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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间石驻的屋子里,没有窗只有门,而只有门打开时,才会有一丝丝的光亮照进。
屋子里,空空如也,只有一口大缸放在屋子的中间。缸里好似是浓浓的血水,而在血水里,只有一个脑袋在上面。
血水里的人感觉到一丝光亮照进,微睁了一下眸子,待到那人走到面前时,她才微挑了一下唇角,表示着礼貌。
“怎么样,有没有感觉舒服一些?”廖先生问着,把手上的盆放在了地上。
那人只是轻点头,好像动作大一些,就会不舒服一般。
“唉!”廖先生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眼神凝结了好一会儿,好像在想着自己的过去,然后,淡淡的开口,“如果不是因为这个孩子,你也活不下去,如果不是因为他给你的吃过那救命的丹药你也活不下去,如果当初你不开口求我救你的孩子,我也不会救你,造化弄人,你的到来,让我平静了许久的心又开始动了起来。”
缸里的人,也就是向海蓝,这次笑的虽然痛,但是却是很无耐的笑,她也没有想到啊!她居然会在这里遇到骷髅子母亲的大师兄,也算是旧相识吧!而他终于还是放下心里的怨恨决定救她一命,当然,也是救她的孩子。
“你背上的神经肌肉都已经没有了,如果想要再长回来的话,只能有这一种法子,但是却是极痛,你真的决定了吗?”说完这些话,廖先生也自觉无趣的笑了笑。如果她不同意,她只有死路一条,而她现在也不会待在这幽冥汤里。
向海蓝也不说话,只是把眸子紧紧的闭上了,痛吧!有什么痛能比那抽筋拨骨之痛还要痛?那种痛她都经历过了,这种痛,无非就是把她的记忆再找出来,再回味一下而已。
地上的盆被重新端了起来,只见着廖先生把盆放在缸里,只一会儿,盆里的紫星鱼便纷纷的跳了起来,从盆子里跳进缸里,然后……沉入幽冥汤里。
“嘶……”向海蓝的身子动了动。原本已没有什么感觉的后背处,现在居然有着一种烧灼般的痛。一下一下的,千万张小嘴在咬着,那刻骨铭心的记忆又浮现在脑海里。
幽冥汤下的双手紧紧的握了起来,放在自己的小腹上,孩子,为了让自己能够活下去,她只能有这一条路可以走,让自己浸泡在幽冥汤里一年,让孩子停止生长一年,然后一年后,孩子才会正常长大,然后再过八个月,孩子才会出生。
然后……孩子的父亲是谁?她怎么不记得了?
拧起的秀眉不知道是因为这头痛的问题还是因为身上的痛,但就是拧起了,紧紧的拧起了。
石屋的门又被关了起来,然尔,向海蓝的痛并没有因此而线束,反尔,她后背的痛更加的强烈了起来,好像是……说不出为什么,那些紫星鱼,好像更加的喜欢这黑暗。
整整三天,向海蓝痛的昏过去,然后又在痛里醒过来,这暗无天日的屋子里,只有她,只有她,可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感觉像是有人在陪着她,不是孩子,而是一个男人,一个她说不出叫什么的男人,那个男人的影像太模糊,让她根本捉不住。
“廖先生,求求你了,你快告诉我,我家小姐到底在哪里,求求你,带我去看看她吧!”贝奇跟在廖先生的身后追问着,他都问了三天了,可是他连一个字都不透露。不仅如此,反尔,又让他去捉紫星鱼。
“你烦不烦啊,一个大男人如此的鸡婆,不是告诉你她死了吗?还问,你不烦,我还烦呢!走走走,吃了那碗肉,再去捉紫星鱼去。”廖先生一脸不耐的说着,转身往菜院里走去。
“你骗人,她没有死,她还活着,如果她真的死了,你告诉我她的尸首放在哪里了,我现在马上带着她走,不会再打扰你。”贝奇一脸气愤的说。
“哼,有本事你就找,没本事你就去捉鱼。”谁怕谁啊!
“好,找就找。”贝奇一赌气,转身往外走去,他就不信了,这才多大点的地方,他能连个人都找不到?
廖先生也不拦他,也不催他,只是任着他去,顶多一天的时间,他就会乖乖的回来。
果然不出廖先生所料,才半天的时候,贝奇便顶着一张黑的不能再黑的脸回来了。
“怎么样,找到了没?”廖先生手捧着茶壶坐在摇椅上悠哉的摇着,一脸的兴灾乐祸。“去把肉吃了,多捉点紫星鱼回来啊!”
无耐,气愤,他还能说什么,看着那碗肉,色香味俱全,可就是……
吃吧!现在小姐找不到,他只能听从那个廖先生的话。不过,等着他找到小姐了以后,他会一并的报复回来的。
吃了肉,贝奇大义凛然的往外走去,不就是被鱼咬吗?怕它啊!摸上药膏,第二天直接就好了。
这一次,贝奇做足了十万分的准备,可是没想到,这痛……比上次的有过之而无不及。
等着他爬上岸抖落那一身的紫星鱼,再捧着手上的药膏时,廖先生的身影又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怎么样,很痛是吧!有没有感觉到饿啊!”这三天里,向海蓝是滴水未进。
向海蓝睁开一丝眸,现在的她连嘴角都不想动了。她足足痛了三天,而这三天,居然无人关心。
“嗯,看来是不饿,那么我新炼制的药效果还不错。”廖先生满意的点了点头,看了看缸里,上面漂着一些死掉的紫星鱼,随手拿起刚刚带来的水捞,把死鱼都捞了上来,“看来有些效果。”说完,把死鱼往外一丢,端起盆子放进缸里,然后,那些个紫星鱼又如上一批那般全部的跃了进去。
“啊……”这次,为什么比上次的还要痛啊!
“唉!现在正在用着紫星鱼体内的紫星线给你接神经,所以会痛一些,忍忍啊!等着神经接好后,还要再长肌肉,到那时,还要受罪,唉!不过,路是你选的,现在所有的痛也应该由你来受。”廖先生说着,心里也有一丝的痛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