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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了。
他抽出手指,将她一边腿盘在腰上,扶着亢奋的肉刃抵住水光潋滟的入口,劲腰下沉,喂进去。
软肉涌上来,一齐吮吸着顶端的圆孔。他轻插刺,软肉泌出水来,润滑温腻地泡着顶端,销魂的快意麻了尾骨。
秦纵仰起头喘了一下,压下贯穿她的疯狂念头,稳着理智慢慢推进去。浅出深入,很快便抵达了手指开拓的深度。
秦窈的身体很疼,心里更疼。
她想将心神封锁起来,不必感知此刻发生的一切。
“嗯……姐姐松开些,我好疼……”
心神骤乱。
她做不到,做不到心如死水。秦窈眼眶发热。
他本该同其她女子亲密无间,此刻却将生儿育女的东西插在她的身体里。它肆无忌惮,张狂,不知餍足,要全部推进去才肯罢休。
她恨自己的身体为何不是一块石头。她不想湿润,不想收缩,不想疼痛,不想酥软。
她终于忍不住呜咽:“阿纵,我好疼,你不要进来了……”
“姐姐乖,让我插进去便不疼了。”
秦纵抽出去,只在穴口小幅度地抽刺,掌心揉着她绷紧的小腹,俯身含着她的唇瓣厮磨。
秦窈的鼻间酸涩,她不怕他沉迷这幅躯体,却怕他情不自禁流露出来的温柔眷恋。
“同我欢好姐姐就这般难受么,”秦纵看着她眉眼凝聚的痛苦,伸手摩挲,“姐姐一直担忧此事损害我的名誉,从不信我既敢要你,就有承担一切后果的准备。”
“你究竟知不知我是你什么人?同亲姐有染,与禽兽无异。”
她字字诛心。
“那又如何,只要我心悦你,逆天我都敢。”
他又插进一半,后退,齐根没入。
秦窈绷直后背,哭喊被他吻走,泪珠从眼角滚落。
秦纵退出那个销魂蚀骨的深处,给她疏缓疼痛的时间,又插进去碾磨,反反复复。
她不自知出了很多水,被狰狞的肉刃带出来,一半粘在两人的结合处,一半沿着沟壑滑落。
借着这些水的滋润,秦纵慢慢打开她的身体,插出一条糜软的肉径。
低头去看,那条嫣红的细缝一心一意地含着他吞吐,乖巧地任他插刺。
亢奋自眼睛流畅至四肢百骸,秦纵心口发烫,身体欢愉,托着她的后腰撞击才能抒发周身的燥热。
快些,再快些才行。
秦窈随着他的动作晃动,热汗模糊了眼睛,从他的肩膀望过去,只觉得整个世界都在动荡。
他小时候生得面容白净,唇红齿白,身形削弱。秦窈怕他在外面受欺辱,狠心送他去习武。
他对此表现出莫大兴趣,不必督促,日日自己去训练。
十几年下来,她不知道他的身体变得健硕,线形流畅,腹肌结实,块块分明,蓄藏着野性强悍的力量。
冲撞仿佛无止境。胀痛积聚,积聚,变成了酸麻。
察觉到他骤然加重速度,秦窈急急抵住他的腹部:“阿纵你出来……快出来……”
秦纵快速将她的手反压在两侧,呼吸灼热:“姐姐再等等,在姐姐的身体里我才泄得出来。”
这个时候他的抽插迅猛凶狠,她的耻骨被撞得生疼,肉囊沉沉拍在腿心上,啪声厚重,潺潺的阴水碎散飞溅。
“阿纵,我求你了……”
秦窈哭喊,用尽力气挣扎着躲避。
秦纵失了控,俯下来腰对腰地压住她,动作狂野放纵。
她小腹搐动,热汗冷汗交替,湿濡了鬓发。
快意自尾骨爆发,秦纵凿进她的最深处,淋漓尽致地泄出来。
他留在里面,贪婪她身体里的温暖与紧致。
“姐姐还疼么?”
她不肯和他说话,抓着被单的指节泛白。秦纵一根一根地掰开,握在手里轻吻。
“你……”声音嘶哑,秦窈缓了缓,“你出来。”
秦纵依言照做,翻身下来环着她。
方才他泄得很深,她自觉腿根间没有流出什么东西,气红了眼,张口咬住他的肩膀。
秦纵反愉悦地笑起来,抱紧她:“姐姐不喜欢,下次我泄得浅一些。”
她咬得更紧。
从前他无论怎么调皮顽劣,她从来不曾罚过他的身体。
一为顾及他的尊严,
二则男女有别。
*每条留言都会认真看,但不能一一回复,涉及剧情的都会回答。
06。豌豆黄 < 破俗(绿蜡)|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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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豌豆黄
家下人在窗外打扫落叶。
苍松老树的叶子枯黄了,留不住,风一吹就扑簌扑簌坠。
压在案首的几叠名帖边角飘抖,极其显眼,秦窈频频往那里看。
管事媳妇王氏也好奇地看了几眼,不过是记着不知谁的生辰八字的名帖,实在无奇特之处。
敛了神,专心地回事:“靖安王府今日添了个男孩儿,虽说是庶出的,因其母同咱们家有些交情,我备的贺礼重了些,姑娘请看。”
秦窈接过她递上的礼单,看了一遍,只是多了些小孩子用的精致玩意儿。
“嫂子想的很周到,这个东西不贵重又能用得上,就按这单上的去库房领罢。”
王氏眉开眼笑地领了兑牌去了。
余下的媳妇正要一个一个回事,就有门上的人来报:“姑娘,林士郎家派了个媳妇过来,说是送吃食,正在厅上侯着。”
那叠生辰八字中,有一张便是林家小姐的。
秦窈面色有些不自然,交代李嬷嬷留在这里,有要急的事可先行处理,带着花盎去了前厅。
原来来的这媳妇不是一般身份,乃是当初林家大夫人的陪嫁丫鬟,认识的都叫一声周嫂子。
秦窈问了安,分宾主入座。
周嫂子乃道:“今日家里偶然得了几碟豌豆黄,夫人想着这东西难得,小姐姑娘们又爱吃,特派我送两碟过来。”
豌豆黄是宫中传出的点心,价格昂贵,非一般人家能吃得起。
只是林家今日特地派人过来,恐怕不单是为了送这两碟豌豆黄。
秦窈令花盎将点心收下:“多谢夫人记挂着,家中无甚稀奇吃食回礼。嫂子若是不介意,不妨带几碟泥枣酥回去。”
“姑娘何须如此客气,”周嫂子意有所指地笑道,“若承小将军看得入眼,指不定哪日我们两家就结为亲家了。”
话说到这个份上,秦窈也无法再绕开,硬着脸皮造了个谎话:“周嫂子不知,近来阿纵正忙于南下征剿海寇之事,无暇顾及亲事。过几日待他闲了,我一定催他快作思考。”
周嫂子不知信了多少,静了半晌才道:“男儿建功立业,自然比成家立室重要
。只是好事不待人,还望姑娘提醒将军及早定下来。”
“这是自然的。若是林姑娘有好的人选,万万不要因我们错过。嫂子回去,还望善言传达我们的意思。”
周嫂子这才笑了笑:“姑娘说笑了,从也没听说因议亲不成反结为仇家的。”
秦窈定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