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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菲是极其没有安全感的女子,夏侯墨同样如此,他更怕从此会失去陶菲,看来,平乱朝廷周边个中不安分的势力已经迫在眉睫。
只有自己真正强大了,不在需要依附别人的力量,他也就可以彻底解散后宫,还他的菲儿一片宁静。
搂着陶菲,不到一刻钟的时间,夏侯墨也沉沉的睡了过去,两个人紧紧的相拥在一起,看起来是那么甜蜜幸福。虽然陶菲一在的否则自己对于夏侯墨的感情,但是很多时候,感情就是这样悄然与心底,她或许没有发现什么。但是两人之间的关系的确在慢慢变化着,微妙的改变着两人。
一夜过后,两人仍是保持之前的姿势,等到陶菲睁开双眼时,发现夏侯墨的那张俊颜被无限放大的映在自己的眸子中,紧接着,就是一阵惊天地泣鬼神的吼叫。“夏侯墨,你丫丫的混蛋,又趁着我睡觉时偷吃我豆腐!我不是说过了么,我要自己一个人安静的睡会,说,谁准许你轻易爬上我的床的。”
红杉和绿柳刚刚打好洗脸水经过门外,这声怒吼吓得两人差点把一盆子的水全部泼在台阶上,虽说这种情况没早都有可能会上演一次,可他们还是不太习惯啊。
“娘子,这是为夫的床,你说说看,这里哪一样东西不是为夫的?床是为夫的,房子是为夫的,你身上穿的衣服同样是为夫的,还有你脚下的一砖一土,你花的每一两银子,包括你整个人都是为夫的。娘子,你可不能这么欺负为夫啊。”
夏侯墨一脸幽怨的瞧着披头散发的陶菲,两手一指,可怜兮兮的摆出一副又萌又委屈的摸样。让刚要继续发表的陶菲愣了一愣。
这是什么状况?一夜之间,这家伙又该路线了?这次居然还扮上萌了,好吧,她承认,夏侯墨的样子看起来,还真是萌的让她不忍心在继续骂她。
“娘子这才对嘛,来,为夫亲亲。”夏侯墨好像撞邪了似的,一脸猥琐的表情,嘟嘟着嘴巴就朝陶菲的脸蛋凑了过去。
靠,这家伙,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啊!
“夏侯墨,你丫的给我滚蛋,老娘不吃这套。啊,你又亲我,啊啊啊啊,我要被你气死了!色狼色狼,色狼你往哪里看呢。”陶菲在里面喊得火热,红杉和绿柳在房外冷的直冒冷汗。
果然,他们的娘娘已经彪悍到无人能及的地步了。听听娘娘喊得那些词语,要是让宫中的那些妃子听了去,恐怕当场就会吐血身亡。
真不知道,皇上和娘娘在一起时,到底是皇上欺负了娘娘,还是娘娘更强势一些。
摇了摇头,继续端着水盆在门外候着,按照往常惯例,娘娘和皇上每日清晨起床都要来上这么一曲,当然,时间长短也要看两位主子的心情而定。
从现在的谈话中来看嘛,应该是皇上心情更好,今天可是皇上的中大日子,生辰吉日啊。宫里的太监宫女们,一早就起来忙活开来了,也就红杉和绿柳命好,只用伺候两位主子既可,不用向他们那般辛苦劳累。
“红杉姐,你说我们娘娘会为皇上准备什么礼物啊,那天去街上买的礼物也都因为那群杀手的闯入给扔了。这么短的时间内,娘娘真的能弄出皇上满意的礼物么?”
绿柳有些担心,毕竟皇上是今天的大寿星,娘娘自然也会很注意这次晚宴,否则也不会几天前特地出宫亲自为皇上选购礼物。
可是他们现在,完全不知道娘娘要送皇上什么礼物,他们根本没有一点准备,这能让他们不着急,不担心么?
“娘娘自由分寸,我们还是耐心等候吧,以娘娘聪明的头脑和独特的思想,我猜娘娘今年的礼物一定会是最独一无二的。不知道别人的怎样,不过我对娘娘的礼物可是充满了期待啊。”
红杉一点也不担心更不为礼物的事情着急,娘娘那么看重皇上,自然不会忘了皇上的生辰,更不会马虎对待他的礼物。只是,真的好神秘啊,作为他们的贴身女佣,交情甚好的两人,也完全不知道她的想法。
“呦,这都什么时候了,妹妹还没起呢?难不成是身体不舒服么?我这几天啊就是放心不下妹妹,这不特意过来看看,你家主子,还在睡么?”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红杉原本不错的情绪在听见这个声音后,立刻变得郁闷起来。知道柔妃娘娘一定不会放过自家娘娘,可是也不用这么积极吧。
“参加柔妃娘娘,我家娘娘这几天身子实在太过虚弱,所以还在休息,恐怕不能再见柔妃娘娘了,真是不好意思,害娘娘白跑一趟,我会在娘娘醒后如实禀告娘娘的。”
红杉不急不躁,淡定的面对柔妃娘娘,恭敬的弯腰行礼,然后又把娘娘事先教会的说辞一字不落的告诉了柔妃娘娘。眼不见为净,陶菲早就料到柔妃那女人一定会在今天就上门拜访自己。只不过今天是夏侯墨的生辰,这等种日子,她可不想在柔妃娘娘身上多下功夫。
“哦,没关系,你帮我转达一下,一定要让妹妹好生注意修养,姐姐家乡曾经流传一个专解奇毒的古方,明天我就去训练送给妹妹,让她一定不要灰心啊。”柔妃一脸心痛的表情,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在哭丧。
表情做作的连红杉看了都想吐,可惜,他们忘了里面的房间内,皇上和皇后娘娘还在进行清晨大战,短暂的安静自后,再度爆发,二次这次的爆发力度远远要高于之前。
“夏侯墨,你可耻,你无赖,你流氓,你是大混蛋。啊你怎么又亲我,谁准许你亲我的?啊?你还亲?喂,我跟你拼了!”夏侯墨大清早就开始抽风,明明知道陶菲是头易怒的小狮子,却还偏偏要去招惹她。一连在她脸上亲了十口。难怪陶菲会如此抓狂了。
“娘子,你好残忍哦,为夫真的好伤心呢,今天是为夫的生日,就不能依了为夫么?反正我们该做的都已经做过了,该看的我也早就看过不下十遍。还有什么好害羞的嘛。”
打着寿星的旗号,夏侯墨今天准备对陶菲为所欲为,第一件想做的事情就是亲她亲到到他累了为止。当然,也包括像现在这样亲昵的唤着她娘子,跟她紧紧的撕扯在一起打打闹闹。他敢确定,这是他有史以来最幸福的一次生辰。看在他生辰的份上,即使想要拒绝,陶菲还是忍了。
“什……什么!里面的动静是怎么回事?谁在咆哮?陶菲?谁在说话求饶?皇上?好啊你们,你们两个小贱人竟然敢骗我!”柔妃娘娘还未离开,就站在门外,屋子里,夏侯墨和陶菲之间的对话清晰的传入了她的耳中,后脑勺一阵血液翻涌,她感觉自己身体晕晕的。
不是累的,是被气得啊。
她本来是想看陶菲的笑话,想看着她奄奄一息的躺在床上垂死挣扎的景象,可屋子里的两人闹得正欢,瞧瞧他们的皇上都说了些什么?
反正该做的都已经做过了?该刊的他也早就看过不下十遍?天啊,她只觉得自己的脑袋越来越晕。
皇上已经宠幸过那个黄毛丫头了?两人发生了关系?几次?莫非不下十多次?天啊,如果不赶紧除死陶菲,等到她的肚子在一争气,怀个几胞胎,在生出几个儿子来,这后宫,还能有他们的立足之地么?
“你……你们这些个贱丫头,连我也敢欺骗?好,好,好大的胆子啊。我今天不好好教训教训你们,你们就不知道这宫里还有没有规矩了。”
柔妃娘娘猛喝一声,端起那盆还算滚热的热水,就要朝红杉和绿柳的脸上泼去。
“哎呀不好,柔妃这么早就找上门来了?完了完了,这回彻底露馅了啦,就怪你,你个死暴君。怎么办?肯定是我们刚才的对话刺激到了她,我不说了去救红杉绿柳去了啊。”
陶菲心下不好,知道那种阴险女人在自己身上讨不着便宜后,一定会把怒气撒在红杉和绿柳身上,来不及多想其他,更来不及整理一下身上有些过于凌乱的衣服,盯着一头凌乱的秀发直接撞破了房门。
“呀,泼不得,泼不得啊!”陶菲眼尖,一眼就瞧见了柔妃手中端着的那盆滚热开水。这女人的心肠,当真是歹毒到了极点,这一盆水泼下去,红杉和绿柳就算不被毁容,也得被烫个二级残废啊。
眼珠子一转,心里已然有了对策。之间陶菲一边大叫着,一边冲了出来,柔妃你娘娘还没有反应过来,只见陶菲从绿柳手中夺过另一盆滚热的开水,在柔妃娘娘动手前,率先把那盆热水对着柔妃娘娘的身子就泼了过去。
“啊,啊啊啊!烫死我了,烫死我了啊。救命,快救命啊。”现场一片混乱,柔妃娘娘的声音好似一阵杀猪叫。只见她身上上好的丝绸衣服已经被热水全部淋了个遍。身上还不断的冒着热气。
叫声那叫一个惨不忍睹,陶菲还是手下留情,故意泼向了她的身子而并非是那张她引以为傲的娇颜。
即使陶菲真的那么做了,相信夏侯墨同样不会追究陶菲的责任,到头来,陶菲顶多也算个失误的责任,几句道歉也就算了。一般有心计的女人,都会借用这个机会彻底毁了对方的容貌。
只是,陶菲是有心计,但是她并不残忍,也不狠毒。
如若不是她想要对红杉和绿柳动手,她也不会把事情做的这么绝。
“呜呜,烫死我啦,陶菲,你什么意思。杀人啊,你是想杀死我么?我要见皇上,我要把这些事情都告诉皇上!”柔妃娘娘只觉得浑身都是火辣辣的痛着,那种感觉难受死了,衣服紧紧的贴在自己的肉皮上,疯了,自己肯定是要被烫伤,她的肌肤通白如玉,这要是身上留有伤疤,她还怎么活啊。
“快去几盆凉水过来,记住,越凉越好,最好是那种冰冰的水。”看着不断发飙的柔妃,陶菲在红杉的耳边低语几句,之间红杉点了点头,然后退了下去。柔妃不知道他们打的什么主意,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唤皇上出来为自己做主,让他看看这个女人究竟有多歹毒。
“娘娘,冷水打来了,是相当冰的冰水,您现在就用么?”红杉捂着嘴角偷乐,在娘娘让她去打冰水的时候,她就已经猜到了娘娘的想法,果然够大胆,够彪悍,也绝对的爽啊。
“哎呦喂,柔妃姐姐对不起,您看我这不也是一时心急,才做了坏事么?您没事吧,很烫是不是?别急别急,妹妹帮你降降温,保证你立刻凉爽下俩,不在觉得烫了。”
陶菲邪笑的说着,端起红杉手中的那盆冰水,连眉毛都没眨一下,直接甩了出去,一盆子的凉水,再次毫无征兆的淋在了柔妃娘娘的头上。
这次淋的,那叫一个痛快,一个爽啊。
刚才是热水,所以陶菲还有所顾忌,可是这次是冰水,不存在毁容一说,她果断的从头到脚,让柔妃娘娘彻身的体会到了冰火两重天的最高境界。
热水和冰水的结合。柔妃娘娘狼狈的站在那里,这回的确是不热了,浑身也没有那种滚烫的感觉,取而代之的是无限的冰冷。啊,这是什么水啊,冷的让她连话都说不出俩,上牙齿和下牙齿之间不断的打在一起,只能不停的哆嗦着。
“呦,爱妃,这是怎么了?怎么把自己搞的这么狼狈?莫非是作为我今日生辰特意为我准备的独家礼物?你别说还真是搞笑滑稽啊。”
夏侯墨在柔妃娘娘千呼万唤中走了出来,慵懒的走到陶菲的身边,伸手揽过她的肩膀,把她拥入自己的怀内,两个人就那样居高临下的看着台阶下面的柔妃娘娘,一脸的狼狈样,还写满了愤恨和不甘心。
“皇上,你要为臣妾做主啊,陶菲妹妹想要置我于死地,你也看到了她故意朝我泼了两盆水,皇上啊,我也是有身份的人,不能被妹妹这么欺负吧?就算您再这么宠着她,也不能让她这么无法无天,后宫也是有规矩的啊。”
柔妃娘娘一番话说的十分动情,证据在前,一定要告陶菲一个故意杀人的罪名。折扣恶气不除,柔妃难以平复心中愤恨的情绪。
“切。”陶菲小声嘀咕了一句,脸上满是漠然和嘲讽。还是有身份的人呢?啊呸,她陶菲还是有身份证的人呢。有什么好拽的。
“娘子,你怎么这么顽皮,真的是你故意伤了柔妃么?”夏侯墨假意生气的询问着陶菲,只不过这力度实在不够。
深情凝望的双眸,拦她入怀的手臂还在轻柔的抚摸着她的后背、拜托,做些也要做全套,现在 应该是一副怒气冲冲质问自己的态度吧?
唉,演艺完全无力的夏侯墨啊,多亏是生在古代,这要是回到现代社会,就是一小白脸,一偶像派小声,跟实力派完全搭大不上边。
“相公啊,我真的好冤啊,相公听我细细说来好不好?”算了,反正都是做戏,干脆做的夸张一些算了,陶菲嗲嗲的翘起兰花指,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夏侯墨。
站在台阶下的柔妃,直觉的心中恶寒一片,差点就吐了出来。
红杉和绿柳更是强忍着胃里不断翻腾的早餐,忍住了!
陶菲卖萌,不是萌,是让人发懵啊。
“恩,那娘子就好好解释给为夫听好了,或许一切只是一个误会,事情说清楚了,误会自然也就解除了。”
夏侯墨暗自捏了捏陶菲的小腰,示意陶菲继续说下去。
“所有人都知道,今天是皇上的大好日子,生辰吉日啊,这么重要的日子里,柔妃姐姐怎么能往房内泼水呢?柔妃姐姐不明白其中的含义么?你那分明就是在朝皇上的泼水啊!这里是哪里?皇上的寝宫啊,况且今天这种日子里。你这么做就是对皇上的大不敬,是会让皇室倒大霉的。我是一时心急嘛,怕姐姐做错事就自己先做错了事情,姐姐妹妹在这向你赔不是了。“
陶菲可爱的吐吐小舌头,转过身子,朝夏侯墨调皮的眨了眨眼睛,她发觉自己还是很有演戏的潜力的,口才也不错。这下柔妃可是两眼抓瞎,根本说不出陶菲什么不是来。
”恩,我们菲儿说的极是啊,这样吧,看在菲儿能巧妙的化解了这些霉运,我就不追究柔妃你的责任了,下回,若是在对我,对皇宫不敬,我可饶不了你。下去好生修养吧,传御医给你好好看看。”夏侯墨低头沉思了一会儿,最终给柔妃一个合理的说法,那就是不追究她的责任,更不会追究陶菲的责任了。
心里偏向于谁已经很明显了,柔妃这次做的,真有些无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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