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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这下还有谁能来救你?”亲手杀掉自己兄弟之后,张德义面露凶光的冲五群说道。
“要杀便杀,何必多言。”五群斜眼撇过倒在地上的张德光,心里突然没来由一阵悲哀,无论怎么说,他都为自己挡下了那一刀,死在了张德义手上,哪怕曾经有千万般的恨,而今也一下子也减了许多。
“底气够硬,同你那死去的爹倒是有几分相像。”张德义大笑一声,并不急着下刀,“不过,你爹也是愚笨,不知轻重,否则也不会落得如此下场。”
“我爹是笨,要不然也不会死在你这样的人手里。”五群愤怒的说道。
“不说这个了,我问你,你此番出现是为何?”
“长老是在担心什么?”五群嘲笑道,“莫非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怕被别人知道?”
“既然你不说,留着你也就没什么用了。”
操起长刀,张德义又一次朝五群走去。突然间,门口传来一阵惊呼,“德光。”
两人望向门口,却看来者是拿张德光的结发之妻,她颤颤巍巍走到张德光的尸体旁,将他的头放在自己怀里。
“德光,你,你怎么了?”老妇人面对此状,禁不住失声痛哭起来。
“德光,我知道你睡不安稳,所以我也睡太熟,怕是你睡不着时想找人说点话,我可以陪陪你,可是,你现在怎么了,来起来,我们回家去。”
老妇人费力把张德光的尸体从地上扶起来,放到自己的背上,她原本瘦小的身子更是弯了下去,跌跌撞撞的朝门口走去。
“德光,来,你小心点,我们回家去。”
那张德义岂会让老妇人背着尸体离开,他冷言说道:“弟媳当真要走?”
“德光,你再坚持一下,我们马上到家了。”
“那休怪大哥不客气了。”
说罢,长刀直直从身后插入,老妇人身形一抖,背上张德光的尸体也随之掉了下来。她忍住伤痛朝张德光身边爬去,抓住张德光的手,便再也不曾松开。
“德光,德光,我们一起回家去了。”
“多事之人不可留。”张德义将手中血迹斑斑的长刀在老妇人身上擦拭干净,刀刃上明晃晃的,一股寒意顿生。
他转头面向五群,突然笑道:“既然你不肯说,我自然也不强迫你,而且我突然想到,就让你这么的死了,是不是太便宜你了。”
“莫非长老想到了更好的办法?”
“别急,待会你就知道了。”
天一刚亮,寿村里便乱作一团。那死去多时的张德光夫妇的尸体被人放在桌上,用白布盖着,抬至大圆地。
大圆地上站满了寿村村民,众人对于张德光夫妇所遭受的恶行皆是哀痛垂泪。张德义满脸悲痛的站了出来,声音哽咽的说道:“各位,我兄弟德光同弟媳此次横遭不测,我实在是痛心不已。想德光同我虽为表兄弟,但是众所周知,我待他如亲生兄弟般,往各位替我兄弟好好报仇,让他夫妇二人九泉之下也能安息。”
此话一出,便有人开始叫嚣要拿那杀人凶手的项上人头,帮张德光夫妇报仇,一时间,众人皆是气愤不已,报仇声此起彼伏。
“各位的好意我张德义心领了,不过,这杀人凶手我已经派人抓住了,来人啊,将人带上来。”张德义说道,不久,便有拿着兵器的两人将五群拖了上来,硬生生的让他跪在那张德光夫妇的尸体前。
“各位请看,这就是那杀害我兄弟的罪魁祸首。”
五群佝偻着身子跪着,也不说话辩解,对身边的一切充耳不闻。
“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村民见到五群被人扣了上来,皆是愤怒的吼道,所有人都目露凶光的看着五群,企图将他杀死在这些怒火和人声里。
“这人对我兄弟误会之深,昨日夜里见我兄弟夫妇二人在家,竟生了杀机,杀了两条无辜人的性命。如今,我将此人带上来,就是想在大伙儿面前帮我那枉死兄弟夫妇报仇雪恨。”张德义说的头头是道,语气里又是难以言表的悲愤之气,众人听了,无不拍手赞同。
“来人啊,将刑具拿上来。”
说罢,有身强力壮的几名男子扛起一棵光秃秃的树干走了进来。将树干插入圆台中央的一个大孔中,固定好。接着,五群被人拖走,绑在了那大树干上。
“今日,帮我兄弟报仇雪恨,依照我们村里的规矩,各位可以对此人行刑了。”
不久,便有人走了上来,是一位身材魁梧的高大男子。
“长老,这第一箭请让我来。”高大男子恭敬的说道。
“好。”张德义从身边的一只巨大的箭筒中抽出一只长箭和一张弓箭,交给那男子。男子拿过东西,转身走到大圆地的边缘,直直面对五群。
他将长箭架好,张开弓箭,气息沉稳的将弓箭射了出去,不偏不倚,射在了五群胸口。
五群没吭一声,抬起头冲那些愤怒的人惨淡一笑。
接着一个个成年男子上了圆台,取走弓箭,射向五群。
张德义在暗处撇嘴笑了笑,他心中的石头终于是落了下来,虽然还有诸多麻烦要去解决,但五群已死,他也便有了底气,还有什么好怕的。
五群被寿村人箭箭穿心致死,然后被人随意的扔到寿村外一处乱葬岗,而那张德光夫妇,在张德义的主持下,举行了浩大的葬礼。
“前辈做事果然不同凡响。”容惜公子看着街上浩浩荡荡身穿白色寿衣的人们,意味不明轻轻笑道。
“公子谬赞了,老夫只是想斩草除根,以绝后患。”张德义有些得意。
“可是。”
“可是什么?”
“本公子最厌烦那些连手足都不放过的恶人。”
说罢,容惜起身往外走去,只留下冷冰冰一句话,“前辈若不是主上要用的人,本公子今日倒想杀了你去。”
张德义不禁握紧了拳头,端过茶杯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