杰有些不懂:G市和N市就是省内两个相临的城市,距离很近,为什么要这么早就赶回去?白赫俊对此的解释是:天气太热,上课又尽是讲评试卷,没意思,还不如回家玩去,反正已经请好了假。果然,一放学,白赫俊在他道别后就回寝室收拾东西去了。
放学同时,郑伟杰收到了一条短信,是小吴发来的,内容是:我在校门口等你,一起去“元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