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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多尽在ang】第一站第二十五:火车包厢里的滥交何晓桦料事如神。她话刚说完,就有一个男人迷迷糊糊地起床上厕所。那是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男人,看上去比我要大一些。他穿着条蓝色的三角内裤,摇摇晃晃地下了床,居然没看见赤身裸体躺在床上的叶子,打开门直接去了厕所,出门后还忘了关门。我心里一紧,心说这时候要有人从门口经过,肯定能看到赤身裸体躺在床上的叶子,甚至直接就能从叶子叉开的两腿间,看到她湿淋淋的下体。
不过,中年男人很快就来了。他摇摇晃晃地进屋,关上门,要上床的时候才看到赤裸的叶子,顿时整个人都呆住了,一跟又粗又长、青筋毕露的阴茎从内裤一侧钻了出来,直挺挺地竖着,还一抖一抖的。他似乎有些不敢相信地向叶子靠了靠,见叶子正在闭着眼酣睡,轻轻鬆了口气。不过,这厮的胆子似乎有些小,居然看着叶子的裸体打起手枪来,甚至连碰都没敢碰叶子的身体一下。十多分钟后,中年男人套弄阴茎的速度开始加快。我知道他要射精了,心里正在猜测他会把精液射到叶子的乳房上、大腿上还是脸上的时候,这厮浑身打了个哆嗦,随后快速把阴茎收了内裤,让一泡精液全部射在了自己的内裤里。我大失所望的同时,又对这男人佩服得五体投地。一个男人胆小到如此程度,实在是对不住两腿间生出的那根肉棒啊。男人手淫射精后,又恋恋不捨地看了叶子娇躯一眼,心满意足地爬床上睡了。
大概半个多小时后,又有一个男人从床上爬了起来。这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老男人,但保养得还不错,体格健壮。他下床之后就看到了赤裸的叶子,内裤立刻撑起了小帐篷。这厮慢慢走到叶子床前,认真看了叶子裸体一会儿后,居然重新到了自己床上,先是脱掉了自己的内裤,露出了又长又硬的阴茎;然后又不知道从衬衣口袋里取出些什么,捏在手里。
很快,他再次来到叶子床边,把手放在叶子挺翘的屁股上,摇晃着叶子说:“姑娘,姑娘……醒醒。”叶子睁开了眼,问:“什么事?”老男人歎了口气,语重心长地说:“姑娘,这是在火车上,你怎么能一丝不挂地睡在床上呢?”听得我瞠目结舌,心说看这厮的前后举动,也不像是个正人君子卫道士啊,怎么能说出如此冠冕堂皇的话来?而且,还是在他刚刚脱掉自己内裤,也一丝不挂的情况下说的。
叶子大概也没想到会出现这种事,红着脸小声说:“对不起。我在家里习惯了裸睡,所以……”老男人歎了口气,继续语重心长地说:“唉,你们这些年轻人!就算是要裸睡,也该盖条毯子在身上嘛。如果今天你不是遇到我,而是遇到别的男人,比如……”他指了指其他的床位,继续说:“……他们,可能你就会被姦污了。”叶子红着脸道:“谢谢你的提醒。我本来是盖着毯子来着,大概太热,不小心踢掉了。我在家里睡觉经常踢被子的。”“这样可不好。”老男人沉吟着说:“我得想个办法帮你解决,不能看着像你这样一个漂亮的年轻姑娘,被那些坏男人姦污。你知道的,现在那些强姦犯,已经不满足于只把阴茎插进女人身体抽送了,还都喜欢把精液也射进女人体内。这样会搞大你的肚子的。”
叶子红着脸看着老男人,没说话。我知道,她心里现在估计也是翻江倒海,没想到会碰到这么极品的老头儿吧。老头儿想了一会儿,又说:“这样吧姑娘,我牺牲一下,今晚跟你睡一张床上。我会一眼不眨地守护着你,一旦你蹬了毯子,我会马上帮你盖上,不让你走光,你可以放心睡……呃,这是我的名片,我是华庆大学的教授,你可以相信我。”叶子“嗯”了一声,把赤裸的身子向里靠了靠。老男人立刻兴奋地爬上了叶子的床,赤裸的身体紧紧地贴在叶子的胴体上,却并没有去盖毯子,舒服地呻吟了一声,说:“姑娘,其实咱们这样睡在一起,不盖毯子也无所谓。他们会以为咱俩是夫妻,就不会打你的意了。而且,我是华庆大学的教授,估计也没人有这个胆子来打我的意。”叶子又是“嗯”了一声。
这时的老男人还算规矩。叶子是面向墙壁向里侧躺的,他就也面向叶子侧躺着,身子绷得紧紧的,手贴着自己的大腿老老实实地放着,似乎很君子地刻意避免与叶子间的身体接触。不过,老男人接下来的话,彻底撕碎了他君子的面具。
老男人说:“姑娘,你看我也是个男人,为了让你免受其他男人的淩辱,我牺牲自己来保护你。但我跟你这样赤身裸体的抱在一起,还是会有生理反应。我是个有身份的人,如果被人看见我阴茎勃起的样子,会很没面子的。你看,能不能拜託你,让我把阴茎插进你两腿之间藏起来?”叶子娇羞地“嗯”了一声,轻轻抬起了一条腿。老男人立刻把坚挺的阴茎插了进去,龟头刚好顶在叶子湿得一塌糊涂的阴道口。叶子把抬起的大腿放了下来,夹住了老男人的阴茎,老男人立刻舒服地呻吟了一声。
过了没几分钟,老男人又说:“姑娘,你坚挺的乳房还暴露在外面。如果让那些色狼看到,也是一件很麻烦的事。虽然他们会忌惮我华庆大学教授的身份,不一定敢真正强姦你,但我却不敢保证他们不会去摸你的奶子和大腿。甚至,碰到那种胆大包天的色狼,就算不强姦你,也可能会让你帮他们口交甚至乳交的。
”叶子呻吟了一声,娇羞地问:“那该怎么办?我不太喜欢口交,宁肯让他们姦淫我,把阴茎插进我身体里射精,我也不愿意为男人口交。”老男人说:“这好办。我可以再牺牲一下,用我的手摀住你的奶子,让别的男人看不到。”叶子用几不可闻的声音“嗯”了一下。老男人立刻把叶子的裸体抱进了怀里,让叶子枕着他的一条手臂,另一条手臂则压在叶子身上,两只手同时摀住了叶子坚挺的乳房。
过了一会儿,老男人又说:“姑娘,我是华庆大学的教授,我的学问你是不用怀疑的。我对医道比较有研究。我发现你的乳房里似乎有些肿块,这对身体健康很不利。我可以帮你揉揉,缓解症状。”叶子又“嗯”了一声,居然还说了句:“谢谢教授”,气得我差点儿吐血,心说凭着叶子的单纯心思,说不定还是真心感谢那条老色鬼。
这时,老色鬼已经开始肆无忌惮地揉捏起了叶子的乳房,甚至还技法嫺熟地用手指去捏叶子的乳头,很快就弄得叶子娇喘呻吟起来。老色鬼抬起半个身子,严肃地说:“姑娘,我是华庆大学的教授,对生理学也有很深的研究。我知道,你现在发出呻吟,是出于女人受到性刺激后的本能反应。不过,你的娇喘呻吟声如果被别人听见,会让人觉得你不是一个正经的女人,还会对我的清誉造成影响。要不,我再牺牲一下,用自己的嘴堵住你的嘴,让你别再发出这种令人误会的声音?”叶子娇喘着点了点头,老男人立刻俯下身去,把嘴印到了叶子的唇上,还含含糊糊地说:“姑娘,你张开嘴。要想不让你发出声音,我得把自己的舌头伸进你嘴里,控制你的发声器官。”叶子果然听话地张开了嘴,让老男人的舌头伸了进去。
老男人的舌头开始在叶子的口腔里乱搅,跟叶子激烈地接起吻来。叶子的娇喘呻吟声更响了。俩人吻了好长时间才分开。这时,叶子的脸已经红得可怕,浑身上下都燃烧着慾火。而老男人则仍是不紧不慢地道:“姑娘,为了帮你,我作为一个男人的生理反应已经越来越强烈了。我的阴茎胀得发疼。你的大腿也掩藏不住我的阴茎了。我想,现在只有你的身体里才能藏住它。你愿意用你的身体藏住我的阴茎吗?你放心,我只把阴茎藏进你的阴道而已,决不在里面抽送,所以不算是姦淫你。”叶子红着脸“嗯”了一声,然后抬起了一条腿。老男人立刻把坚挺的阴茎插进了叶子的阴道。在阴茎进入阴道的一瞬间,俩人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
过了一会儿,老男人又说:“姑娘,我是华庆大学的教授,学问高深。我觉得你阴道里又湿、又滑、又热,这是很不好的徵兆,可能会是一种很厉害的妇科病。我想给你做更深一步的检查。不过,这样一来,可能我的阴茎会在你身体里进进出出,有点儿像姦淫你。我想请你不要误会。”叶子“嗯”了一声,随后长长地舒了口气。我都有点儿同情叶子了,心说遇到这种学术二逼型的伪君子,连交个尾都不消停,事儿多。
这时,老男人已经抬着叶子一条光洁赤裸的大腿,开始在叶子身体里抽送起来。插了大约十多分钟,老男人又要换体位,说把叶子压到身下会“比较不容易被发现”,採取男上女下的传教士体位又干了十分钟。随后,老男人又让叶子骑到他身上,在他身上耸动着屁股干。干了一会儿,老男人呼吸急促起来,却依然不失道貌岸然的本性,喘息着说:“姑娘,我已经检查出你妇科病的发病原理,这需要男人的精液才能治疗。我现在就可以帮你,把我华庆大学教授的精液射进你的身体,肯定会药到病除。我希望能够得到你的同意,不让你误会我是在姦淫你,还要在你身体里射精。”叶子“啊”了一声,没有说话。这时,老男人已经双腿绷直,浑身不由自地颤抖起来,双手死死地捏着叶子富有弹性的大腿,低声喊道:“射了,射了,我把精液射进一个天仙般美少妇的身体里了。太舒服了。”叶子也在这时闷哼了一声,浑身颤抖着达到了高潮。
老男人射精后,又装模作样地抱着叶子的裸体躺了一会儿,然后皱眉说道:“虽然我这样抱着你睡可以帮你掩饰,不让你被色狼男人姦淫,但床太小,挤两个人恐怕会让你睡不好,从而影响健康。我是华庆大学教授,学问渊博,说的话是不会错的。这样吧,我帮你盖好毯子,还自己床上去睡。但请你放心,我会经常下来帮你照看一下毯子的,如果又被你蹬掉,我会帮你盖好。”随后也不等叶子答应就下了床,用毯子很敷衍地盖在了叶子身上,却只盖住了叶子身体的一部分,露出了叶子整个脊背和半个屁股,甚至连乳房也未能完全盖住。这样半遮半掩的样子,只有更增叶子的肉体诱惑。
我被老男人的所作所为气得够呛,揉着何晓桦坚挺的乳房说:“你们这些高校老师、知识份子太坏了,做坏事还做得那么冠冕堂皇,噁心不噁心?”何晓桦瞇着眼冲我笑,说:“你可不要一棍子打死一群人。要不然等你一会儿再冲动起来的时候,我可不让你趴在我身上抽送发洩。再说了,这老头儿未必就是华庆大学教授。现在的教授可不值钱,都是夹着尾巴做人的,上街后女教授巴不得大伙儿认为自己是开窑子的老鸨,男教授则恨不能在脑袋上刻几个大字,写着黑会老大。只有那种乡巴佬才会冒充大学教授。”我也笑,说:“这厮出门能睡得起火车软卧包厢,肯定不会是普通的乡巴佬,说不定是个养猪万元户出身的暴发户。”何晓桦揉着我的阴茎说:“那你的未婚娇妻可惨了,居然被一个养猪的给上了。”我听着心里一紧,阴茎又悄然开始充血勃起。
我跟何晓桦的谈话没能持续多久。因为就在这个时候,又有一个男人起了床。这是一个只有十四五岁左右的年轻小伙子,髮型前卫、一表人才。不过这厮估计是个非流,在公众场下也打扮另类,居然只穿了一件宽大的t恤,下体则是赤裸裸得一丝不挂,阴茎高高翘起,暴露在t恤的下摆遮挡之外。那厮一边迷迷糊糊地下床,一边用手撸动着勃起的阴茎,嘟嘟囔囔地去了厕所。等他上完厕所来的时候才发现半裸的叶子,一双狼眼顿时变得火红,直接走到叶子床边,一把掀掉盖在叶子身上的毯子,粗暴地把叶子扳成了仰躺的姿势,跨坐在了叶子身上。叶子这时已被惊醒,恐惧地看着跨坐在她赤裸娇躯上的少年,刚想说些什么,却被少年用手卡在了脖子上,兇狠地威胁道:“美女,别喊,否则我弄死你。”叶子吓得浑身发抖,涨红着脸拚命点头。少年一手卡在叶子脖子上,一手握着阴茎,在叶子的两腿间乱捣。
何晓桦看了我一眼,小声说:“这小子恐怕是个雏儿。便宜你家叶子了。”
我白了何晓桦一眼,说:“叶子是我未婚妻啊。就算是被一个处男给上了,我也不乐意。”何晓桦不理我虚伪的表白,白了我一眼说:“鬼才信你的话。”
非流少年握着勃起的阴茎,在叶子两腿间捣弄了半天也不得其门而入,倒是把叶子的情慾勾了起来,喘息开始逐渐变得粗重。又过了一会儿,叶子也发现了不对,红着脸怯声怯气地说:“不对,不是那里。”非流少年折腾了半天,汗流浃背,脸也红了,恼恨地卡着叶子的脖子说:“你来帮我,把我的阴茎弄进你的身体里去。快。”叶子被他卡得透不过气来,咳嗽了两声,说:“你卡得我喘不过气了……轻点儿。等我快高潮的时候再卡厉害些,那样会比较舒服。”听得我心里一蕩,想起了之前跟何姝在棺材里性交的时候,何姝快高潮的时候也要我卡她脖子,而且她那次高潮格外强烈,大小便都失禁了。
非流少年听了叶子的话,呆了一下,随后鬆开了卡住叶子脖子的手,问:“你不反对我强姦你?”叶子红着脸,轻轻摇了摇头。非流少年恍然大悟地说:“我明白了。你一丝不挂地躺在这里,恐怕就是想勾引我们来姦淫你吧?”叶子红着脸不说话。少年福至心灵地伸手到叶子两腿间摸了一把,又把手放在鼻子上闻了闻,有些压抑不住兴奋地说:“又臭又腥,是男人精液的味道。说,在我之前,今晚你还被几个男人干过?”叶子红着脸小声说:“四个。”“这么多!
”非流少年兴奋了起来,一巴掌拍在了叶子的屁股上,说:“原来你是个婊子,就想勾引男人来操你。那还不快点儿把我阴茎弄进去,让我也来满足你?”
叶子被他一巴掌打得哭了起来,流着泪抽泣着伸手握住了非流少年的阴茎,然后分开两腿,慢慢地把他的阴茎送进了自己的阴道。当非流少年的阴茎进入叶子阴道的一剎那,那厮却突然浑身颤抖起来,随后双手紧紧地按住了叶子的大腿,翻着白眼开始抽搐。何晓桦目瞪口呆地说:“这小子,原来是个银样蜡枪头,早洩了。”我还在为那小屁孩打哭叶子生闷气,也不理何晓桦。
叶子似乎也没料到这小屁孩会早洩,浑身刚刚被挑逗起来的慾火无处发洩,居然趁着他的阴茎还没有软掉的时候,又用手引导着全部插进了自己的身体,让小屁孩的整根阴茎,在她的身体里没根尽入。小屁孩很快从高潮的快感中清醒过来,趴在叶子身上哭丧着脸问:“姐姐,跟你打听个事儿,我是不是有病?是不是以后不能干女人了?”听得我脸上一抽一抽的,心说阳痿早洩这种事果然最能打击一个男人的信心,这小子这时候一点儿凶神恶霸的神气都没了,整个儿一找不到家路的小红帽。何晓桦则在旁边歎道:“这孩子真可爱。如果有机会,真想跟他交配一次。”我狠狠地抽了何晓桦屁股一巴掌,兇恶地说:“你先跟我交配,满足我再说。”何晓桦呻吟了一声,说:“你把灯都打开,咱们拉开窗帘打开灯在床上交配。”听得我心里又是一紧,已经射过一次精的阴茎再次重振雄风、充血勃起。我伸手打开灯,把何晓桦压在了身下,让她的一条腿搭在我的肩膀上,然后将坚挺的阴茎慢慢插进了她的阴道。何晓桦在我阴茎插入她阴道的一瞬间,发出了一声闷哼,拉着我的手摸上了她坚挺的乳房,红着脸说:“好哥哥,这次咱慢慢抽送慢慢干。这么开着灯和窗帘交配,我觉得好兴奋。”
我一边在何晓桦身体里慢慢抽送,一边关注着监视器里的情形。这时,非流少年已经趴在了叶子的裸体上,半边脸靠在叶子坚挺的乳房上,可怜巴巴地瞅着叶子。他的阴茎依然插在叶子的阴道里。叶子脸上含着母性的、温柔的微笑,拍着非流少年的背安慰说:“不要怕,不是你想的那样。这是你第一次跟女人性交吧?这很正常。每个男孩在第一次成为男人的时候,基本都会发生这种事。
毕竟这是你们第一次接触真实的女人的肉体,第一次把阴茎插进女人的阴道里,受到的刺激会很大。等多跟女人玩几次,有了经验就好了。”非流少年道:“我叫孙巍。姐姐你叫什么名字?”叶子沉吟了一下,说:“你喊我秦姐吧。”听得我心里一颤,心说叶子居然告诉这小子自己的真实姓氏。果然女人一旦母性氾滥,就会失去理性。
非流少年孙巍再没了之前的神气,可怜兮兮地说:“好姐姐,你能让我多玩几次吗?”叶子沉吟道:“可以。不过,仅限于天亮之前。天亮前你就趴在姐姐身上好了,什么时候硬了、能干了,就抽送几下。发现忍不住快射精的时候,再停下来;等射精的感觉消失后再继续。姐姐的身体今晚就交给你了,任你随便玩弄抽插好了。”孙巍快乐地道:“谢谢秦姐。等我硬了之后,一定好好操你,让你高潮。”听得叶子呻吟了一声,忍不住用手去抚摸少年孙巍的屁股。
这时,孙巍又说:“姐姐,我家住深圳。你呢?”叶子听了孙巍的话有些吃惊,说:“深圳?那你跑这么远出来干嘛?还没有家里的大人跟着。而且,现在也不是假期啊。”孙巍撇着嘴道:“我是从家里偷跑出来的,要去新疆见一个女友。我十五岁了,已经是大人了。古代人家三十岁就自称老夫,周瑜十六岁的时候就……”听得叶子哭笑不得,拍了他屁股一下,说:“行了,你还引经据典的。下麵是不是该说曹沖八岁称象了?”孙巍嘿嘿一笑,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说:“曹沖是谁?这么厉害的?八岁就当了宰相?”气得叶子白了他一眼,说:“你都在学校里读的什么书!不是当宰相,是称大象的体重。小学课本里好像就有啊,你没学过?”孙巍嘿嘿一笑,说:“哪一套课本跟我在一起的时间也没超过三天,都被我当手纸擦屁股了。”又说:“都怪那些老师不好。他们要是都像姐姐你教我姦淫女人一样这么耐心,我怎么会不好好学习?”这话把我雷得不轻,心说要是学校老师都靠肉体教学,那学校该改名叫妓院了。
俩人进行着雷人聊天的同时,孙巍的阴茎大概也再次勃起了。他趴在叶子身上开始慢慢抽送。叶子抬起双腿,把小腿交叉着搭在孙巍腰上,喘息着说:“频率不要太快,节奏要稳定。等快射精的时候再使劲快干。”孙巍答应了一声,放慢了抽送的频率,不再像刚才那样没头没脑地胡冲乱撞。叶子闭着眼呻吟着小声说:“好,你把姐姐干得真舒服,里面流了好多水。你太强了。”又说:“,亲亲姐姐的奶子,使劲儿吸姐姐的乳头。”孙巍立刻照办,反应迅速、动作规範,一点都不像是个连曹沖称象典故都不懂的非流笨蛋。
由于刚刚射过一次精,这次又是在叶子的精心调教之下,所以非流少年孙巍跟叶子的这次交配,持续了大概一个多小时才结束。期间,在叶子的指导下,孙巍使用了各种不同的体位来干叶子,插得叶子中间达到了两次高潮。最夸张的一次是孙巍让叶子撅着屁股站在地上,他则拉着叶子两条反背过来的手,把阴茎插进叶子的下体抽送,一边抽送一边在包厢里到处走动。不知道叶子是有心还是无意,最后居然走到了那个只敢看着叶子裸体手淫的胆小鬼男人的床前。叶子就在那里站住了,还把腿靠在那个男人的床沿上,把半个身子都探了进去,垂落下来的一双奶子刚好压在男人脸上。叶子的奶子随着孙巍的强烈冲击而激烈晃动,在胆小鬼男人脸上不停地蹭来蹭去,看得我心里一阵发紧,阴茎爆胀,更加用力地冲击起何晓桦的裸体。
这时,那个胆小鬼男人终于醒了,也不知道哪来的胆子,居然张嘴含住了叶子的乳房,又用手揽住了叶子的大腿,激动地上下抚摸着,不时还能碰一下孙巍和叶子下体的交接处。就在这时,孙巍和叶子同时闷哼了一声,俩人的身体一起绷紧挺直,同时达到了高潮。
当孙巍从叶子身体里抽出阴茎后,胆小鬼男人也来了胆气,一把将叶子摁倒在他的床上,挺着勃起的阴茎就要插进叶子的下体。孙巍愤然上前去拉中年男人,还在中年男人背上捶了一拳,骂道:“敢强姦我秦姐,你活腻味了?没听说过小爷我的江湖绰号叫作深圳鬼见愁吗?”胆小鬼男人不管不顾地往叶子下体里塞着阴茎,硬扛着孙巍的拳脚,终于把整条阴茎都插进了叶子下身,满足地呻吟了一声,小声威胁道:“年轻人,别动手动脚的。你敢在这里打人,我就把你刚才做的事都说出去。向深圳公安局举报你在火车上耍流氓,还要告诉你家长和你学校,你就等着坐牢吃死人饭吧。”
孙巍再狠,毕竟缺乏阅历,被中年人一番虚言恫吓,顿时吓得不敢做声。不过他看了眼在中年男人胯下婉转娇啼的叶子,还是硬咬着牙说道:“我宁肯坐牢,也不能让你欺负我秦姐。你他妈下来。”说着又举拳要去捶中年男人。这时叶子呻吟着说话了。她说:“好,别打他。他的阴茎已经插进了姐姐的身体,抽送了很多下,这时就算拔出来,姐姐也已经被姦淫了。乾脆让他姦淫完姐姐吧,姐姐身体里也不差最后那一泡精液了。”听得我心里一紧,阴茎爆胀,连续几次抽插,次次直捣龙庭,舒服得何晓桦闷哼一声,再次洩了身子,死死地搂住我的脖子跟我接吻。
这时,火车包厢里那老教授也醒了,从床上爬了下来,看着正在蠕动着性交的两具白花花的肉体,气得浑身颤抖,指着俩人骂道:“好个不要脸的姦夫淫妇,居然在公共场所公开交媾,有伤风化、有害天理!作为一名华庆大学的教授,我一定要……”“要你妈!”孙巍正憋了一肚子气,见老头儿出来聒噪,奋起挥拳,狠狠地砸在了老头儿脑袋上,砸得老头儿闷哼一声,抱着头蹲在了地上,所有义正辞严和正气凛然的气势全没了,硬撑着说:“君子动口不动手,有话好好说,不带打人的。”孙巍又是一脚踹在了他的大腿上,骂道:“老子就是要动手,怎么着?”打得老教授哑口无言不敢再吭声。
十几分钟后,胆小鬼男人在叶子身体里射了精,浑身抽搐着拔出了阴茎,哆嗦着嘴唇说:“小伙子,你的麻烦大了。他是华庆大学的教授啊,你把人家给打了,这下要吃不了兜着走了。”孙巍这时大概也有了些害怕,但还是硬撑着说:“怕什么,大不了坐牢,几年出来后,还是条好汉。”胆小鬼男人裸着身子点了颗烟,颤抖着手教训孙巍:“小伙子,你还年轻,不知道生命和青春的可贵。你以为天朝的牢是那么好坐的?几年牢坐下来,好人也给教成了流氓。何况,你年纪轻轻,还没结婚吧?女人也没干过几个吧?牢里可是不准干女人的。你忍得住?”听得孙巍一哆嗦,不敢再反驳。胆小鬼男人看了一眼正在享受高潮余韵的叶子,说:“我倒有一个办法,可以帮你。”孙巍软弱地道:“您说。”胆小鬼男人吸了口烟,沉吟着说:“让这位老教授也干你姐姐一次吧。等他也姦淫完了你姐姐,我们就是一条线上的蚂蚱了,谁敢报警谁说不清楚。又不是深仇大恨,恐怕这位老教授也不会甘冒自身名誉扫地的风险,非要把你送进牢里吧?”蹲在地上的老教授抬头看了一眼赤裸地躺在床上的叶子,连声称是。
这时的叶子正仰脸躺在床上,浑身赤裸、两腿大开,一道道精液从她的阴道里缓缓流出,经过阴毛和股沟淌在了床上,把床单洇湿了一大片。由于刚刚高潮,她的呼吸还不平稳,娇躯也在颤抖,充满了性的诱惑。
孙巍看了叶子一眼,咬牙说道:“不行。我深圳鬼见愁孙巍也是江湖上叫得响的一号人物,最是仗义,怎么能干出这种卖姐求荣的事来?”老教授扭头看了孙巍一眼,没底气地威胁道:“那你就等着坐牢吧。”结果被孙巍瞪了一眼,吓得又老老实实地重新抱着头蹲在了地上。这时叶子说话了。她无力地说:“好,刚才这位在姐姐身体里射精的大哥说的对,咱不能坐牢。你就让他也姦淫姐姐一次吧,姐姐不怪你。”老教授听了这话后精神大振,直接从地上蹦到了床上,压在了叶子赤裸的身体上。孙巍无奈地歎了口气,走过去抚弄着叶子坚挺的乳房说:“姐姐,我对不起你,让你受委屈了。”叶子轻轻摇了摇头,用手抚摸着孙巍的头说:“好,真不怪你。用嘴含着姐姐的奶子吧,使劲儿吸吮。
姐姐喜欢这样。”
孙巍听话地俯下身子,用嘴含住了叶子的乳房,使劲儿吮咂起来。就在这时,老教授的阴茎也插入了叶子的阴道,开始了奋力的抽送。胆小鬼男人看得心头冒火,居然福至心灵地也凑上去,伸嘴与叶子激吻到了一起。叶子的双腿被老教授扛在肩上,乳房、嘴都被不同的男人佔领侵犯,终于在半个小时后,跟老教授一起达到了高潮。叶子死死地抱住了孙巍的脖子,浑身抽搐着问:“,你还想姦淫姐姐不?”孙巍摇着头说:“不了,姐姐太累了,需要休息。”叶子轻声说:“那你把姐姐送姐姐自己的包厢去。姐姐原来并不在这个包厢里。”这话说完,孙巍没什么反应,那俩成年人却互相对望了一眼,似乎心下了然。
孙巍虽然只有十五岁,但却生得人高马大、体格健壮。他打横里抱了浑身赤裸的叶子,出了包厢。在叶子的指引下,俩人很快到了叶子原来的包厢,路上并没有碰到人。叶子刚进门,我就听到她发出了一声低低的惊呼,但直到她放好手包我才看到画面,原来在朱子豪那牲口的床上,正有一个穿着半透明薄纱情趣内衣的女人,跨坐在朱子豪阴茎上扭动着身子上下挺动。那女人身上的情趣内衣很面熟,正是叶子刚才脱下来的那套。而那个女人,也正是原来姦淫过叶子的中年男人的老婆。这一男一女在性交,另外的两个男人却在兴致勃勃地围观。那个中年男人还用手握住了自己的阴茎,慢慢地套弄着。
年轻小伙儿见叶子被一个赤裸少年抱了来,也没觉得很惊讶,微笑着打了个招呼,身子往床里边挪了挪,说:“来了?先在一张床上挤一挤吧,一会儿我再去。”不知道为什么,孙巍对这个年轻小伙儿一点儿脾气都没有,大概之前跟人家较量过,吃了亏,所以恭恭敬敬地喊了声“哥”,然后将叶子放到年轻小伙儿的床上。年轻小伙儿此刻也是赤身裸体,一根阴茎胀得不像话。他一把抱住了赤裸的叶子,一条腿搭在了叶子的胯上,双手则握住了叶子的双乳,对孙巍说:“你不想去的话,可以先到上铺去躺会儿。”孙巍恭敬地答应了一声,乖乖爬到了上铺,也就是那个在朱子豪身上交媾的女人的床上。
何晓桦看到朱子豪正在跟别的女人性交,一双眼也亮了起来,死死地盯着显示器看,情绪明显亢奋。我尚未射精,勃起的阴茎依然插在何晓桦阴道里,但却一直未能抽送。因为何晓桦一般达到一次高潮后,再被男人抽送就会觉得很难受,所以我只能如此。不过,此刻何晓桦再次兴奋,伸手推了推我的大腿,娇嗔着说:“动动,你再动动嘛。轻点儿,别太快。”我心里一喜,开始慢慢地在她身体里继续抽送。
这时,年轻小伙儿的阴茎已经插进了叶子的阴道,开始挺送;中年男人则爬下床来,站在朱子豪床边,一边打手枪一边揉捏他老婆的奶子,场面十分肉紧;孙巍满脸涨红地看着这一切,使劲地套弄着自己坚挺的阴茎。
最后,朱子豪把精液射进了中年女人的身体;接着是孙巍,趴在中年女人身上抽送了片刻后,也在里面射了精;中年男人第三个射精,不过他是通过手淫射的精,把精液射在了叶子的情趣内衣上;年轻小伙儿第四个射精,他是在叶子身体里抽送到快射精的时候,才拔出阴茎插进中年女人身体里射精的。中年女人似乎有些高潮困难,在连续经历了三个男人的姦淫后,还没有洩身,最后爬到了叶子床上,把叶子压在身下,抬起叶子的一条腿,用自己的下身顶住了叶子的阴阜,呻吟着磨起了豆腐。二十多分钟后,俩人同时闷哼一声,高潮洩了身子。
这时,我跟何晓桦也都到了爆发的最后关头。何晓桦红着脸拧着我的大腿,用哭泣一样的声音呻吟着说:“快点儿,好哥哥,再快点儿,我要到了。”我咬着牙狠命一顶,何晓桦“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浑身抽搐着喊:“我到了,我高潮了……”我也马眼一鬆,在何晓桦身体里射了精。当我想把射完精的阴茎从何晓桦身体里抽出来的时候,何晓桦使劲搂着我的屁股阻止了我,说:“就这样插在里面,别拔出来。好哥哥,我喜欢你插着我睡。”听得我一阵肉紧,软了的鸡巴又跳了两跳,差点再次勃起。最后,我把阴茎插在何晓桦身体里,抱着何晓桦沉沉睡去。那时,窗帘大开,天色大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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