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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语国宫殿,乾坤宫。
乾坤宫的寝室是一间宽敞的房间,房间深处摆放着一张极其奢华的床。墙壁上则装饰着豪华的珠宝饰品,桌台上摆放着昂贵的花瓶。
此时,房间里正春光旖旎,沉重的喘息声和床榻的响动,透过纱帐传出室外……
站在门外的许安听到这种声音,难为情的低下了头,心里盼望着这样的事情可以早些结束。
“许安,花无语在里面吗?”
“娘……娘……娘娘!”许安看着不知从哪冒出来的悦伶,脑门上渗出了涔涔的汗珠。
花无语?唉,这个世上大概只有娘娘才敢直呼殿下的名字吧!奇怪?她素来不到乾坤宫来的,今天怎么来了?
“怎么啦,看见我这么紧张?”悦伶莫名其妙的看着许安。
“没……没有啊!”许安装做若无其事的样子。
糟了,娘娘要是看到里面的情景,不知道会有怎样的反应?
悦伶上下打量了许安一番,半信半疑道:“是吗?!”
“咦?娘娘,您这是……?”看到悦伶奇怪的眼神,许安忙转移话题。
“哦,怎么说我也是他的妻子啊!这鸡汤我熬了足足两个多小时呢!”话刚说完,悦伶就浑身起鸡皮疙瘩,呕心的直想吐。其实这鸡汤是秋兰炖的,自己只不过在汤里做了点手脚而已。
哼,要不是为了那块令牌,鬼才来这地方呢!
“殿下他正在处理公务,不希望有人来打扰,娘娘您还是晚点来吧!”
“处理公务?”许安的反常,门内传来一阵阵的呻吟声,顿时引起了悦伶的注意,刚开始自己只顾着和许安说话,也没注意到什么。可仔细听来,这声音有点像是从女人嘴里发出来的。
悦伶突然脑子里浮现出了宫廷戏里那些受冤妃子屈打成招的画面,糟了,难道他想对兰荷屈打成招?
“可恶!”悦伶气的把那盅鸡汤给打翻了,一脚踹开了门,冲了进去,嚷道:“花无语,你这个卑鄙的家伙居然敢动用私刑……”
被纱帐遮掩住的大床上,是两具赤裸交缠的躯体。悦伶的声音顿时卡住了,就算自己再怎么天真,也知晓自己误会了什么,让她光是看着,就觉得红潮慢慢的往颊上爬。她手足无措,尴尬的想要挖个地洞钻进去。
花无语穿上了裘裤,下了床,走到了悦伶身前,毫不避讳自己赤裸着上身。
“动私刑?哈哈……原来这种事情在你心里是这么定义的?!!”他嘲笑她。
“我……我……”悦伶涨红了脸,话也结结巴巴的说不出来。
“你平时不是能说会道吗?怎么今天变成结巴啦?”
听了花无语的话,悦伶满脸通红的抬起头,对上的却是他挑衅的眼眸。
“你……你胡说!我只是不小心咬到了舌头而已!”悦伶心虚的说道。
“是吗?那你的脸为什么这么红?”
可恶,脸不红才怪,这家伙是暴露狂吗?就不能穿上衣服好好说话?
“芳儿,你先回去吧!我和皇后还有话要说!”
“知道了,殿下!”梅芳穿好衣服,下了床,识相的关上门走了。
芳儿?难道她就是梅雨轩的梅芳姑娘?怎么感觉像只温顺的小猫?
“说吧,你这么晚来找我有什么事?”
对哦,差点把令牌的事给忘了!
“呵呵呵呵,也没什么事啦!只不过觉得自己在这白吃白喝的,总得来跟你说声谢谢啊!”
奇怪了,令牌被那家伙放哪啦?屋内被悦伶的目光全部扫视了一下,也没发现令牌的影子。
“感谢我?你?”花无语一脸的问号。
“喂,你那是什么表情啊?”
“只是感到有一点点意外而已,既然如此,那就拿出你的诚意来!”花无语把悦伶抱上了床,一把把她压倒在身下,扳住她的面颊,重重的吻上了她的唇。
这个吻没有半点的温柔与甜蜜,他的动作中只有占有!!!
为什么他总是不顾及别人的感受?在他眼里,女人就像衣服一样,脱一件穿一件,破了就扔掉,一点也不会觉得可惜。悦伶开始挣扎,拼命地挣扎。
“你放开我!”悦伶拼命的闪躲他的唇,“花无语,我讨厌你!如果你用这样的手段得到了我,我这一辈子都会瞧不起你的!”眼泪不由自主的夺眶而出,冰凉而又滚烫……
他的动作停止了……他坐起来看着满脸泪痕的悦伶,嘲讽道:“这就是你的诚意?做我的女人真的有这么难吗?”
“戏弄我你很开心是不是?这种无聊的游戏很好玩吗?我讨厌你,花无语!我真的很讨厌你!”
花无语的脸色越来越难看,那深邃黝黑的眸子立刻化为六月的冰雪,“你以为我会在乎吗?不管你有多讨厌我,我希望你不要忘记,你生是我的皇后,死也是!这辈子我注定是你的夫君!”
这辈子我注定是你的夫君……
这辈子我注定是你的夫君……
这句话就像被施了魔咒一样,不断在悦伶脑海里盘旋。悦伶顿时僵立在床上,一动不动。过了好一会才慢慢反应过来……
不行!绝对不行!!我可不是刀板上的肉会任人宰割!!!去他的皇后娘娘吧~~!总有一天我一定会离开这个鬼地方(无语总有一天我会让你知道女人也不是好惹的!!!!
“一看你的眼神我就知道你又在动歪念头了!”花无语一语刺中悦伶要害。
可恶,这家伙会读心术吗?悦伶用异样的眼光看着花无语,突然间她的手碰触到了一样东西,拿起来一看居然是令牌,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悦伶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丝笑容。
“把它给我,这令牌是我的!”花无语伸出手想要拿回去。
“小气,不就是一块破东西吗?为了惩罚你刚刚的行为,这东西借我玩几天!”悦伶哗啦一下从床上下来了。
“玩?别胡闹了,快把令牌还给我!”
“不、给!”悦伶朝花无语扮了个鬼脸,打开门拔腿就跑。
花无语的脑袋里轰落隆的作响,这个女人还真是活腻了,直呼他的名讳不说,现在居然还敢抢他的令牌?更可恶的是她居然说是惩罚?!拜托,这天下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想要投入他的怀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