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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次见面都穿着紫衣的王爷似乎是看出了元瑟瑟主仆并不怎么欢迎他,装作不在意的又蹭了几杯茶水,见元瑟瑟面容冷淡,是真的并不想理他。
第一次也可能是最后一次“贴心”的离开了兰字一号房,达成目的后,施施然轻松畅快地走了。
“小姐!”
“咱们真的听他的吗?”
“哼,你还不相信你家小姐我?”元瑟瑟咳嗽一声,低头冷笑。
交州的小魔王怎么会如同她长相一般乖巧呢?还不定谁利用谁,她正愁与表哥之间没有突破口。
“让那个雪竹再弹奏一曲《长相思》,咱们就走吧。”跳了会儿舞,又打起精神与安王周旋,骤然歇下来,身体乏的慌,元瑟瑟捂手略显疲惫的打了个哈欠。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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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瑟瑟后面几天呆在府上忙着算铺子里的帐,安排后续的事情,一时没太多精力关注余修柏的事情。再过些日子,她可能不在京城,京城里铺子的事情可得安排好。
“小姐?安王传过来的消息,说是都准备好了。”
“嗯。”元瑟瑟皮笑肉不笑。
香云手上拿着信,眼睛里看得心疼。
表少爷怎么就不看看她们姑娘呢?小姐多好啊!乖乖巧巧的,又软又惹人爱,抱在怀里不知道多舒服呢!香云想,如果自己是表少爷,那肯定等小姐一及笄就把她娶回家里面搂着。
元瑟瑟一错眼的功夫,从城外马场回来的余修柏就碰巧救了与姨母一道去寺里还愿被山匪盯上的周沁然。
他们可是真“有缘”!元瑟瑟气的心里发堵。
小姑娘得了消息后,在家着急等余修柏回来,终于等到余修柏回来,一心期待的表哥却是跟着周沁然的马车一道走的。
鲜衣怒马的少年跳下马后,与马车中的少女告别时,吊儿郎当的少年眉梢眼角都写着高兴惬意,连手上的伤都不在意。心口的绞痛加上喉间发堵的喘不过气,险些让元瑟瑟差点绷不住当场倒下去。
其实她早就知道表哥喜欢周姐姐,只是她一个后来者生了妄念。只是她不明白,为什么她已经做好了准备,真正见到了表哥与她在一起的场面,却还是会心痛?
“表哥,你的手受伤了?”
余修柏包着手的纱布都浸的透了血,让元瑟瑟转移注意力,原先难过的眼泪借由转化成心疼眼,啪嗒大颗大颗地滴在余修柏手上包着的纱布上。
手足无措的少年怕极了她哭,而且,不知道为什么见到翘首以盼的瑟瑟,他还有种无所遁形的心虚。
她是妹妹。
“没事,都是小伤。”
余修柏拥着小姑娘往府内走去,余修柏用另一只没有受伤的手抚去小姑娘脸上的眼泪,干燥的大手抚过少女柔嫩的脸颊,带来些许温暖的微微刺痛。
“好了瑟瑟,表哥没事,在交州我不是还受过更重的伤吗?”
元瑟瑟被泪水洗过的眼睛,听到余修柏这样的安慰法子,哀怨地瞪了他一眼。
一年前,余修柏在战场上,背后中了一刀,但是好在余修柏反应快,那一刀刺的只是看着重。交战的时候军士人手紧张,没多久少年人就养好了伤,提起大刀又上了战场。
元瑟瑟捉住他的手哭个不停。
“好好好,都是表哥的错,以后表哥不让我们瑟瑟担心了好不好?”
余修柏无奈投降。
“哎呀,你怎么这么坏,竟然还敢受伤,让我们瑟瑟担心!”
余修柏捏着嗓子,假装成另一个人,呵斥怒骂自己的手。
元瑟瑟冷着脸,不理会表哥的逗趣。却突然转身一把抱住余修柏的腰,好半晌,才埋头闷声说道:“瑟瑟只是希望表哥照顾好自己。”
小姑娘看着他的眼睛是被泪水洗刷过后更加空濛的清澈,眸子里的真诚担忧,看得余修柏心下一软。
少年人呆愣一会儿,才回抱住她,郑重答应。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