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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赠花人?你放心,有朕在,‘她’不会有事的。”东方熙有些用力过大的拉住林若君冰冷颤抖的手,去见那位“赠花人”
林若君一直到走出房门才发现,原来在自己身边伺候的人,除了在房里伺候下棋的近侍,早已经被人制住围在耳房中,而院子里则多了二十几名拿刀拿剑拿抓飞贼用的“渔网”的“宫人”,还有就是……身上插着几只羽箭,鲜血淋漓仍双目晶亮紧紧将目光锁在他身上的她,还有……地上沾着血迹的几朵凌霄花。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林若君低声念了几句话,便撇开眼去,再也不看她。
“果然是你吴雍。”东方熙脸上依旧带着笑。
“是你!”见来人说出了自己的名字,吴雍终于舍得将锁在林若君身上的目光移开,“施舍”给她,却不由得吃了一惊。
“是朕。”东方熙继续笑着,只是缓缓松开了林若君的手,“林公子,她为你受了这么重的伤,你难道没有一丝表示吗?”
“臣弟不认得她。”
“真不认得?”东方熙挑了挑眉。
“不认得。”
“她可差一点儿成为你的大姨姐呢。”
“不认得。”林若君咬住下唇。
“你别为难他!”吴雍吼道。
“朕为难他?……那你的行为又算什么呢?当日救美的人是你,说了要去提亲的人是你,最后却是替小妹提亲的人也是你,花天酒地的是你,送聘礼的是你,他进宫后扮情圣当禁军夜夜偷窥的还是你,现在冒大不讳深夜出入禁宫把朕的后宫当自家的后花园随意进出又留下凌霄花示威的人又是你,你哪一样不是在为难他?!”
吴雍低下头,不再言语,林若君委顿于地……
“依兰,传御医来,这位情圣大人,血流得够多的了,再流下去怕是朕这留香苑的地砖永远也洗不干净了。”吴雍,口口声声故做潇洒,其实也不过是一个困守于礼教,委缩不前的愚人而已,不过她需要愚人,尤其是重情义武功又高强的愚人,所以她暂时死不得。
“你叫锦儿吧?看好你家公子。”东方熙最后将目光放在一直用内疚的眼光看着林若君的锦儿,为了几两银子跟家人所谓的前程出卖自己的主子,是该内疚,不过她也该感谢他,如果不是入宫前身为林若君贴身近侍的他的情报,她怎么可能对吴雍跟林若君之间“感天动地”的爱情如此的了解。
今天主子的心情不差,胃口也好,早膳时多喝了一碗粥,见到挪着几乎随时可能像是面条一样软倒的双腿来请罪的神策将军时心情也不错,只是淡淡的说了句,朕的禁军可真是卧虎藏龙呀。便放神策将军走了。
“孟儿,你觉得吴雍该死吗?”
“其情可悯,其罪当诛。”
“锦儿呢?”
“该杀!”这两个字孟儿说得咬牙切齿。
“偏偏朕心情真的不差呢……不想杀人。”东方熙伸了个懒腰,别人都说恋爱中的女人心肠最软,她现在勉强也算呢,所以不杀人,“朕把锦儿派给你怎么样?”
“奴才胆子小。”
“哈哈……胆子小,依朕看朕的孟儿胆子大得很,陪朕下了一夜棋了,朕看你也困了,回去找个清静地方,好好的睡一觉吧。”
“奴才不困。”
“眼袋都出来了,还不困呢,你现在正是长身体的时候熬不得夜快去睡吧。”东方熙揉了揉孟儿的发顶,还是她的孟儿好。
轰走了还是不想走的孟儿,东方熙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年轻真好,熬了整整一夜,也没觉得有多累,当初肖染三十五岁的时候不过连续加班十八个小时,就累得躺在家里睡了一天一夜。
“陛下……”依兰轻声唤道,陛下一夜没睡呢,虽然看起来还是很精神。
“吴雍呢?”
“伤口太医已经包扎好了,她不太老实,总是嚷着要见陛下。”
“呵,她还真不跟朕见外。”
“陛下……您打算怎么处置她?”
“送她回家养伤,告诉她伤好了找朕报到。”
“陛下!她可是犯了谋逆的大罪。”
“哦?是吗?她不是只是非法送花吗?年轻人被美色所迷一时冲动而已。”
“……”
“下去吧。”能把皇宫当后花园踩的人,必然要对皇宫熟悉的像是自家的厨房,这样的人不来守皇宫,难道叫老眼昏花的所谓神策将军来守?况且……她一夜没睡陪林若君下棋,可不是为了杀掉一名为情所困失了理智的情痴而已,她需要的是——死士。
“陛下,贵侍君大人求见。”
安澜?“请。”虽然觉得很傻,东方熙还是以最快的速度照了一下镜子,确定自己状态不错后,这才放下心来以最美的笑容迎接安澜的到来。
宫里昨天中午的时候传陛下大白天将贵侍君抱上床,掌灯后开始传陛下临幸留香苑,天刚亮又开始传留香苑出了刺客,血流得染红了整个留香苑,林公子吓得病倒,陛下败兴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