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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的时候,热息浅浅的吐在她的脖颈上,吹拂过之前被他咬破的地方。
“你就是个……”半夏脑子里想了半天终于从嘴里冒出两个字,“竖子!”
明明是骂语,被她这么咬牙切齿的从嘴里说出来,却没有半点厉色。她嗓音软软的,天生的柔软调子,哪怕再生气也说不出强硬的语调。
她已经很生气了,拿出自己最大的怒火吐出竖子两字。却依然软绵的很。
“……”屈眳有些想笑。
这两个字,还真当不得她的拳头来的更能让他感受到她的愤怒。
刚这么想,腰上一阵痛楚传来。半夏一手捏住他腰上的肉,使劲的拧。
隔着一层衣服,使出了吃奶的劲头。男子的腰何其重要,屈眳当即就变脸色了,然后她飞快松手,两手一下推在他的肩膀上,把疼的脸色都变了的屈眳推开。
她站起来,正要走,一把被屈眳攥住了手腕。他劲头大的很,他一手扶着腰,喘粗气起来,“你去何处?”
半夏斜睨他,鼻子里轻哼,扭头去不答。
她既然不答,那就只有让屈眳自己来猜了。
“是去见公孙缪?”屈眳问。
半夏原本偏转过去的脑袋,终于肯扭转回来看他。却不说是或者不是。
屈眳急了,“真的要去见他?”
半夏看他那么一副着急的模样,莫名的笑了,刚才还很生气的,生气的恨不得再给他一脚,谁要他咬她的。可是看到他惊慌失色,好像一只要被人遗弃的犬。原本堵在胸臆里的闷气,顿时一散而空。
半夏噗嗤笑了出来,她故意不答,伸手拢了拢凌乱的长发,腰下的玉组,因为她的动作发作极轻悦耳的声响。
她斜睨他,屈眳想起以前她说过的只要夫君有她一人,不由得一喜。公孙缪身为公室,怎么可能只有一个女子,到时候肯定还要从别国迎娶身份高贵的侧室,到那个时候,她肯定也难过。话语刚要说出口,忆起那话只不过是她当初诓骗他的。
半夏见他面色几经变幻,喉结上下滚动,最后他停下来,用一种控诉的目光狠狠的盯她。
都说女人心难懂,可是她觉得屈眳的心思也够难捉摸的。
半夏很少把心思放在男人身上,也没有那个兴趣。她没了继续戏耍他的心思,“不是。”
“当真?”屈眳见她要走,立刻两步追上去,跟在她的身边。
“嗯。我若是见了公孙缪,恐怕就走不掉了。”半夏说着打量了一下四周的环境,她这次就当时过来面试的。只不过她还是不太喜欢西戎的那种环境。
太恶劣了,也太干燥。
“甚么时候回郢都?”半夏问。
“明日或者后日。”屈眳从她口中明确得到不会见公孙缪的话语,面色好转。
“这么快?”
“已经不快了,在秦国已经呆了这么久,如今三月返马已到。父亲也该带着马匹回去了。”屈眳说着,看了看她。看到她在听到屈襄,依然脸色没有太大的变化。
屈眳想要询问她和父亲一事,但最终还是没有开口。
屈眳送半夏回宫室。到哪里发现秦伯令人送来许多宝物。
半夏跟着秦伯去了一趟西戎,不仅仅给他预测晴雨,还给他弄回一个晋国大夫。损耗甚轻。秦伯自然不能让半夏白白的走这么一遭,令人送来宝物,是她这一次该有的报酬。
半夏见到前庭里拿摆放的满满的漆箱,顿时兴高采烈。
屈眳在一旁看着,“你喜欢这些?公孙缪向你求娶的时候,也不见你如此高兴。”
半夏眼睛一眨,黑白分明的眼睛染上些许狡黠,她略略踮起脚尖,“那是当然。”
“为何?”他知道她不将公孙缪放在心上,可就是忍不住多问,生怕她的心头还对那个秦国公孙有半丝念头。
恋慕她的男子不少,别说郢都,就仅仅在秦国雍城之内,恋慕她的公室男子就有好几个。只不过不是每个人都和公孙缪这样直率,直接说求娶而已。
“公孙还抵不上这些有用呢。”半夏看着那些箱子,喜不自胜。
屈眳却脸色古怪,他迟疑的看了一眼那些正被奴隶们抬上车的各类秦伯送来的财物,再看一眼她,“这些比公孙还有用?”
“这些难道没有用吗?”半夏指着那些箱笼。
屈眳摇首,“自然不是。”
财物的用处他当然知道,只是从她嘴里说出来,难免有些奇怪。
“男子又有甚么好的。”半夏和他咬耳朵,“在我眼里,世上男子都比不得这些。”
屈眳两眼瞪得和铜铃一样大了。可此话他想要反驳,却不知要从何反驳。
只得陪着她一道看着那些箱子都小心的上了车,令人严加看守之后,他才慢慢回去。
坐在车里,他翻来覆去的想着她说的那些话。她之前表露的也并不怎么爱财,何况女子爱财也没有甚么太多的用处。
但她那欢喜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