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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向鲤回来了。
他看上去很是困倦,但仍不忘急急的赶到慕香房里。慕香像往常一样,伺候他沐浴。袁向鲤身上出奇的脏,换了几次水,才洗干净。慕香注意到他靴子上的黄泥,他这是有去了哪里?
洗过澡,袁向鲤看起来精神了许多。
这些日子过得还好。
还好,就是在宅子里有些闷。
闷就出去走走,你从小在古昌城长大,哪里是你不熟的,不必管府里的规矩。
是,公子,我记下啦。公子这些日子还要出门吗?
袁向鲤并不答话,只是说,最近我身上酸疼,你帮我揉揉。
慕香不敢再问,开始给袁向鲤按摩。他的身子像以往一样,冷的像铁。
慕香被袁向鲤捏的很疼,她呜呜的叫出声来,袁向鲤却并没有察觉。与以往不同,袁向鲤粗鲁的像是一只饥饿的禽兽,狠狠的握住慕香的手,身子激烈的动作。慕香几乎被他刺穿,床单也洗了一大片,慕香几次虚脱,袁向鲤却好像一直没有尽兴,骑在慕香身上,像个发疯的猎手。慕香已经开始疼,她后悔自己之前没有预热一下,她感觉自己几乎就要被榨干了。
袁向鲤折腾到半夜才肯罢手,然而仍然坚硬,他有些恼怒,慕香已经很累了,她不敢扫他的兴,极力迎合。袁向鲤觉得自己陷进一个漩涡里,感受着慕香灵活娇小湿润的舌头,终于力尽……
慕香起身的时候,袁向鲤已经不在,她疼的厉害,一动不想动。她突然想起,为什么绺儿姐姐会经常喊累,一睡就会睡三天,不吃不喝,原来是这样。床单上有大大小小的圈圈,慕香也顾不得换,躺着,不一会儿又睡去。
袁向鲤还是像往常一样,吃过早饭便进了书房。他看上去有些疲倦,眉头皱的厉害。自顾自的斟了一杯茶,正要往嘴里送,门被撞开。袁向鲤正要发作,见进来的是磨铁,磨铁靴子上还滴着水,在雕花的地毯上留下一连串脚印,顾不得行礼,匆匆的在袁向鲤耳边说了几个字。袁向鲤身子一耸,不再多说,一移步,已走在了磨铁身前,磨铁连忙跟上。
待磨铁出了门,袁向鲤已上了马,门口的两个侍卫对望了一眼,忙低下头。
两骑飞奔,一路烟尘,去的是西山的方向。
西山的一片空地,傍着青翠的山,在林木的掩映里愈加显得钟灵毓秀。袁怀璧的墓突兀的耸立着,有些诡异有些孤单,甚至与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这是他生前选的墓地,据说是山上道士的主意。袁向鲤勒住马,飞身下来,动作利落。磨铁跟上来时,竟有些气喘。
袁向鲤在袁怀璧的墓前的石垫上跪下,似乎是不经意的移动着墓前的几块方形的大理石,磨铁觉得眼前一晃,再抬头,袁向鲤已经不见了。磨铁舒了口气,提剑往后走,靠着一棵树,打量周围,有一群鸟从远处结队飞来。
袁向鲤进了密道,仄仄的下着台阶。好像走了很久,周围的光越来越淡,直到完全黑暗了,又下了一圈,周围的火光开始多了起来。袁向鲤收了收脚步,开始缓慢的往下走。周围燃着火把,袁向鲤的身影在他身后一跳一跳的贴着石壁,形状有些扭曲。靴子里终于进了水,踩上去软软的透着滋滋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