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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小心翼翼走进树林,用茂密的矮灌木将自身藏好,只见不远处有一辆翻倒的马车,载运的物品散落一地,全是丝绸衣物、胭脂水粉,都是女孩子家的东西,惜福红屏气凝神看得更仔细,发现有几个女人已被杀死,横卧在路上,马车边站的全是彪形大汉,他们手架钢刀,杀气腾腾。
"老大!全拿了,一百两银子,不多不少。"一个贼头贼脑的男人从车后走来,手中捧了个箱盒说道。
"他娘的,才一百两。"被唤做老大的男人吐了口浓痰,表情很是不耐。
"老大,您别气,"又一精瘦的男人拉过一位女人,将她面朝地踩在地上道:"老大,您瞧,这女人识相,不吵不闹的,要不带回山里去,也好给弟兄们爽一爽?"
惜福红一听,吓得脸色发白,要是那女人被抓回去,定是生不如死。
"嗯,不必了,"做主的头儿摆了摆手,一把扯住女人的长发将她的脸仰起,"啧!也不是什么好货色,算啦,在这爽完就好,等等杀了扔在路边,别污了咱的寨。"
几个手下一听立刻都笑得猥亵,他们当初就是看准满车女人,才下手抢车,不料那些女人被抓下车后全都鬼吼鬼叫,逼得他们不得不杀人灭口,所幸有个见过世面的,就是车被拦倒、同伙被杀也依然不哭不闹。
"老大,您先请吧,咱等您享用够了再玩。"精瘦的男人边说边流口水,想他们一群男人在山上憋得荒,哪有女人能供他们泄欲?要不抓来的就被打死,要不就咬舌自尽,这回倒是捡到个宝。
"好,你们给老子把风。"老大说玩就松开裤头绑带,他拉起地上的女人走至车边,唰的一声就将她身上的衣物全撕个破烂,"别怕,乖乖听话就少些苦头吃。"
惜福红在一旁听得心急,眼看大汉压□就在女人身上肆意抚摸,这下惜福红按耐不住。她静悄悄地靠近那群大汉,包括老大在内共是五人,惜福红吸了吸鼻子,拿起身边的粗树枝就往远方扔,顿时树丛发出沙沙声响。
"谁!"一个男人撇头往旁看去,却没见身影。
"老五,你紧张个啥劲,就是些野兔野猫的,怕什么!"另个男人哈哈大笑,对这刚下山的小弟很是无奈,一些动静都能吓得他屁滚尿流,没个做山贼的模样。
被叫老五的男人撇了撇嘴,将手中的刀握得更紧,不敢松懈。
惜福红见状,接连又扔了几块石头、树枝,老五不断听见有声响,也定不了神,说了句去看看人就跑开了。惜福红连忙跟上前,暗自打算找个石头直接将男人打晕,不料天助她也,老五跑近的林子方向,刚好有摊烂沼泽,惜福红二话不说将他踹近了泥坑里,陷得他无法动弹。
"啊!!!"
其余大汉忽然听见老五的惨叫声,无不皱起眉头。
"怎么着?"贼头贼脑的男人啐了一声,眼中满是烦躁。
"大概是碰上了小花鹿,被吓傻了呗,哈哈哈哈!"精瘦男人取笑着。
"哎,我去看看,免得惹出麻烦。"始终未开口的男人叹了口气,自告奋勇要去查看,没想到他离开没多久,又是一声惨叫,这下站岗的两位男子都觉得有些怪异,恐怕事情不简单。
精瘦的男人回头望眼老大,瞧他裤子都扒下了,准备一举进攻。
"老、老大……"男人明知不是好时机,可还是上前打扰。
"滚!没看到老子正忙吗!"老大双颊火红、满头大汗,箭已在弦却忽然被打住,霎时怒气高涨,暴躁无比。
"老大,对不住,可是老四、老五去了树丛后就没回来,依小的看,恐怕是有埋伏,这事要不先缓缓?若像上回给几个大侠逮个正着,咱不是更吃亏吗?"男子不断好言相劝,想起上次一位大侠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当真把他们害惨了,如今老四、老五也不知怎么回事,男人心中多少有些顾忌。
老大一听,脸色变了变。
"啧!要是让老子抓到是谁干的,要他吃不完兜着走!"老大拽起裤裆骂道,他将浑身□的女人用条麻绳绑着,接着便与其它手下前去查看。
惜福红待男人一走便立刻上前,她掏出怀中的小刀割断麻绳,抄起地上破烂衣物给女人搭上后就拔腿狂奔,彷佛阵风似的,来无声、去无息,女人就这样让惜福红顺利救走了。
尽管大汉没追来,可惜福红不敢慢下脚步,她们直往山里走,没在大路上乱跑。直至天色渐暗,惜福红才拉着女人到一处河谷休息,她熟练的找来木柴升火,这段独自流浪的日子,让她习惯如何在野外自保,不需要温暖的臂湾,或是仰赖他人生火煮食,她自己就能办到,而且十分优秀。
"妳的手……"惜福红升好火后,瞧见女子手臂上有道擦伤,虽然血已经凝固,可模样怪吓人,"我帮妳敷些药吧,不然伤口恶化就不好了。"
惜福红放轻举动靠近女人,怕吓着她。
"会有些痛,但很快就好的。"拿出几罐瓷瓶,惜福红先替她用清水洗净伤处,然后才洒下药粉,可惜身边没有干净的布能替她包扎,因此只能尽量避免碰触手臂上的伤。
女子很安静,她一动不动任由惜福红帮她清理伤口,最后才抬起头朝她笑道:"谢谢。"
一句谢谢总是令人欣慰。
惜福红抬眼望着对方,这才将女人的模样看个仔细。她的年纪看上去已过青春年华,大约三十余岁左右,样貌虽称不上娇美,可平凡的面容却透出一股成熟女人的韵味,她有双非常明亮的眼眸,是惜福红见过这么多人后,第一次瞧见如此清澈的眸子,彷佛不曾受世道污秽,如夜空里闪烁的星,让她对上眼便移不开。
"没事,应该的,"惜福红与她对望半晌,回神后才红着脸撇开脸,赶忙拿出些干粮递上前道:"妳也饿了吧?吃些饼吧。"
女子坦然接过半块饼,自顾自吃了起来。
惜福红眨了眨眼,对女子的行为很是不解,当她的马车被袭击后,仍然很镇定,当被大汉压在身下时,也不哭不闹,甚至两人逃离后,惜福红都感觉不到女子有任何恐惧或颤抖,这样是不是……有些奇怪?
"我叫惜福红,妳呢?"惜福红咬了一口饼,轻声问道。
女子舔着手指上的饼屑,回望着惜福红,笑道:"楼情艳。"
"楼…姑娘,妳是要上哪座城呢?那个…因为马车翻倒了,妳的同伙也…要不妳告诉我吧?我能送妳去的,两人在路上也有照应,妳说好吗?"惜福红搔了搔头问着,这沿路都很偏僻,一个女子走果然太危险了。
不料楼情艳却没回话,她打了个哈欠后就直接躺下,侧身背对惜福红就寝了。惜福红完全摸不着头绪,这女人行为举止让人捉摸不定,问她话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