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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林子都快被翻遍了,可是四人都找不到那个入口点在哪里。
“丙之,你确定我们要找的是那个入口点吗?会不会有错啊!”骷髅子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很平淡,可是,尽管如此,还是有着一丝让人不易察觉的焦虑泄露出来。
“大师兄,我也只是隐约记得曾经好像是看到过的一本古书上有记载,具体我也想不起来了。”人在最关键的时候往往会忘记些什么!就比如说现在,明明好像记忆里有,但是就是想不起来。
骷髅子收紧了一下拳头,真想着发泄一下,可是……却不能,只是低低的声音说了一句:“再接着找吧!”然后又往刚才的路找去。
已经一天一夜了,她到底是在哪里?渴了吗?饿了吗?有睡好觉吗?会不会害怕?
他担心啊!
严丙之掐指算过,她没走,只是被困在这林中。这林子里被人施了咒,布了阵,是塔斯族里的人,只是这阵非一般的阵,已有数十个年头了,所以……他解不开。
但是他曾经看过类似这种被施咒的阵法,每一个阵法都有一个源头,只要找到源头所在,就能把人从阵里带出来。
只是这源头不好找,不是一两句话说出来就能找到了,他们四人合力找了这么久,却还是没有任何一点的发现。
他们四人分着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寻找着,只是他们不明白,为什么他们四人都能在这密林里走不丢呢?反尔一次次的遇见。
严廷之懒散的往前走着,一边找着,一边恼怒着,向海蓝这个女人,还真不是一般的让人晦气,不是逃跑就是走丢,再不就是晕迷不睡,没有一刻让人省心的。他真是不明白,这样一无是处的女人怎么会有这么多的男人喜欢呢?
大哥喜欢她,从他看她的眼神里就能看过,很是赤裸的那种喜欢,哪怕大师兄很刻骨的表示都不能阻拦他。
而大师兄骷髅子更是的,从来没有见过他对人笑过,关心过,就是平时说话都是极少的,可是现在再看,不仅面上有了喜怒的表情外,还时不时的关心着向海蓝,居然连路都舍不得让她走,都是由着他抱着。更甚者,在河边看着两人坐着,只见着他的嘴在动着,一直不停的说。他们认识十几年了,从来没有见过他说过那么多的话,即使最多的一次也不超过二十个字,可是那次对他对着向海蓝说的话,少说也有千字了。
总之,他就是看不上向海蓝那种女人。
边想着边咒着边走着,严廷之有些走神,站定在那里,看着远处那寻了不知多少遍的林子,居然有些厌烦起来。这可恶的女人,就不能……
严廷之感觉脚踝处被什么东西缠住了。心下一惊,但是却没有做任何动作,因为他知道,这林中的毒物伤不了他。
而且,他虽然有些走神,但是心神很快的被拉了回来,由着脚踝处的感觉,他可以初步的判定着,这应该是一支手在捉着他,而且由那手指细长的程度来看,应该是一只女人的手。
可恶的向海蓝,还想着吓唬他吗?他还真是小看了他。她的这点小伎俩,吓吓两三岁的孩子还差不多。
但是,他始终记得一点,不能伤害了她,她很值钱的。
所以,严廷之,慢慢的收着脚,想着看她到底还会玩什么花招。
脚踝上的手指随着他的后退,也在蠕动着身子,一点点的趴着往前走。索性,严廷之站住,直视着那一身破衣褴褛的女人。
长发披肩,头发更是打着结,插着草,身上的衣服已经看不出是什么颜色,脚上的绣花鞋已经破的没法再看了。
哼,真是不知道这一天一夜的时候,这女人居然能把自己糟成这般模样,看来是混不下去了,所以在这里装可怜,可惜啊!他不是他大哥也不是他大师兄,他不懂的怜香惜玉怎么写。“喂,好了,起来吧!别拿对付我大师兄和我大哥的那套来对付我,我可不吃这一套。”说着,严廷之一抖脚,想要把那脚踝上的手给甩掉,结果……把被捉的更紧,“向海蓝,我可警告你,你再这样捉着我不放,我可要耍狠了,到时可别在我大师兄面前哭。”
本来这一路上就休息不好,更何况这一天一夜光剩找她去了,现在哪里有什么好脾气,更何况他的脾气还不是一般的邪。
捉着严廷之脚踝的手一怔,虽然有些抖着,但是却没有松开,看那架势,绝对是想把他那条腿当成支持,想着站起来。
这下子严廷之不干了,脚尖一用力,往外一挑一抖,身子很轻快的跃了起来,不觉间,已经从手里把自己的脚给挣了出来,尔后自己的身子轻轻的落地,稳稳的踩在满地的落叶之上。
自始至终,他还是牢记着骷髅子说过的话,不能伤她。
唉!
地上的人没想到刚刚捉到的人就这样逃走了,猛的抬起了头,找寻着,生怕他跑了一般。在看到不远处的严廷之后,猛的爬了几步,上前又要捉严廷之的脚踝。
这下子严廷之有些傻眼,这,这个女人是谁啊!怎么不是向海蓝。这密林里怎么还会有人,而且还是个女人。
看到爬向自己的女人,尤其是这么脏的女人,严廷之的第一个反映便是,闪……
他这么干净的人怎么会让别人如此的碰他,刚才也就是以为她是向海蓝,要不然,早就一脚踢飞出去。
那女人看到严廷之的躲闪,以为他要走,本能的叫喊了两声,“救我,求你救我出去!”只是声音嘶哑,听起来比乌鸦叫好听不到哪里去。
显然,这个女人是被困在阵里了,而他们却走不进这个阵里,可是现在他们两人却是两两相望着。到底是怎么回事呢!严廷之一拧眉,决定大发慈悲一次,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