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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吕,去送药啊!”我一个囫囵,他没听清,误以为我将他的姓念成了“女”。
“女?你才女呢!”他嘀咕道。他怎么会知道我是女的?我着实被惊了一身冷汗。回头看藤椅上的郑圣瑾,他似乎是劳累过度睡着了,轻轻地打着鼾,屋内一下子变得十分安静。
“小的姓吕,双口吕。”玄衣少年逃也似的送完药就回到了大堂,拿起药柜上的记账狼毫,一笔一划地写起来。
见是“吕”字。藤椅上的郑圣瑾额头沁出细密的汗,我掏出随身携带的白丝帕将郑圣瑾额上的汗并脸上那些粘着的锅灰仔细地擦去。他突然醒来,一把抓住我擦脸的手。
乖乖,这小子占本姑娘的便宜占上瘾了不成?!
我本能地一下子端起柜台上的茶水泼将在他身上,淋得他的衣服也湿了一半。还以为他是什么正经有为青年,没想到,他也好吃豆腐这口。
出乎意料地,他看都没看我一眼,又直挺挺地歪倒在了藤椅里。他这是梦游吗?还是故意在装梦游?
我倒退到距离藤椅一米开外,不知何时,小吕又不见了踪影。我用眼睛扫了一圈大堂,确实,连小吕的衣裳影子都没有见着。哼,这小子还真会挑时间玩失踪!
好一会儿,我见藤椅上的郑圣瑾没甚动静,穿着被我泼湿了的青衣继续轻声打鼾。
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我一边帮郑圣瑾擦完另外半张粘着锅灰的玉脸,一边碎碎念。看着他被我泼湿了的青衣,心里升起一股歉意。趁着他熟睡之际,我轻轻解开他衣衫的带子,欲帮其脱下湿漉漉的外套。
“姑娘——”小吕又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在我身后,害得我脱衣的手一哆嗦,将他腰上的那一条青色腰带“嗤啦”一下子给扯了下来。
郑圣瑾紧闭的双眼睁开了一条缝儿,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懒懒地从藤椅上爬了起来。顺势,他原本被我解开了衣结的上衣全部敞了开来,露出白皙如雪般的皮肤。
“兄台这是……”他直愣愣地盯着被我抽走的青色腰带。
“啊?!无心之过,无心之过。”我将手中仍紧紧攥着的青色腰带递到他手中。这次糗大了。他不会以为我有断袖之癖吧?
“我看兄台精气神都很好,不像是抱恙在身之人。”他纤细的玉指在我的手腕上轻轻一搭,低下头去将衣衫上的衣结又一个一个系好。
“有恙,有恙…咳咳…”我假装干咳,脸颊上再次发烧了。
“姑娘……您别为难在下了……”他神色有些紧张地看着我,凑近我耳边低声说道。惊讶之余,我眼角的余光敲撞上他干净的眼神,像极了邻家的阳光大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