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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这又是个什么套路,之前申楚和女服务生暧昧的场景余笙可是看得清清楚楚。
万一夏总又被申楚……
余笙一想到之前先是男友劈腿,后又一直忙于工作,现在总不能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受欺负吧,说什么也得上啊。
本来以为自己再次面对申楚会紧张,但真开始讲话了,却发现自己居然特淡定。
这叫什么事儿啊。
申楚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夏染,只是点了点头,目光里有些复杂。
余笙也没有多想,连拖带拽地把夏染拉出了酒吧,略带凉意的风吹过来把余笙也也吹的一激灵。
低头看了看身旁的夏总:“夏总?夏总?”
身旁的人嘴唇动了一下,似是在说什么,余笙俯身靠过去听,身上的香气混着酒气直窜入鼻,“我的车停在左边,那辆红色的,会开吗?”
靠的近了,带些慵懒的声音就在余笙耳边响起,直接进了脑子。
一瞬间余笙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跟过了电似的,觉得自己身上的血有往脸上跑的趋势。
“会。”
一群黑灰白的车里,大红色的车确实很好找,而且她还是那么熟悉。
“原来那天喷我一脸尾气的车是你的啊….”余笙撇了撇嘴。
先把夏染塞进了车后座,随后扶着车门深吸了一口气,深夜寒冷的凉气吸进肺里令自己的脑子清醒了不少。
“夏总,您家里住哪儿啊?”
“竹庭小区……”说了这四个字,夏染的脑袋就抵着玻璃窗闭上了眼睛。
这会拳击赛倒是不打了,又开始放火了,一阵一阵地都快烧出烟来了。
能感觉到车已经启动了,也不知道那小孩知不知道竹庭小区在哪儿,不过在听到车里的导航声响起以后又觉得自己是不是想太多了。
这年头谁还不会用个导航啊?
不过紧闭的空间让她有闷得有些心慌,昏昏沉沉地没什么力气。
正想伸手把窗户打开的时候,却发现窗户已经自动往下降了。
看了一眼后视镜,刚好和余笙的目光对上了,眼神里有着没有掩饰的关心和仿佛看穿自己意图的笑意。
“车里太闷,我就把窗户打开了。”余笙看着后视镜里看着自己的夏总,笑道。
不过对方没有讲话,只是自顾自地靠着车窗,脑袋微微往外探出了一丝。
只是嘴角的笑意透过后视镜回答了余笙。
到了地儿,余笙停好了车,把半醉半睡的夏染捞了出来圈在怀里进了竹庭小区。
好在夏染只是不舒服,还没有醉到神志不清的地步,这才能通过保安大叔的检查,进到了小区内部。
扶着她坐上电梯,开了门余笙一把把夏染扔到床上,甩了甩手,自己又跑进厨房,本想找个纸杯子,但找了一圈没找到,无奈只好从桌上拿了个马克杯倒了一大杯水喝掉了。
喝完了水又仔细地冲洗了一道,才进到卧室去看夏染,对方已经是一副“我就不醒你打死我啊”的气势睡在床上。
“夏总,那我走了啊。”余笙觉得自己差不多功成身退了。
“嗯。”低低地应了一声,在床上翻了个身,脚上的高跟鞋成功地掉了下来。
“不能喝就别喝啊…..”摇了摇头,把高跟鞋捡了起来。
不得不说,夏染的身材是真的好,现在躺在床上比平常在公司看的更清楚,尤其是那双纤细的小腿,优美的曲线随高跟鞋的掉落展现出了全貌,被黑色长袜包裹着的脚尖和那声低低地“嗯”。
余笙瞧着夏染的脸,此刻双颊有些绯红,长长地睫毛轻轻颤动着,眉头紧皱,头发有些凌乱地散在床上。
和白天的老总简直判若两人。
余笙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我的天啊,身为一个老板长成这样算是有罪吗?
我是个女的都快被撩了。
不过幸好酒品还不错,不闹腾。
给她搭上薄薄的被单,自己就把高跟鞋拎出去放好了。
正准备关门离开,手机响了起来,是关浔的电话。
一下子发生的事情让她早就忘了进酒吧之前给关浔发的短信了。
“还活着呢吗?”
“活着呢”,电话里关浔那边吵得快掀翻了屋顶,余笙关上了卧室的房门,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你干嘛呢,吵死了。”
“酒吧啊,你不刚去吗?”关浔说道,“对了,你去倾斜酒吧干嘛去了?”
“明天见面说吧。”余笙已经快听不清关浔在说什么了。
“好嘞。”关浔爽快地挂掉了电话。
余笙摇了摇头,真是浪催的。
下一秒,手机上将近10个未接来电的记录倒是震惊了余笙,有关浔的还有老哥和爸妈的。
自己这女儿当的,本来是出来接爸妈的,这会都快把这茬儿忘了,瞟了一眼卧室的门。
倒是接了个副总。
给老哥回了个电话,说自己现在正在朋友家,并声明多次是个女的以后才得以挂断电话。
叹了口气,坐在沙发上正准备理一下刚才发生的一系列事情的时候,“啪嗒”卧室房门开了,余笙吓得手机差点没掉地上。
还没等余笙看清,夏染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进了厕所,还不忘关上门。
随后便依稀听到厕所里传来呕吐的声音。
不会吧?
吐了?
我明明只看到她喝了一杯啊?
下药了吧这是?
犹豫了一下,余笙还是把手机放进兜儿里,去厨房倒了杯水走进了厕所。
她也吐过,知道这种时候只有吐出来整个人就会舒服多了,但是吐的过程还是很难受的,这个时候要是有个人在身后稍微安抚一下就强多了。
哎,索性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
拉开厕所门的时候,夏染正蹲在马桶边,能看出来已经吐了一些,现正在干呕。
余笙蹲在旁边,轻轻顺了顺她的背,把水杯递了过去,“漱漱口吧。”
瞥了一眼手上的水杯,发现就是刚才自己喝水的杯子。
简单的几笔勾勒出一幅黑白水墨中国画。
挺好看的。
还没来得及欣赏几眼,夏染一扬手,手里的水杯顿时飞了出去,在余笙眼睛都还定格在杯子上的水墨画时摔成了碎片。
“你居然想要谋害本宫?”
余笙这会儿不是没来得及收回目光,而是震惊的眼睛有点发直。
收不回来了。
什么玩意?
谋害本宫?
谁是本宫?
脑子里跟弹幕似的一条条“唰”“唰”地飘过,可激烈了。
但下一秒,身为电脑屏的余笙就有种要裂的感觉。
夏染,作为一个蹲在地上刚刚吐完的,经理。
此刻仿佛治好了
缠身几十年的寒□□并打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