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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睡裙,褪下内裤,感到了几条黏液还连在穴口和内裤之间,她再拉低了一些,粘稠的水线断了,甩弹到她腿内侧,冰凉。
只见少女纤细白嫩的双腿之间挂着的底裤上,一片清亮的淫液,发着亮晶晶的水光。
白芷低头,昏暗中,借着窗外路灯和月辉的照明,看得更清楚,印进脑里的震惊和深刻。
这是她自慰的证据。
想象着跟自己导师做爱,自慰到高潮的证据。
无可辩驳。
白芷咬着下唇,难堪的移开视线,扯了纸巾打湿,清理干净私处,然后脱掉内裤,出去阳台的盥洗池,搓洗着,动作有些木讷机械。
黏滑难以一下清洗干净,她越洗越用力,带着赌气意味,眼里也渐渐酸涩。
她怎么可以变成这样?
……
她讨厌陈流!
白芷噙着泪花,一言不发的冲洗着,细流的水声还是吵醒了离阳台最近的刘画。
刘画眯着睡眼问“你经期来了?”
白芷吓回了神,支支吾吾嗯了一声,不经意泄出了哭腔。
刘画问她是不是痛经、要不要止痛药,白芷摇头说不是之后,刘画就没太在意,蒙头睡了回去。
经期的女孩子情绪是比较敏感。
白芷晾上衣杆,回了屋内穿上干净底裤,没立刻上床睡觉。
她拿着手机出了寝室,在楼梯间拨了一通国际长途。
法国时间18点23分,徐宴看到来显,蹙着眉接听,想问她国内那么晚了怎么还没睡。
结果刚接起,不等他开口,那边就哽咽着低低喊了他一声“阿宴……”
徐宴眉心一跳,内心焦急,但还是耐心的柔下嗓子“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呜……”熟悉的声音带着安抚效果,白芷忽然啜泣得更加不成声。
但其实音量很小,连声控灯都没有惊扰到。
可徐宴听得起火。
她一向很乖,电话都很少打,就担心他在忙、会给他带来困扰。
更知道她哭他会急,所以这两年她一个人再怎么难,除了他刚出国的头两个月,之后就从来没这样哭过,怕他不安。
“有人欺负你了?”想到女孩一个人在不断的掉眼泪,徐宴眼神有些冷。
“没、没有。”白芷想也没想,矢口否认。
她想把所有委屈都哭给徐宴听,想告诉他,她学坏了,因为只有他才会好好哄她,跟她说些安慰话。
可是今晚的这种事,她怎么说得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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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就只能哭。
徐宴心烦意乱的扯了扯演出服的西式领结,想问她哭成这样你觉得我会信没事?
恨不得立刻动身飞回她身边。
白芷自顾自的哭了几分钟,不太难受了,才停下来,一抽一抽的缓着气儿问他“阿宴,你什么时候回来?”
“乖,圣诞节过后你就看得到我了。”
白芷摇摇头。
不,不是,我是问你什么时候能,回来了就不走。
可她没有问。
徐宴笑问“想我了?”
白芷嗯了一声。
“我请假先回去陪陪你好不好?”
“不行。”白芷哭红了鼻尖,说话瓮声瓮气的,但态度很强硬,教他事业为重“舞团的练习和演出很紧凑。”
徐宴笑,没坚持,只道“很快就到十二月了。”时间不远了。
“嗯。”
“照顾好自己。”
“嗯……”
“我今晚有个演出,快开场了,明天等你睡醒了我再打回给你好不好?”
一听到他原来有正事,白芷就后悔自己打扰他了,匆忙扔下一句“好,你快去忙,拜拜。”就直接挂断了,连给他说声再见的机会都没有。
徐宴听着那怕事的忙音,哑然失笑,放下手机的时候,界面已经回到主屏幕。
壁纸上,
午后的练功房,一抹暖黄的斜阳打进来,光线干净而美好。
一个少女身穿纯色洁白的芭蕾裙,立起脚尖正要起舞,却发现有人在偷拍,憨巧的朝镜头看过来,抓拍下来的那瞬,有几分羞涩胆怯,眉眼清稚的看着他,像一只在阳光底下发着光的精灵,不小心被人类发现了。
徐宴还记得拍完之后,她眨眨眼反应过来,朝他冲过来,撞进他怀里,撒着娇让他给她看看拍得怎么样,丑不丑。
徐宴说很丑。
没有给她看。
贪婪的人类捕到了精灵,自然是要藏起来,不能给任何人看到的。
包括不能让精灵知道,她自己有多珍贵。
手机自动锁屏黑屏了。
徐宴掐着跪在他腿间的金发碧眼的白人女孩,将rou棒从她唇里抽了出来。
然后提起她,把她按在更衣室的隔板上,贴上她的后背,在她耳畔用法语问她“还有半小时开场,你想不想要?”
女孩扭着屁股点点头,徐宴熟练的剥下女人的芭蕾舞袜,将粗大的rou棒插了进去。
徐宴闭着眼想象着身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