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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面前被血雾托在空中的,娇弱的像个玻璃娃娃仿佛一碰就会碎的女孩,嘴角牵起一抹诡异的弧度,猩红、嗜血的笑。
如玉一样有着温润的光泽的手,轻抚过女孩柔顺的长发、饱满的额、阖着的双眼、小巧的鼻以及娇嫩的唇瓣。
像是在抚摸着上好的收藏品。
手指在她柔软的唇瓣上轻点了两下,两根手指捏着她的下巴,冰冷的目光一寸一寸的在她脸上移动,如有实质。
伸出舌尖,舔了舔嘴角,脸上笑容更深。
蓦地,伸手捏住她脆弱的脖颈。
男人的目光变得残忍,戾气更重,黑眸里像是在酝酿着一场血色风暴,红浪不断地翻滚,幽深不见底。
只要他的手稍微、轻轻再用点力,这个如花儿一样娇嫩鲜活的女孩,就会消失于这世间。
总归于他来说,她死或者活,最终的用处都不会有太大的改变。
而她死了,会更“听话”。
眼神一凛。
手陡然收紧。
牧九月不安的皱眉,脸上浮现痛苦的神色。
男人眉头微皱,似乎在思考着些什么,在不同的抉择之间摇摆不定。
手下的触感温暖柔软又细腻,他仿佛能感觉到血管里奔腾的血液,忽的脑子里又浮现她的笑容,懒洋洋的,又带着无尽的、似乎永远都不会为黑暗所吞噬的阳光味道。
如果她死了……
眼底出现一抹奇怪的色彩,最终,还是松开了手。
他看了一眼还在献媚的烟粒,那些烟粒接收到他的目光,颤颤巍巍的,自觉地跑到卫生间空的地方,聚集在一起,一眨眼就成了一把木质的椅子。
他从血雾那接过牧九月,像抱小孩子一样抱着她走向那把椅子。
把她安置在自己的大腿上,一手环着她的肩,让她的头靠在自己肩膀上,另一只手拾起她胸前的一缕发丝,指腹轻捻。
低头,鼻尖在她发间蹭着,一股浅香在鼻翼间萦绕环动,男人的眼睛闭着,深吸了一口气,脸上的笑容温和了不少。
门口传来噗噗唧唧的声音。
被打断的男人皱眉,不耐,四周的空气变得凝固、冰冷,血雾瞧着生气的大魔王,想到之前那批吃饱喝足之后被处理了的“同类们”,不禁瑟瑟发抖。
它们“看”了又“看”大魔王怀里的人类,把她的模样牢牢的记住,暗暗的决定一定要让同伴们都知道,谁都能动,那个人类不能动!
它们聚在一起缩成一团,怜悯的看着卫生间门缝那里正在往里面挤的东西——虽然没人能看懂它们所想表达的情绪。
——惹火了大魔王,希望这只小鬼能去的安详一些。
“真是好久没回来了,什么阿猫阿狗都敢往我面前窜了。”男人危险的眯眼,笑得灿烂,嗓音低缓,温润如玉石。
但他手下的动作却与他无害的声音截然相反。
他一伸手,在空气中凌厉的一抓,原本如一条蛇一样顺溜的挤着门缝的“贞子”一下子溜了进来,直直的飞向空中,转眼间脖子就被男人捏住了。
男人依然安稳的坐在椅子上,怀里温玉软香,笑眯眯的看着被他抓住的小鬼。
一张脸普普通通像是个学生,血色全无,眼眶、鼻子、嘴巴和耳朵不断地流出鲜血,滴答滴答的往下落,滴在它的裙子上,不留痕迹。
男人低头看了一眼怀里的人儿,又抬头看向它,毫不掩饰的嫌弃,“啧,真丑。”
“贞子”伸出有着尖锐指甲的手,企图划伤男人,因为被抓住脖子无法说话,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哧哧的声音。
“不要发出声音吵醒了我的小可爱哦。”
“贞子”不为所动。
“真是烦,都叫你不要吵了。”男人不耐的皱眉,下一秒,手指收紧,“贞子”那充斥着血红色的眼睛瞪大,似乎是想不到自己就这么毫无反抗之力的被解决了。
没有发出任何响声的,“贞子”就在男人的手中化为了一缕白色的烟雾。
男人摩挲着指腹,皱着眉看着自己沾上了几滴血的手,似乎有些不满。
他的掌心凭空出现一簇火,从指尖到掌根,都被红色的火焰舔舐着,他跟没事人一样,甚至露出了愉悦的笑。
血雾看着这一幕,继续瑟瑟发抖。
那可不是一般的火,无论什么灵体,只要沾上了,就别想挣脱,只能在无边的疼痛中消散。
大魔王的可怕之处就在这里,说烧就烧,他连自己都不会善待!这么凶的火不也是给他拿来“洗手”了!
一点火星飞出,沾上了还未完全消散的白色烟雾,空中像是出现了一声尖锐的痛嚎,由近至远,白色的烟雾迅速的在燃得正旺的火焰中消失殆尽。
“门外的那个,就交给你们了。”男人懒散道。
血雾争先恐后的从门缝里飞出去。
它们不想跟大魔王在同一个地方啊!太太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