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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哎哎,你谁呀,有话好好说,松手松手。”灵华见状,赶忙上去,将骨叔从毛二手中解救下来。
毛二还是不依不饶,“他是我猫岭之人,你是谁,与你有什么相干?”
“猫岭之人?”灵华笑道,“老兄,骨叔早已入我隐巢,与猫岭再无关系。”
“你……”毛二一听,气急败坏,指着骨叔,“我们家小凤难产,我,我不与你计较,你拐走拾子,惹得小凤险些失了孩子,这账,你等着我找你清算。”说完,毛二掉头就朝山下跑去。
灵华一听,“哎,你等等,你等等,谁难产了?”
骨叔一拉灵华,“你快去给瞧瞧,原是我对不起人家。”
灵华一撇嘴,“人家怎么说你拐了人家孩子?”
“哎,一言难尽,你先替他家小凤生孩子吧。”骨叔一拉灵华,就朝山下跑去。
墨九站在原地,无奈的笑了笑。刚要回帐休息,发现迎面来了个小侍从,年纪不大,彬彬有礼,“这位可是墨九叔?”
墨九点点头,“是,这位小哥是?”
小侍从鞠了一躬,“我家大帅有请。”
墨九愣了一下,随即笑着点了点头,跟着小侍从去了大帅玄其的中星帐。
一到帐中,墨九赶忙鞠躬给玄其问安,“玄叔安好?”
玄其本来半躺在藤摇椅上闭目养神,一听墨九的声音,睁开了眼睛。
“这么多年不见,你倒是清减了许多。在外这些年,苦吧?”
墨九微笑,“苦倒算不上,不过活得自在,没什么烦心事。”
“哦?”玄其呵呵一笑,半起身,“当年你意气风发,前程似锦,祁连易翻脸不认人,以偷盗罪毁了你的清誉,你还说没什么烦心事?”
墨九大笑,“玄叔,我如今叫墨九,早已被镣都除名,立荒碑,成了活死人,还有什么放不下的呢。”
“洒脱。”玄其笑着点了点头,“如今你已入狐堡,又深得落英信任,是不是要大展宏图了?”
墨九笑道,“落英年轻有为,手握重兵,心思沉稳,任人唯贤,绝非池中之物,我如今不过就是替他跑跑腿,打打杂,算不得什么宏图不宏图的。”
玄其哼笑,“落英若没你的鼎力相助,这宏图伟业顶多就算个炮仗,出个震天响,也就完了。”
“哎,玄叔哪里话,狐堡军防这般严密,落英麾下又兵精将广,他日图谋大计,必定一击而成。”
“呵呵,有你这句话,就行。日后,落英有任何不当的地方,你还要多加提点。”
“提点算不上,出个法子,画个阵图什么的,倒是可以。”
玄其笑道,“过谦了。”
“年纪越长,越发懂得人外有人,山外有山,你说,是吧,玄叔?”
玄其点了点头,闭上了眼睛,只说,“你回吧,有你在,我这双老眼也就可以闭上了。”
墨九看了看已露疲态的玄其,恭敬的鞠了一躬,走了。回到自己帐中,思绪万千,一直发呆了好久,直到帐外灵华喊道,“九叔在帐么?”
“在,进来吧。”墨九回了回神,见灵华和骨叔进来,便问,“生了?”
“嗯,生了,生了个大胖小子。”骨叔有些兴奋。
灵华瞪了一眼骨叔,“有你什么事啊?你把人家小凤的结拜姐妹的孩子拐跑了,你还有理了?”
“她结拜姐妹叫花娇,染了恶疾死了,临终前把拾子托付给小凤,小凤自己还大着个肚子,怎么弄啊,我给拾子找了好人家,不是更好么?”
“那人家小凤怎么知道你要把拾子送哪,人家就是要自己抚养拾子,你这事办得也忒缺德了你。”
骨叔一脸不耐烦,“哎呀,这事你不懂,别跟着瞎掺和。”
灵华一听,指着骨叔就要理论,墨九喝住灵华,“好了,灵华,骨叔定是有他的难言之隐,你还问什么。”
灵华刚要反驳,突然恍然大悟,看了看骨叔,“噢……我说呢,你平白无故的从猫岭跑隐巢来,当日我还真以为你是躲难来的。”
骨叔笑了笑,没言语。
墨九微微一笑,“就是不知这个拾子是个什么来头?年纪轻轻就得了你们叶上的青睐?”
骨叔摇了摇头,“他就是一个朝廷高官的私生子,叶上下了全密令,必须找到他,我也是辗转了好几个奴部,才寻得,相当不易。”
墨九若有所思,只说,“你们叶上的心思,真是很难猜测。”
灵华一撇嘴,“难道无争的心思就好猜么?”
墨九和骨叔听了,哈哈大笑,灵华也跟着大笑,笑过,灵华只说,“我放出去三只眨雀,回来两只空爪带红条的,第三只白书未动,想必已经移位了,肆城之地,不好守啊。”
墨九关切问道,“可有燕北确切消息?”
灵华摇了摇头,“没有,没消息便是好消息,至少百奴楼里,没有燕北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