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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秘答。
“那我申请也成为候选人之一。”
角落里的许初薏出了声,所有人都以看怪物似的眼光,轻蔑地看着她。
董秘说:“抱歉,三周前已进行候选人申报,您错过了。”
许初薏撩了撩鬓角的碎发,勾唇浅笑:“可我印象中,我父亲制定选举规则时,可没有设置时限。”
董秘一下哽住了,求助似的,望了眼陈静兰。
陈静兰意味深长地笑了,“参加竞选可以,但我相信大家都想听听许小姐说说,她能给许创带来什么。”
“是啊,是啊。”
台下有此起彼伏的呼应声。
陈静兰顺势指了讲台:“请上台聊聊。”
陈静兰这意思,显然是打听到了许初薏的筹划没成功,所以故意让她下不了台面。然而,许初薏也并不是个懦弱之辈,她要她上台,她就挺直腰杆走了台。
台下闹哄哄的,一群上了年纪的中年人,对这个面貌年轻的女孩子,显然是不信任的。
许初薏清了清嗓子,正要开口说话。
可陈静兰却不给面子,径直打断了她,不让她说下去。
陈静兰摊摊手:“许小姐要竞选,我没意见,就是不知道大家?”
最后那个尾音,是疑问的语气,显然是等着帮腔的。
果然,不过片刻,底下就开始骚动。
赵升打头笑道:“许小姐能给许创带来什么?怕是只能把许创的logo纹在内衣内裤上,给那些色眯眯的外国佬看吧。”
台下笑声此起彼伏,有人更不客气。
“许先生在世时,我们压根都没见过许小姐的面。这位许初薏小姐跳出来,声称自己是许先生的女儿,就真是了?”
“或许凭户口本参加竞选更合适。”
过分的言论不堪入耳,许初薏紧闭了眼,用力拍了记桌面,议论声终于下去了些。
她深吸一口气,目光坚定地望向在在座人。
“许创是我父亲许志成的产业,我从小和许创一起长大。无论各位承认我与否,我对许创的这份责任感,绝不会比各位少。我知道,我年纪轻、资历浅,可能在商场这块比不过在场任何一个人,但我愿意学,愿意听取在座前辈的意见,愿意跟许创共进退!”
她说完,台下几名跟许志成打过江山的人,像是动容了,交叠着双手沉默了。
许初薏诚恳道:“请大家再给我一点时间,我会想办法的。”
然而,许初薏的恳切是无法打动那些野心勃勃的人的。
在陈静兰的暗示下,赵升开始挑拨:“给你时间,那谁给许创时间?”
“是啊,试问许创水深火热的这两年,你做什么的?”
“我们看到的,只有陈静兰在为许创赴汤蹈火!”
“现在许创好不容易见着曙光,你又跳出来要竞选,到底是何居心?!”
“是啊!”
赵升煽动起了人心,有从前不满许志成的人,此刻也全然把怒火撒在了许初薏身上。更有甚者,蜷起了桌面上竞选的A4纸,当即朝许初薏脸上砸过去。
未磨边的白纸,锋利得很。
飞过来的那一秒,纸边擦到了许初薏的脸颊,瞬间就豁开了一道细小的口子。没流血,只是生生地疼。
不知是谁提了周柯为的名字,忽然有好事的人嘲讽着。
“许家独女不是嫁过周柯为吗?”
“是啊,让他来鉴定下是不是床上人,应该更合适吧。”
回忆被人勾起,恍惚那夜狼狈状态下,遇见周柯为的画面,又重新陈在眼前,许初薏没站稳,身形晃了晃。
陈静兰拿手掩着唇,明明在笑,却还装作一副大家长的模样:“初薏,正经场合,不要闹小姐脾气。”
陈静兰招招手,找来门外的保安:“把她带走。”
两名保安进门,架着许初薏的胳膊,就要将她往外带。
眼见许创董事长的位置,要落入陈静兰这个狼子野心的女人手里,许初薏再也忍不住了,暗藏许久的秘密,必须说出口。
她喊道:“当年我父亲……”
她话音未落,因保安入门而大敞的会议室大门,忽然响起有节奏的脚步声。
“笃笃”
声音清脆,且每一步都是沉稳如斯的。
记忆里关于某种声音的回忆忽然被挑起,或许是太过熟悉,以致于她想起那个名字,忍不住蹙了眉。
全因此时此刻,他是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
许初薏没来得及反应,那脚步声已由远及近地飘了来,停在了会议室的门口。
“好像……刚有人提起了我?”
周柯为扶着门框,半靠着,眼镜微微下拨了些,自上而下地瞥了眼会议室内面面相觑的众人。
暌违两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