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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上挂着四君子的画作,出自名家手笔。
男子把玩着腰间玉佩,语气淡淡,“你说,和宜走了?”
他简直想要冷笑出声,他好不容易说服自己娶一个病秧子,结果人家还不愿意,千方百计逃了!
真是讽刺。
一听就是借口,偏还不能拆穿。
“和宜县主突然发病,谢夫人雷厉风行,趁着薛府的人等还没有反应过来就离开了红梅园,属下等不好阻拦。”书案前方的人低着头,语调平平,重复着刚才的话语。
五皇子听得糟心,挥手让他下去,他这个属下哪里都好,就是跟个木头人似的。
等人走了,五皇子才笑了出来,声音飘忽不定,“突然发病……”他咀嚼着几个字,越想越有意思。
“可真有意思啊。”五皇子伸了个懒腰,觉得自己出来这一趟也是值得的。
“不急,慢慢看吧,该是我的逃不掉。”他站在窗台处,看向远方,目光深邃暗沉。
另一边,马车内,本该躺着的和宜县主正坐着悠哉悠哉的吃糕点。
“红梅园太大了,走的我都饿了。”她一边吃,还一边和谢夫人吐槽抱怨。
谢夫人苦笑不得,难得没有挑剔她的仪态,刚才那一瞬间,虽然知道谢婉是装的,但看到女儿面色苍白、额角冷汗不断渗出、几欲昏厥的那一刻,谢夫人还是被吓住了。
也罢,谢夫人叹了口气,闺女高兴就好。
谢婉还不知道她为了脱身的举动,给自己谋了不小的福利。
“……夫人,”马车突然停下,车夫轻扣车壁。
“什么事?”谢夫人冲谢婉使了个眼色。
清秋一把将还没反应过来的谢婉推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做好伪装。
“国公夫人,贵妃娘娘听闻县主在红梅园旧病复发,心中愧疚,特命杂家带太医令前来,为县主看诊。”一道尖细的声音从外边传来。
谢婉不由得动了动,遮住耳朵,这声音真是伤耳朵。
谢夫人目光转冷,还真是━━欺人太甚!
真是愧疚怎么会在半路上拦截,不顾体面。
谢夫人挑起帘子一角,果然是宫内宫外人尽皆知的长宁宫薛总管,还有太医令苗太医。
“谢夫人,”看到谢夫人出来,薛总管露出内侍特有的热情笑意,迎了上去,目光有意无意往谢夫人身后看去,奈何谢夫人遮得严严实实。
“有劳贵妃娘娘了,”谢夫人淡淡道,目光微微下垂,掠过不言不语的太医令。
“贵妃娘娘厚爱,来人,请薛总管和太医令到后面休息!”全然没有让他们为谢婉看病的意思。
薛总管怎么也想不到谢夫人会是这样的态度,他猛地抬头,不可置信。然而武国公府的侍卫对谢夫人的命令向来是不折不扣的执行,听出夫人不喜欢这人,侍卫长一挥手,几个人围上去架住他的胳膊把他拖到后面车厢。
太医令的待遇好一些,他年纪大,又拿着药箱,侍卫们对他不由自主的就温柔了些。
“哼━━”谢夫人总算出了口恶气,心情略好的放下帘子,隔绝了薛总管的叫声。
“这样没事?”谢婉松了口气,坐起来靠在车壁上,理了理特意散乱的头发。
“放心,她不敢的。”谢夫人说的笃定,先不说薛贵妃有没有那个本事对付武国公府,一个太监总管在薛贵妃眼里不值得什么。
而且,这事她不占理,长安城稍稍聪明的人都看得出来这里面的猫腻。
谢婉懵懂点头,暗暗皱眉,她是不是该动动脑子了,人家都把注意打到她头上来了。
好烦哦,谢婉撇嘴,不过为了小命着想,她还是决定运转运转她快生锈的脑袋,主动了解一下朝政大事。
不过谢婉觉得目前最重要的不是这个。
迎着老太医探究的目光,谢婉心虚的扭过了头。
完蛋了,苗太医当了几十年太医令,医术了得,明显是看穿了她的把戏。
苗太医慢吞吞的收回手,慢吞吞的收回把脉工具,慢吞吞的合上药箱,目光一直落在谢婉脸上,见她心虚的脸都白了,才放过她。
“夫人可否借一步说话?”谢婉觉得这老太医忒奸诈,故意折磨她。
知女莫若母,苗太医都能看出谢婉的心虚,谢夫人哪能没发现,她冷笑一声,可真是好样的,像她爹。
谢婉瑟缩了下,企图把脸埋进被子里。
谢夫人转头又对苗太医笑得得体端庄,“苗太医请。”
谢夫人和苗太医出去了,谢婉脑子转的飞快,企图在她娘进来兴师问罪之前找个好理由蒙混过关。
她前几年的确是体弱多病,那是娘胎里带出来的毛病、麻烦,但各种珍稀药材吃下来,早就好了。后头都是谢婉消极怠工不愿出门故意折腾的。
当然她不会傻到对自己的身体下手,上辈子行走江湖,会一些偏门手法,用特殊的技巧改变了自己的脉象,任谁来看都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