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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会儿,你就知道了!”白雪的嘴角边泛起了一丝深不可测的笑意,她朝屋里的人使了个眼色,那人便犹如清风一般站在了夏荷面前,然后趁夏荷分神之际,一剑刺中要害。
白雪双眸一眯,眸光突然变得凛冽,“对不起,既然你什么都听到了,那我便不能让你活在这个世上。”
夏荷神情复杂地看了看眼前的蒙面人,又看了看昔日那个她最最喜爱的白雪姐姐,“为什么?我……”我们不是好姐妹吗?这句话夏荷还未来得及说下去,便因为失血过多而倒在了血泊中。
那男人将手探到夏荷鼻下,确定已没了气息,“公主,她死了。”
“拖下去,埋了吧!”白雪面无表情道。
“是。”那男人边说边把血泊中的夏荷抱了起来。
“怎么说,我和她也姐妹一场,记得要好好厚葬她。”白雪淡淡说道。
“是。”
白雪翩然转身,背对着那个男人道:“对了,趁现在没人,这地上的血也马上让人来清理下吧!”
“公主请放心,属下一定不会留下任何蛛丝马迹的。”
“去办吧!”不知道为什么白雪的心底突然有一种别样的滋味,空空落落的。
夏荷,莫怪我,若不是你偷听我们谈话,也不至于落得如此下场。
一想到夏荷倒下去之前望着自己的眼神,白雪的心头忍不住一阵悲凉。
无言独上西楼,
月如钩,
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
剪不断,
理还乱,
是离愁,
别是一般滋味在心头。
抬头望天,只有一弯如钩的冷月相伴。低头望去,只见梧桐树寂寞地孤立院中,这不由得让悦伶想起了李煜的诗。
都说女儿家的心思难猜,为什么男人的心思也那么难懂?既然恨她,他又何必救她?干脆让她毒发身亡、暴尸荒野好了。
“娘娘。”有人站在她身后,轻轻唤她。
悦伶回过头去一看,竟是那个叫翠儿的丫鬟。
“什么事?”
“娘娘,外面风大,您还是回屋里歇着吧。”说着,便顺手把一件白色披风披在了悦伶身上。
“知道了。”悦伶淡淡说道。
正在悦伶想要转身回屋里的时候,墙外边突然抛进来一个包袱,众人一脸疑惑,因为包袱离悦伶最近,所以她便想要上前打开它。
“等下——”翠儿喊住了她,“娘娘,小心有诈,还是让奴婢来吧!”说完,她便上前,打开了那个包袱。
“啊啊啊啊……”当看清包袱里装的是什么的时候,院子里传来了悦伶惊悚的尖叫。
人头!包袱里装的居然是一个血淋淋的人头!!悦伶的眼中充满了恐惧,手脚发软,身体不断的在发抖……
“娘娘,别怕!”翠儿身为东语国的暗士,对这种事情早已习以为常,见悦伶吓得浑身发抖,摇摇欲坠,她忙上去扶住她。
在翠儿的搀扶下,悦伶壮大胆子,试着慢慢靠近那个血淋淋的人头,待看清那个人头时,她不由得愣住了,冷月?这个人头居然是冷月的?一时接受不了眼前的状况,悦伶便晕倒过去。
“娘娘……”翠儿不禁吓了一跳,冲着怀中的悦伶喊着。
就在翠儿极力想要唤醒悦伶的时候,殊不料一个人影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站在了她的面前,颀长的身影挡住了她的视线。
只见那人戴着鬼脸面具,一袭黑色夜行衣将自己裹的严严实实,未束起的头发随风乱舞,极是诡异。
“你是谁?究竟想干什么?”翠儿压住心惊,警惕的看着眼前这个来历不明的人,“刚才的东西是你扔进来的吧?”
“这些问题你去阴曹地府问阎王去吧!”一时间,翠儿只觉得鬼气森森扑面而来,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那人早已伸手轻轻一拂,点住了她的穴道,然后剑光一闪,只听“噗”的一声,有温热的液体从她体内喷出。
那人不屑道:“哼,这东语国的暗士也不过如此嘛!”他推开了翠儿,将一封信扔在了翠儿的身上,然后便抱起昏迷中的悦伶向屋顶上飞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悦伶只觉得梦里飘飘忽忽,好似腾云驾雾。睁开眼睛,她却发现自己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眼前则是一片连绵不断的崇山峻岭。手腕上传来的刺痛,足底悬空,环视四周,悦伶发现她居然被人捆住了双手,吊在了悬崖边上的一棵歪脖松树上。
松树的枝干不算太粗,负了她的重量之后,显然有些弯了。她低头向下一看,不禁又要昏倒。
她的身下,竟是深不见底的万丈深渊,一股凉意顿时从背脊升起,像她这样悠悠荡荡地悬着,似乎随时都有掉下万丈深渊的可能。
天呐,谁能来告诉她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崖顶的松树下面,一个戴着鬼脸面具的男人冷冷道:“这里的风景还不错吧,皇后娘娘?”
悦伶闻声望去,胸中顿时怒意升腾,不由得大怒道:“不错个屁,你吊在这试试?”
西门燕飞望着悦伶因愤怒而涨红的俏脸,唇角忽然一扯,手一松,她便如同断线的风筝一般,身体开始下坠。
悦伶“啊——”地惊叫出声,脸色霎时苍白如雪。
她因为恐惧而发出的惊叫声,让西门燕飞甚为满意。在小小的警告了她一下后,他有分寸的拉住了绳索,悦伶顿时停止了下坠,但是身体却在空中椅的厉害,知道过了好一会儿,她的身体才止住了椅。
此时,悦伶这才发现,原来捆住她双手的绳索另一头并不是绑在松树干上的,而是被那个戴着鬼脸面具的男人拿在手中。
悦伶很清楚的明白,那是一条掌握她生死大权的绳索,只要那个人一松手,她就势必会跌下悬崖,摔得粉身碎骨。