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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早就令羽箭军待命,若你有性命之忧,恶鬃随时会被射死。不过你到底还是自己猎杀了恶鬃,猎鬃者当之无愧。”
“不知皇上的恩赏可还算数?”
“当然算数。不过我已跟皇上求了七日,等你伤好再另行封赏。”
“多谢无争大人。”燕北感激。
无争嗯了一声,看了看若兰,若兰恭敬一揖,“爷放心,姑娘有我。”无争点了点头,走了。
燕北静养七日,多与若兰为伴,无争只来过两次,嘱咐若兰换药,斟酌伤情。
到了第八日,燕北身子已然大好,可以到院子舒展拳脚,只是元气大伤,昔日梦魂八法已然施展不得,后背之伤,仍有余痛。
“身子没好,就急着练武?”一个低沉声音传入了燕北耳中。
燕北回身一看,这人一身白锻锦绣,黄金刺绣龙纹在上,发未带冠,威严不减。
“太子殿下。”燕北郑重跪下,不敢抬头。
祁归来站在原地,半天未言。
燕北一直跪在地上,一动不动。
“你还要跪多久?”
燕北一惊,抬头看向祁归来,只见祁归来满面严肃。
燕北不懂,只好起来,站在一旁,低头不语。
祁归来冷哼一声,“回屋歇着吧,明日等着上朝。”说完,拂袖而去。
燕北愣在当场,心中忐忑,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惹得祁归来如此生气。
若兰从屋里出来,见燕北直愣神,便喊道,“姑娘回屋歇着吧,外边风大。”
燕北嗯了一声,便回了屋中,若兰将吃食放在桌上,摆了两个碗,两双筷子,说,“我刚在屋里好像是听见太子殿下来了,是么?”
“是,你听见了怎么不出来拜见?”
“咳,我们落园的人,不摆虚礼,平日有自己事忙的时候,不用现身,若是撞见太子殿下,打个招呼便了事。”
“噢。”
“姑娘大概是太子殿下看中的人吧。”若兰见燕北又开始愣神,便说,“姑娘从死场回来时,浑身是伤,血都模糊了衣衫,是太子殿下抱你回来的,你昏迷三日,太子殿下日日来看,担心的不得了。”
燕北听了,心中有些异样,却不知是什么滋味,只说,“我欠了无争大人与太子殿下一条命。”
“姑娘可别这么说,日后姑娘若是能入落园,便知道,我们爷对人是极好的,太子殿下虽然表面威严,但实际上也是善良之人。姑娘若想报恩,只需事事听从即可,绝非难事。”
“嗯。”燕北点了点头。
那日燕北昏昏沉沉的睡了一天,晚上又吃了些药,越发困倦,便早早睡去,一夜清梦,只梦见自己与太子同骑在马上,有说有笑,突然太子猛推自己,自己跌下马来,醒了一看,天已经大亮。
若兰将准备好的一套白奴衫拿了出来,嘱咐燕北道,“今日面圣,不可抬头对视,一定要低着头。”
“嗯。”
不多时,燕北被宫中来的一辆马车接走,到了天摆皇宫的南门,小太监喊道,“燕北姑娘下车吧,咱们到了,得走进去。”
燕北轻跳下车,看了看这大红门,高阔庄严,知道自己就要进宫面圣了。
这一路上,小太监一直在前带路,时不时的提醒燕北石阶廊柱,燕北不敢太过张望,只是略用余光扫着周围的一切,天摆宫中富丽堂皇,奢华无比,人人走路低头,行事谨小慎微。
走这一路,小太监都十分客气,临到朝堂,小太监告诉燕北在这门前跪着,又嘱咐燕北不要乱说乱看。
“多谢。”燕北感激作揖。
小太监笑着点了点头,“能为猎鬃者效劳,是小的福气。”说完,便施了礼,从边上退下去了。
燕北心头一热,继续跪着。
不知过了多久,朝堂里面大太监长关喊道,“宣猎鬃者燕北。”
朝堂大门打开,两个御林军出来,喝到,“见圣驾,低头。”
燕北连忙起身低头,随着御林军走进朝堂。
朝堂两侧是朝廷高官,各个盯着燕北,祁连易坐在龙椅上,大声问道,“猎鬃者,伤势可好了?”
燕北知道这是皇上在问自己,只得跪下低头回道,“已好。”
“嗯,历来赢了死场终场之人都会跟朕讨要一个恩赏,你也如此,说罢,想要一个什么样的恩赏?”
燕北听到这,心中一颤,自己九死一生要得到的也不过就是这一句话。
“我,小奴,小奴有一个弟弟,也是野奴,小奴想,想替弟弟脱籍为平。”燕北说完,趴在地上使劲儿攥紧了拳头。
“哦,原来你是想替弟弟脱籍,真是难能可贵,不过你可知道野奴只有一次脱籍的机会,日后你若再想找任何借口替自己脱籍,便是犯了法,要入大牢上刑的。”
“小奴……知道,还望皇上成全。”
“好,准了。朱爱卿,上意院替猎鬃者入册,她弟弟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