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气道,“我闲得发呆?”
“对,就是你。”
“行了,你俩别吵了,一起进宫陪陪皇后娘娘和梦卿吧,她们在深宫寂寞的很。”燕北突然说了这么一句,无争与祁归来全都愣住。
燕北几口把粥喝完,便去院子里了。不多时,三匹马从落园出发,直奔景山宫。
………………
景山宫中,各宫妃嫔齐聚正殿,祁归来与无争到的时候,皇后早就凤冠霞帔,端坐殿前,举止自然,谈笑风生。
燕北跟在无争身后,心中暗忖,才不过一日,各宫便都来了。
无争跟各位妃嫔行了礼,太子则不屑于这些礼数,只在侧首位坐了。
“太子殿下日理万机还能来殿前侍奉,真是孝顺,不像我那署贵王,平日就是聚众好友,不做正事。”说话的是俞贵妃,二皇子祁天署的母妃。
祁归来微笑,“俞贵妃言重了,二弟平日与朝中高官交往甚密,对朝廷大事也是颇为上心,府内幕僚多如朝臣,谈何不做正事。”
俞贵妃一听祁归来如此说二皇子,登时面露紧张,干笑几声,“哪有那么夸张,不过是平日闲得无事,探讨诗类文章罢了。”
“俞贵妃素日在锦秀宫不知罢了,那日天硕偶尔路过署贵王府邸,几位朝中大人从里面出来,商讨的的确是政事。”殷贵妃似笑非笑的说了这么一句,俞贵妃更加尴尬。
“署贵王也是朝臣,平日与朝中大臣交好也属正常。”皇后温言道,“太子今日政事不忙么?”
祁归来起身施礼,“昨日母后身子不爽,儿臣今儿特意来景山宫看看,既然母后已然大好,儿臣告辞。”
祁归来说罢,给无争使了眼色,无争也起身,施了礼,带着燕北出了景山宫,一路之上,祁归来面色凝重,似在思虑什么,无争也是两眼发直,沉默不语。燕北猜不透两人心思,只好跟在最后。
无争此时夹了马腹,与祁归来并头,问,“当年之事,是否只有你与皇上知晓?”
祁归来摇了摇头,“我落谷回来之后,父皇调苏洵俭入禁军,让我拜师学艺,他与母后早年相恋,母后入宫后便再无联系,苏洵俭入禁军之后,频与母后接触,才有之后的事。因他二人十分谨慎,当时只有我知晓,至于其他人,我并无十分把握,父皇当年也是偶然去了春园,才撞破他二人之事,那时母后已怀有身孕,父皇大发雷霆,母后百般恳求,并以别事要挟,父皇才勉强留下苏洵俭一命,后梦卿出生,到了癸未年,父皇还是以偷盗罪流放苏洵俭,并以此告诫母后,勿要再生事端。”
“这件事若是被别人知晓,恐怕是要大做文章。”
“山雨欲来风满楼,要来的总是要来,又能如何。”
“行云已有人参透此事,灵华还曾向我问询,我未明示。”
“知道苏洵俭与母后早年有情的大有人在,行云沙叶消息灵通,有人知道也不足为怪,倒是宫中若有人知道,就麻烦了。”
祁归来与无争谈及苏洵俭与皇后当年之事,并未避讳燕北,燕北在后听得仔细,着实吓得出了一身冷汗。燕北心想若是自己所猜不错的话,师父墨九想必就是他们口中的苏洵俭,而灵华,乃是太子与无争的人,至于沙叶与行云,燕北并不知所指。
三人到了落园,无争说道,“春都尚宴就要开始,你可还有要嘱咐的?”
祁归来摇了摇头,“你办事,我放心。”
“那成,借我燕北一用。”
“干什么用?”
无争诡秘一笑,未答。
祁归来白了一眼无争,便对燕北说,“明日春都尚宴,若是你想留在落园,或是想去宫里凑热闹,都可以,进宫的话,就不要离无争三步远。”
“嗯。”燕北巴不得留在落园清净几日。
祁归来走了。
无争长出一口气,坐在黄叶堂中抚琴,琴声悠扬,时而高亢,时而低沉,又似哀思。
“无争大人有心事。”
无争停下,看了看坐在一旁的燕北,“谁人没心事呢。”
“你这曲落意,抚得好像思念,与我娘如出一辙。”
无争诧异的看了看燕北,“我竟不知你还懂琴。”
“灵华没有告诉你,我会抚琴么?”
“喔……灵华,没说。”
“也对,这般无关痛痒的事,灵华怎么会说呢。”
“呃……”
“是不是每个野奴部落都有你们的人?”燕北语气突然变得犀利,脸色冷淡,手中使劲儿捻着一片针叶。
“算是吧。”
“你们,打算把野奴……怎么办?”
无争勾了一下琴弦,“当”……
又勾了一下琴弦,“当”……
“这琴遇知音者,三音两弦便足矣,若不遇知音者,弹破手指也无益,既然归来不打算瞒你,你就好好琢磨吧。什么时候想通了,什么时候来找我,我在梅林采露,晚上就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