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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炀开会的时候,慕北柠还窝在酒店的床上不想起。
她身上不舒服的厉害,尤其是一对奶子和小逼,一动更是有些酸疼,大腿根上也满是手掌印和吻痕,也不知道昨晚男人究竟是怎么抱住她啃。
慕北柠把脑袋埋进干净清爽的被子中,浑身赤裸,肌肤与蚕丝质地的床单接触,为皮肤带去一丝清凉。
昨晚的事情她总是能回忆起很多场景。
比如荣炀把她的双腿压成一字型,大掌掰住她的脚踝,肉棒在体内深深抽动,这样的姿势让她打的很开,入得也就极深。
荣炀的表情也让人无法忘记,帅气的面庞上满是欲色,双眸紧紧的盯着那被操的红通通的小穴,看着自己的肉棒肆意占有,让他的占有欲得到极大地满足。
慕北柠的脸颊通红。
这样有魅力的男人,实在是让人无法抗拒。
她又闭着眼休息了会,却控制不住的总要回想昨晚的事情。
慕北柠泄气的踢了踢被子,想着要离开这个让人堕落的豪华大套房。
要穿的衣服,从里到外的被放在床边的衣架上挂着,慕北柠一件件的穿好,拿起外套时,这才看到荣炀送来一件纯白色的旗袍,上好的面料和做工,细节之处精致不已,无一不显示出这套旗袍出自名家之手。
她慢慢的给自己穿上。
旗袍是传统服饰,最能表现女人的身段和优雅,这套旗袍与慕北柠严丝合缝,衬得她身形前凸后翘,优雅大方,纯白色的绸缎上面绣了一朵艳丽的牡丹花,增添了一抹妩媚。
慕北柠穿好后,随手归拢一下长发,总觉得这个发型和这样优雅的旗袍不相配。
踩着高跟鞋打开房门,门口的荣五赶忙鞠躬:“慕小姐!”
慕北柠知道这是荣炀安排接送和保护她的人,也不客气,开口道:“送我去商场。”
“好。”荣五垂着脑袋,跟在慕北柠身后向外走,顺便给荣炀通风报信。
荣炀那边还开着严肃的会议,他正在因为部门经理的错误发怒。
会议室里安静的连呼吸声都要没有,一群人大气不敢出,承受着荣炀的怒火。
正在这时,突然响起一个短信铃声。
在场人皆是一抖,心想完了,谁这么倒霉,开会不开静音?
他们大BOSS的说话声音一顿,从西装口袋里拿出手机看了一眼,突然说道:“今天的错误给我全部修整,下班前我要看到修整后的文案,今天的会议先到这里。有需要签字的文件给我送去办公室。”
说完站起身大步向外走去。
会议室的人都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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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达商场的慕北柠找了家理发店,但人太多需要排队,慕北柠便先预约了一下。
想要换个发型,给长发染颜色的想法已经很久,代表着想要跟过去告别,开始新的人生。
慢慢的在商场溜达着,一层的奢侈品店中,她看到熟悉的人影。
是权言。
慕北柠恍然,她和权言已经好久没见。
权言好久没出现,她都以为权言是不是悄无声息的回美国去了。
她踩着高跟鞋,走进店内,大方的打招呼:“权言?”
权言回头,看到慕北柠今天的打扮时,眼睛一亮。
他对这样温柔娴静的女人,依然是非常有好感。
可惜。
权言暗自叹气。
看着慕北柠身后的荣炀的爪牙,他就知道,已经没什么机会了。
“居然会在这里碰到你。”慕北柠穿着一身旗袍,袅袅婷婷的走到权言身边,面上是客气的笑容:“很长时间没见你,我以为你早就回美国了。”
权言面上闪过无奈:“出了点小问题。”
慕北柠点点头,没有多问,转移话题道:“怎么一个人买东西?”
“想买一对袖扣。”权言说:“不然你来帮我挑?”
慕北柠点点头。
桌上有一个黑色的丝绒质地展示板,上面放了叁对袖口,一对是钻石袖扣,另外两对则是宝石袖扣。
叁对袖口在耀眼灯光的折射下,散发着不同的光芒。
第一对钻石袖扣更加闪耀,却不适合权言的气质。
相比之下,另一对黑色的宝石袖口,散发着夺目的光芒,折射出的星星点点,反而更适合权言。
她指了指最后一对:“这个更适合你。”
权言笑着点头:“好,那就这一对。”
语毕,权言抬眼,看了眼窗外,问道:“你和荣炀,和好了吗?”
慕北柠没否认,只是说:“看情况吧,毕竟还有孩子。”
权言一脸不出所料的表情,点了点头,双眸专注的看向慕北柠,眼中有些别的情绪,又很快消失不见:“还记不记得我们有个约定?”
慕北柠点头。
她和权言相约,他帮慕北柠摆脱荣炀,现下她已经不去美国,自然,约定作废。
权言半真半假的惋惜:“我真的很喜欢你呢。”
语毕,突然靠近慕北柠,薄唇在她额上吻了一下:“就算是告别吧。”
慕北柠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握住手腕向后一拽,接着,电光火石指尖,荣炀和权言,就这么在奢侈品专柜门店里打了起来。
慕北柠愣住。
权言无意在荣炀的地盘上和他作对,在被揍了好几拳后都没有还手。
荣炀顿觉无趣。
他双眸满是怒气,回头看着慕北柠,伤心又痛苦:“慕北柠,你真是好样的。”
慕北柠见荣炀面上的痛苦、难过、悲伤和绝望,突的站直身体:“我...”
荣炀转身向外走去,慕北柠站在原地,双手紧紧握拳。
荣炀有什么资格伤心呢?
他现在爱她,她就必须要回应吗?
身后又传来高跟鞋的声音,权言刚刚站直身体,脸上就被涂着指甲油的漂亮女人狠狠打了一巴掌。
是荣苒。
荣苒眼眶通红,满脸的绝望,从包里拿出一本护照摔在权言的脸上,颤抖着声音开口:“你自由了。”
“现在,马上,给我滚!”
荣苒怎么会和权言扯上关系?
接着荣苒便看也不看慕北柠,直接转身离开。
权言抹了把嘴角的血迹,捡起地上的护照,浑身被打的生疼,却突然凄惨的笑出声。
终于要回护照可以离开,但看到荣苒伤心的样子,他的心为什么也会跟着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