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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你?哼!太后,这个女人分明是个小偷,这块玉佩应该是王爷随身之物,怎么可能随便给了别人。”
“嗯!拿来我看。”太后像是看戏般的随口说着,接过了嬷嬷递上来的玉佩,放在手上细细的摸了摸,看了看之后才又说道:“这确实是臻儿的随身之物,看来,你的嫌疑最大了,来人哪,推出去。”
“不是的,那是王爷给我的,让我好好留着的,不是我偷的。”推出去的意思是什么,斩还是……不要,她都不要,明明是他送给她的,怎么到了这里便成了她偷的了。她不要沉默,她要反抗。
“大胆奴才,居然敢顶撞太后,真是活的不耐烦了。”说着,嬷嬷上前抬手又要打人。
“唉哟,我,我的手。”嬷嬷举起的手突然停了下来,不知道怎么回事站在一旁哀号着。
“母后,你身边的人怎么可以对我的王妃如此呢?唉!这又要让我心痛了不是?”最后的这句话是对着向海蓝说的。尉迟臻走上前扶起了她,白细的手指轻轻的扫过那印有五个手印的面颊,“真是的,不知道大婚那天能不能消肿啊!”
“臻儿,你是打算气死母后是吧!”坐在椅上的太后看到如此景象气的直拍桌子。“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来历,你,你怎么能娶这样的女人为妃呢?”
“母后,至于她的来历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已经决定了,还有母后,请把那块玉佩还我。”尉迟臻扶着向海蓝站好,自己走上前去,手握在母后的手上,安抚道:“母后,孩儿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请相信孩儿好吗?”那嘴角的一抹笑带着十足的自信,像是参透万物一般。
手中拿着那块带着她体温的玉佩回来,重新又给她挂在了脖颈上,笑着说,“走吧!王妃。”
向海蓝带着疑惑的眼神看着他,这样就可以走了吗?可是太后还没发话啊!
而他似是读懂了她眼里的意思,转头对着椅上的太后说道:“母后,儿臣先告退了,改天再来看您。”
离开了嘉祥宫,尉迟臻没有带着向海蓝回府,而是去找了御医,给她治脸上的伤。
刚才向海蓝只是感觉脸颊上麻麻的,现在涂了药膏,退了麻,更是痛的要命。“很痛是吧!忍一下吧!我已经很轻了。”他没有假借别人的手,而是自己亲自给她涂药。
“我不值得你这样对我。”也许是碍于身份,也许是想着有一天她不知道怎么的就会回到以前的生活,所以,她不想让他留给她太多的温情,她怕以后会伤心。
“呵,值不值得由我来说的算,你受着就好。”他还是那股子云淡风清的样子,好像一切尽在掌握中。
她看着他,深深的看着他,无论以后怎样,她把他对她的好收着,永远的收进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