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咪·咪的眼睛开始肆无忌惮的在她身上扫量起来。
白晴晴勾着嘴角,一副好心的劝道:“姐姐,不就是交个朋友吗?你也太不给佟少面子了吧?”
看着这一幕,白粟粟只能握紧拳头,愤怒的瞪着她,“你知不知道自己再做什么!”
房间里灯光璀璨,弥漫着一股危险的气氛,白晴晴只是冷笑一声,不屑的扫就她眼,“忘了告诉你,我妈胃病又犯了,爸得陪着她,今天怕是来不了了!”
对上那一双双恶心的视线,白粟粟手心不自觉开始冒汗,她没想到这对母女居然利用她爸来害她,只是刚刚手机还有信号,可自从这群人进来后几乎信号全无。
“行了行了,你们都出去,当然,陈运你要是想留下千一炮,我也是没有意见的。”那个佟弈懒洋洋的扫了眼对面的人。
见此,陈运也是立马站起身,连忙说不用了,然后就和白晴晴走了出去,不过走之前还给白粟粟使了个眼色,只可惜她们之间的默契还没有那么高。
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白晴晴走的时候还得意的笑了一声,“姐姐,你说傅家还会要一个破鞋儿媳妇吗?”
直到房门再次被关上,那几个男人突然就围了上来,白粟粟一直再往后退,随手拿起桌上的叉子就恶狠狠的对准这群人,只是不知怎么,她身体竟然开始阵阵发热,对于看过无数的她来说,自然知道这是种什么反应,只是没想到那个白晴晴居然这么恶心,如果她今天能没事,看她不搞死那个女人!
“佟哥,别说,这傅琛的女人就是正点,你说她会不会还是个雉呀?”一个身材矮小的男人一直色咪·咪的盯着白粟粟。
坐在桌旁还在喝酒的佟弈只是冷笑了一声,“那姓傅就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表面装出一副不喜欢女人的模样,暗地里谁知道是怎么样的,如果是雉那最好,他妈的就知道抢我家生意,害我被老头子天天骂,今天老子非要给他戴顶绿帽子不可!”
说完,他突然站起身,手一掀把桌上的东西都扫落,一边解着扣子得意的笑了起来,“你们把她拉过来,等我千完你们再上。”
“你们不要过来!”白粟粟靠在墙角那些叉子死死的对准那群人,可身体的异样让她脑袋开始阵阵发晕。
看到她还在挣扎,一群人又肆无忌惮的笑了起来,一个比较壮实的男人突然一个大步上前,一把拽住她手腕将叉子卸了下来,其他几个也拖着她扔在了桌上。
“他妈的还想反抗,看来是药效不够了!”
佟弈恶狠狠的掐住她下巴,一边拿起旁边的果汁疯狂往她嘴里倒,其他人也跟着疯狂大笑了起来。
“畜牲!”白粟粟有些绝望的一直扭着头,双手一直在挣扎,可果汁还是顺着喉咙一直流了进去。
“哈哈哈!”
房间里四处都充满了猥琐的笑声,那个佟弈也立马让人拽住她的胳膊,自己则一边解着衣扣,眼神里全是侵略,“放心,老子一定会让你很爽的!”
话音刚落,他还没期身过去,房门突然被人一脚踹开,只见外面站着一脸懵逼的经理,手上还拿着钥匙,而旁边还站着一个身形高大挺拔的男人,当看到里面这一幕时,冷峻的面容上立马席卷上一抹从所未有的怒意。
“你……”
佟弈还在惊讶,可整个人就突然被人一脚踹倒在地,疼的他的胆汁都快吐出来了。
其他人看到这一幕也吓得立马松开了白粟粟的胳膊,而进来的男人只是目光阴冷的扫过房里的每一个人,立马将人打横抱起,走到门口时,忽然脚步一顿,看着助理声音冷到了极点:“把里面的人都看好了!”
“是。”
助理低着头,立马让后面的保镖进去看住这些狗胆包天的人。
白粟粟只觉得脑袋特别晕,身体里那股热意也越来越浓郁,她知道抱着他的是傅琛,一时间忍不住抱着他脖子委屈的哭泣起来。
将人带到一个房间,看着还不肯松开他脖子的女人,傅琛也就任由她继续哭下去,那绝望的抽泣声让他心里的怒意越发浓郁,可还是一边让人去找个医生来。
“我……我好难受……”白粟粟一边抽泣着,哑着嗓子紧紧抱着他脖子,整个脑袋都埋在了他怀里。
她身上很热,傅琛自然是能感觉到的,他不敢想像,如果自己没来会发生什么事,想到这,他只觉得那几个人真是活腻了!
“医生很快就来了,你再忍忍。”傅琛想把人放在床上,可身上的女人却怎么也不肯放手。
白粟粟也想忍,可她真的很难受,理智告诉她需要冷静,可身体告诉她眼前就有个男人!
偌大的房间里,气氛似乎有些暧昧,感受到那只小手慢悠悠的钻进了他衣服里,傅琛眸光暗了暗,低下头,只见眼前的女人小脸带着抹潮红,清澈的双眸好似被蒙上一层水雾,朦胧不清,许是由于角度问题,他还能隐隐看到她领口下的春光,霎那间,他只觉得喉咙一紧,很不客气的把人扔在了床上。
“我……我真的很难受。”白粟粟紧紧抱着他胳膊,哑着嗓子呢喃起来,“你放心,我不会要你负责的。”
觉得这个女人可能是疯了,前几天还拼死拼活想甩开他,现在中了药就想起他了?
傅琛居高临下的站在床边,一手拖起她莹白下巴,对上她那双迷离的双眸,声音暗沉,“我不喜欢趁人之危。”
第17章 对峙
白粟粟感觉像有团火在她体内燃烧,只能紧紧抱着他胳膊不松手, 迷迷糊糊的湊了上去, 继而又紧紧抱住他腰怎么也不肯松手。
傅琛眉头紧皱,不知被她碰到了哪, 突然眸光一暗, 猛地拽住白粟粟的胳膊将人压倒在床上, 一手掐住她白嫩的脖颈, 眼眸一眯,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他不知道以往那个胆小如鼠的女人如今会变得这么大胆, 可正当他准备再教训教训她时,一道柔软的粉唇忽然印上了他的薄唇, 傅琛身子一僵,就这么睁着眼, 感受着自己的喉结正在轻轻被人啃咬着。
白粟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只是顺应着本能, 可直到双唇忽然被人狠狠堵住,她就跟得到缓解一样双手勾住对方的脖子,笨拙的开始回应起来。
暧昧的气息开始弥漫至房间四处, 撕咬着那柔软的唇瓣,他撬开那松动的齿关几近粗暴的掠夺她所有呼吸, 大手更是握住她柔软的腰身, 刚刚的克制几乎淡然无存。
“叮咚——”
“总裁, 医生来了!”
突然的门铃让某人忽然一顿, 看着眼前这个还紧紧贴着她的女人, 他眸光一暗,扒开她的手后,跟着又一本正经的起身理了理衣服,用被子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