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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着眉,撑着他的胸口,手在他的茱萸上狠狠地掐了一把,我让你得瑟啊。他“啊”地喊了一声,笑得更厉害了,连胸膛都在震动,一双细眸带着几分宠溺几分的娇纵的望着她,用手环着我,轻柔的抚摸她的背脊,顺便拉近两人的距离。含笑的脸红得艳丽,两人的唇就相隔了一公分,她一旦开口说话,唇就就直接贴上他那张好看但并不薄情的唇上了。
“准备好了吗?”陈言将她又搂紧了一点,她那不丰满的大白兔就变成了全部挤在他不着一丝一缕的胸口上。她望进他的细长黑亮的眼眸里,笑嘻嘻地把唇凑上,手臂也绕到他的颈后,“准备好了。”果冻般的触感,冰凉却也舒服不已,细细的品尝着,他乐意于她的这个举动,主动的伸出尖细而柔软的舌头,跟她的小舌搅弄在一起,仿佛在品尝一场饕餮盛宴。
他的手从圈着她的腰身,带有挑逗意味的抚摸跟碰触。一下子触到了她的敏感线,她身子稍稍往前拱起,舌尖有退缩的起势,但他却猛然夹击,变成了狂野的纠缠。头颅被他捧着,嘴里狠狠地交缠。他的手抚摸她的胸前,一双柔软的大白兔被轮流的照顾轻抚着,暗红色的顶端被轻轻的碰触。在柔和的灯光下,她白色的躯体呈现在他的面前,散发着圣洁的光芒。
陈言看得有些痴迷,停止了亲吻,舌头从她的唇中伸了出来,又有点不舍的舔抵了一下她的唇瓣,喝下甜蜜的汁液。他的手并没有停止动作,一手抚着一边的玉ru,一边把手掌已经钻入最隐秘的桃花深处,点点滴滴的探索着他想要的东西。指尖探入,她的身子弓起,久未承欢的身子敏感极了。他接住她的身子,顺势一个湿热的吻落在颈畔上,刻下属于他的痕迹。那双像是钢琴家的手,在她娇嫩滑腻的紧窒花道里弹奏乐曲。那根手指在体内的感觉就像是蛰伏已久的生物,不断的靠近深入。
含笑看不到底下的动作,但她能感受到他的每一个动作,这样的心痒难耐,害羞感更胜。双颊不禁染上热意,身子绷得更紧了。陈言把她的表情都收入眼中,握着双ru的手也是极为有技巧的,轻轻的揉捏,拇指轻点粉色,直到在他的掌心开出一朵玫瑰色的花朵,他才放过似地又将手从白兔间的沟壑滑过。来到左心房的位置,忽然将整个手掌覆在上面。手底下砰砰地跳动着,似有些急躁,他轻笑了一下,唇也贴了上去,细细亲吻。
“我来了。”他一点都无预兆的,忽然地顶了进去,让她感觉到自己的花道被撑开,那炙热的坚硬一下子就冲了进来,有稍微的不适,但幸而他没有蛮劲的就干,而是搂着她的腰慢慢的厮磨起来,渐渐的反而变成了很舒服很爽快的感觉。她是极为享受的,只是苦了陈言是难说啊,他心里着急呢。其实他刚才看到小小动了一下,似乎有醒的趋势。所以他赶忙进入正题,要是晚点,怕是连进门的机会都没了,他也不守着了,快速地进攻,就想抛撒种子。
就在这千钧一发,他是爽到要爆的时候,小小“哇……”的一声,连带着大大也开始了,“哇哇哇……”这安静的庄园里,就听着这俩的嚎哭声。含笑反射性地一推,陈言没反应过来,就被推在一边,正巧这白白的液体都洒在了床上。她都没注意到,只是把睡袍一披,就跑到小床边上,把小小抱了起来,哄了几下,他就停了,大大也马上不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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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笑把孩子们都哄好了,才慢悠悠地趟回床上,看着床上的陈言还楞呆着,她过去轻轻推了他一下,“你怎么啦?”陈言很无奈地看着那些子子孙孙,倒下去躺在床上,有气无力地回答,“我没事,早点睡吧。”他好忧伤啊,好不容易有机会,又被破坏了。他强烈怀疑,小小这小兔崽子是跟他爹一个德行的,果然是老鼠的儿子会打洞。
第二天早餐的时候,雁回问道,“昨晚我听着孩子们哭了,没事吧?”她是好心啊,可是含笑就是做贼心虚一般地脸红了起来,神情都不自然了,她想啊,既然人家能听着孩子们的哭声,自然能听着她动情时的喊声。她有责怪地看了一眼陈言,她就说嘛,让他低调些,他还说房子的隔音层质量很好,他们肯定听不见。她是又羞又气,小声地回了句,“还好,没事。”她总不能说是她们做ai的声音把孩子们吓着了吧。
陈言老神在在地坐在餐桌前给含笑弄黄油土司,在面包上抹上厚厚地黄油,折叠后放在她的餐盘里,一点也没把含笑的羞恼放在眼里,他还伤心呢,为那些本该在她身体里生根发芽的种子惋惜。含笑见他都没点悔过的意思,彻底地恼怒了。不给他点颜色看看,他都不知道她有多狠。
等着晚上陈言想进房,才发现她从里头把门反锁了。他在外头敲了半天,她都不开,结果亚德就过来了,第一句话就把陈言搞得哭笑不得,“嘿,言,你老婆也把你赶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