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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一点伤害。
乔喃也不是个非得要变得跟周含一般强大的女人，她不淑女，妖孽中带着调皮，可心眼儿又是特实诚的姑娘。
但也正因为如此，她总觉得自己不该贪恋这温存，“可以啊！”
周含挑着眉毛盯着她瞧，似乎想要从眼前这个有些紧张局促的姑娘身上看清楚她心里的想法，“今天有点儿不一样。”
“没啊，还是老样子！”乔喃也知道，自己太紧绷了，调整了下坐姿，整个人显得随意轻松一些。
周含垂了下头，“怎么样，想好了吗？”
他问得太直接，让乔喃一下子哑口无言。
“看起来还是没想好。”周含温柔地倾过身子，捏了她脸颊一下。
乔喃也不想骗他，自己确实是纠结着，“你会不会觉得我特烦人？我不是在故意拿着你，是真的没想好。”
周含被她的话都笑了，就这么一句，他就知道，他的姑娘还是原来那个看起来精明，实际上傻乎乎的丫头，“不会，都习惯了，你可以慢慢想，这几天，我也琢磨了，你不愿意说的事情我不强迫，我给你时间，如果你哪天愿意说了，不管是什么事情，我都愿意听。”
乔喃手掌握成拳头，抵在自己胸口上，不感动是不可能的，她抬头凝视着周含，轻轻问，“可四年前我那么狠心，你都不怪我吗？”
周含俯下身子，坐在她旁边，一手揽过她的肩膀，下巴抵着头顶，“实话实说，以前是挺生气的，怪过你，什么事儿都不跟我说，但一见你哭，就什么都记不住了，还怎么怪？”
乔喃死死咬着牙，双手缠在一起紧扣着，试探性地问，“那假如说以后我给不了你想要的生活，你会怎么办？”
周含向后撤了一些，把她的脸掰过来面对自己，“我有点儿听不懂，你可以解释一下吗？”
沉了一会儿，乔喃换了种说法，“比如，你很喜欢小孩子，但是我不想生，你会怎么办？”
周含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能告诉我为什么不想生吗？怕疼？”
这个听起来像是答案的问题，让乔喃心里凉了一下，她更期待的是一种霸道的贴心回答，比如‘那咱们就不生了’之类的，但是转念一想，大概他也是在认真和她探讨未来，不想敷衍每一个关于到今后生活的话题。
乔喃忽然就不想知道答案了，有些事情说多了都是麻烦，她开了个头儿，就肯定会牵扯他很多精力，今天这样的事情，也许周含每天都要解决很多，各种各样的会议，宴请等等都需要他亲自出席，能抽出几天闲暇时间，已经很不容易了。
“差不多吧，不过说这个还早，你什么时候回去？”乔喃怕他后面要加太久的班，身子稍微扭了下，离开了他的怀抱。
周含眉头皱了皱，没强求，把手搭在她身后的沙发靠背上，还是一种把她环在自己势力范围内的姿态，“不急，想在这边休息几天，顺便陪陪你。”
乔喃轻呼一口气，欲言又止。
“你不愿意？”周含看出她对刚才那句话的抗拒，表情身体都在阐述这样的态度。
乔喃刚想说话，周含手机响了，看到屏幕上显示的名字，他的笑容都要化了，声音也幼稚了很多，“丁丁好啊！”
乔喃知道，这是他姐姐周宁的女儿，分开之前一个月，乔喃陪他去医院看望过姐姐和孩子，当然是趁着父母不在的时候，那时候她就萌生了要给周含生一堆孩子的想法。
一个男人能对着刚生下来的孩子站半个小时不动劲儿地逗弄，眼神里流露出来的疼惜，是肯定装不出来的，更何况那时候他才二十四岁，现在这样的年纪，对孩子的喜欢肯定更甚。
丁丁声音有着小孩子的稚嫩，尖尖的，甜甜的，“舅舅，你怎么又飞走了呀，丁丁想你呢！”
周含柔声细语地哄着，“丁丁乖，过两天舅舅回家看你，给你带小马宝莉的玩具，好不好？”
“不要，我要舅舅快点儿回来，我想你！”孩子的情绪来得快，说着说着就哭上了。
大概也是真的很想吧。
电话被周宁拿了过去，“别担心，她就是闹脾气呢，你那边的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需不需要你姐夫帮忙？”
周含捏了下太阳穴，有些疲惫，“不用，已经解决好了，我让人先给丁丁送些玩具回去吧，别让孩子哭。”
“你买给她的玩具都快把房间塞满了，哪有这么宠孩子的，你呀，最好赶紧给她生个小弟弟小妹妹，天天陪她玩就行了！”周宁说话一向直来直去。
周含无奈地笑出声，“我真服了你和妈了，生孩子也不是我能决定的啊！”
说着，他便有意地看向乔喃，双眸中带着一种期待。
“行了，姐，我过两天准回去，你先帮忙哄哄丁丁，别让她到时候不理我了！”
“知道了，她怎么舍得不理你啊！”
挂掉电话之后，周含看了眼腕表，已经七点多了，“都忘记时间了，先去吃饭？想吃什么口味，我让厨房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