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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眳不知道睡了多久,等到睁开眼的时候,外面天色已经完全黑下来了。
守在一旁的侍女看到屈眳醒来了,高兴的站起来去禀报。不一会儿半夏就过来,看到屈眳瘫在那里满脸的虚弱,话语都不自觉的说重了几分,“你怎么醉成那个样子!”
天知道半夏看到屈眳在那里发酒疯的时候,吓得都快死了。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不死也伤。
偏偏他就和犯了魔怔似得,完全不听旁人任何话。她看到他在屋顶上蹦来跳去的,只觉得她自己都要跟着被吓死了。
屈眳抱住头,嘴里呻~吟,他醉了一天一夜,宿醉之后,头痛欲裂。完全顾不上来答她的话。
半夏一见,顿时心又悬起来,顾不上继续追问,坐到他身边,“头痛?”
屈眳抱住脑袋点点头,她给他揉按头顶上几处穴位,才让他好过了些。
这样躺着大半天,他才好了一些,至少头没有之前那么疼的要裂开一样那么难受了。
“以后少喝酒了。”半夏说着抱住他轻轻的摇了摇,屈眳埋首在她怀抱里,嘴里嗯了好几声。然后闭眼埋在她的怀里。
半夏还想问其他的,但是看现在他这个状态,实在不太适合问话,干脆让他好好的休息休息。
她都被昨夜的那一幕给吓坏了。
过了好会,怀里的屈眳终于开口,“他们想要给我安排侍寝的女子。”
半夏一愣,她低头下来,见着屈眳抓住了她的袖子,“我不肯,她就是要纠缠我。”
“所以你就跳上屋顶去了?”
屈眳点点头。他只记得周围似乎全都是人,许多人的说话声一直嘤嘤嗡嗡在耳边吵个不停,还有女子的手伸过来,想要把他给拽回去。他被逼急了,也不管什么,直接几下上了屋顶。
半夏顿时哭笑不得,但又感动至极,她俯首下来,耳朵贴在他的胸口上,听他强健有力的心跳。
“你何必跳上去呢。”她抱住他的脑袋,唇在额头上亲了一下,“直接把人推开就好了。”
“我推开了,但是她还围上来。”
半夏一听就怒了,“下次还有这样的,不用推开。直接丢出去。”
屈眳老老实实的哦了一下。他被她抱着,柔软温暖的让他很是舒适。
“以前也有这样的事么?”半夏沉默了一下突然问。
屈眳不明所以,“嗯?”
“宴会之后有人侍寝甚么的。”半夏解释。
“有人有吧,这我不知道,反正我是没有。”
他慌慌张张的证明自己的清白,半夏倒是快要笑了,她摸摸他的发顶。安抚他下来。
屈眳为了拒绝女子侍寝,爬上屋顶之事,一下就传得到处都是。屈襄听说之后,脸上看不出喜怒。
家老站在那里满脸的尴尬,客人酒醉之后,令女子过去服侍客人过夜,原本就是各家经常的做法,侍寝女子身份低微,也不会用来做婚姻之好束缚客人,所以客人们都会欣然接受。屈襄也是在这个上面栽了个跟头。
“他不愿意?”
家老小心的觑着屈襄的脸色,“是。”
“说是少主为了躲避侍寝的女子,竟然直接爬上了屋顶,最后还是苏己过来,才下来的。”
屈襄听后,许久无语。他靠在那里好会,“让他回来一次。”
家老去了。待到傍晚的时候,屈眳回来了。
屈眳对许姜和那些侧室,没有太多的区别,非要说有什么不同的话,便是稍微恭谨了一些。
许姜不敢在这个比自己年纪还要大几岁的继子面前摆出继母的姿态,和屈襄坐在上首受屈眳的礼的时候,战战兢兢。
屈襄挥手看了一眼,心里长叹一声。
一顿晏食,用的很安静。用完晏食,屈襄要和屈眳说话,让许姜先回去,许姜从喉咙里头长长吐出一口气,如释重负,直接起身离开。
只剩下父子两人之后,屈襄终于开口,“你这辈子都只是要她一人了对吧?”
“果然,上一次是父亲授意的么?”屈眳不答反问。
他的问话让屈襄很是不悦的蹙眉,“我的话你还没有答!”
屈眳这才轻轻的眨眼,眨眼里泛出几丝惊讶奇怪,“这个父亲难道不是早就知道了么?”
他所喜欢的,并且愿意近身的,便只有她一个。除此之外,不管其他女子有多么好,他都不愿意看顾一眼。
“沉浸在儿女情长里。你倒是不觉得羞愧!”
“男女之事,如同饮食。寻常而已。何况臣恋慕苏己,也从来没有耽误过正事。”
屈襄坐在那里,拧眉看着下首的儿子,“你当真要娶她?”
“只要她愿意,臣一定会娶她。”屈眳道,“如果她不愿,那么臣就等她愿意。她一辈子不愿,那么臣也终身不娶。”
“混账!”屈襄在听到他后面这一句话之后,终于忍不住爆发出来,他怒视屈眳,恨不得将人抓过来,和上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