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运动装, 看样子是要出门跑步,见到许如友好地点了点头。
邵郁承有些沉默,总要有人挑起话题,许如便说起这事, 末了问道, “承哥,你现在还有晨跑的习惯吗?”
拿纸巾擦了擦嘴角, 邵郁承说:“看情况,如果前一天休息够早,第二天就一定会晨跑,不过就算不晨跑,也会带爱因斯坦到处走走。”
想起爱因斯坦, 许如笑了一下,“它看起来很黏你。”
“从它出生养到现在,有感情了。”邵郁承说完这话,忽然一阵沉默,他垂眸不知道在想什么,许如敏感地察觉到他情绪的变化,猜测他是想到了自己跟邵家的关系。
不想他沉浸在这样的情绪中,许如给他夹了一块红烧肉,故意说:“见我第一面就跟我抢,给你吃好了吧?”
邵郁承看着她,眼底微荡,她知不知道她自己对他的在意,从话里、脸上、眼睛里,已经根本藏不住了。如果看着他的时候有着这样眼神的许如,会离开他,那他不知道这世上还可以相信什么。
在跟邵郁承说清自己的决定前,许如去了一趟聂家。
知道一些真相以后,重回这里,心情便有些不同。老太太依旧对她很和善,只是她搬出去以后,这种和善就不再如同亲情,是主对客该有的教养跟礼数。
许如对老太太的感情没有多大变化,当年的事,她也被蒙在鼓里,只是一味相信自己丈夫的为人。此刻面对她,许如少了丝被看破跟邵郁承之间关系的提心吊胆,是聂家欠了邵母跟邵郁承。
老太太照例问起她的工作,许如说:“学生们最近刻苦听话,就连之前调皮爱玩闹的几个也静下心来了,可能都意识到自己要念高三,心里多少都有压力。毕竟对现在的他们来说,高考几乎是唯一的出路。”
“听话就好,我还担心这个年纪的男孩子会爱玩,不好管,”老太太笑了笑,“你别看聂昌性子那么温和,他念高中的时候也到处惹事,我那几年是学校的常客,动不动就被他班主任叫过去,说他又跟人打架了,又逃课出去打球了,又勾的哪个小姑娘为他又哭又闹……”
许如忍俊不禁,老太太却忽然停了下来。
许如看到她满脸伤怀,今天打算说出口的事就在嘴边转了无数圈,怎么都绕不出去。
饭吃完,许如去厨房洗碗。
口袋里手机在震,她手在旁边挂着的毛巾上蹭了蹭,接了电话。
“不在家?”
听到邵郁承的声音,许如心里那点沉郁一点点消散了,她手无意识地去戳池子里的泡泡,应了声说:“在外面。”
邵郁承顿了顿,她如果方便说,就干脆告诉他在做什么了,但她只说“在外面”,他就知道她现在见的人可能会引起他不快。
她跟谁在一起?
林清山?
“事情结束了就早点回来,我来是想告诉你,晚上我有约,晚饭你自己解决。”
许如听得出他话里微微异样的情绪,自己也心不在焉,她没多说什么,应了声挂掉电话。
回过头的时候,老太太就在厨房门口。
许如心口一跳,却忽然有了种破釜沉舟的勇气。
“阿姨。”
老太太此时也没装傻,“新交了男朋友?”
许如呼出一口气,笑了下,“嗯,您也认识的,我们一块吃过饭。”
“哦?是谁这么有福气?”老太太心里已经想到一个人,那天她从窗台看到许如从一辆车上下来,车里有个男人。
许如忽然在她面前半蹲下来,握住了她的手。
“阿姨,我跟邵郁承在一起了。”
老太太脸上的表情一点点淡去,最后脸色铁青,她抽出了自己的手,望着许如的眼里满是失望。她这几年拿许如当自己的亲女儿一样疼爱,可毕竟不是亲生的,才让她胳膊肘往外拐。
许如跟谁在一起,她都没意见。但怎么能是邵郁承?
她想起那天邵郁承过来吃饭,那时候许如的反应就已经不太正常,难道在那之前他们就已经不清不楚了?张嫂跟她说过几次,那时候她还不相信。
她太傻了,许如是不是在知道聂昌有个弟弟那天就想方设法勾上邵郁承了?明知自己年轻漂亮,在学校还穿得花枝招展,她早该知道许如不是像表面那样安分守己的女人。之前是被猪油蒙了心,才会觉得聂家有了许如这个儿媳是莫大的福气。
想必她早就在计划了吧?是什么时候呢?
想着想着,老太太忽然一惊,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许如才故意打掉了跟聂昌的孩子,而根本不是流产?
“为什么?”老太太声音嘶哑,死死盯着许如。
“对不起阿姨,”许如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说了对不起,“我爱上了他,我很爱他——”
“不要脸!”老太太忽然扬起了手掌。
老太太身体已经很差,这一巴掌却用尽了力气,巴掌落下来的时候,许如左耳嗡地一声,左脸的疼痛火辣辣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